分卷閱讀10
們來說,更為重要一點。和酒店辦完入住手續,兩人上了樓。既然季屹凌都已經不在意了,展飛自然不會對同處一室,還只有一張大床這樣的現況有什么不滿。不愧為同樣經濟發展迅速的G市,真可謂是寸土寸金,即便是五星級的行政套房,也只是象征性的給了兩個房間,軟件確實是很舒適沒錯,但那大小就實在是很難讓人滿意了。“后面幾天的展銷會,我們有提前訂好房間,不會再是這么點豆腐干的地方?!闭癸w似乎對這房間的大小很有意見,好歹自己也算是帶著客人來的,卻只能夠預定到這么丟人的房間。但那個客人卻絲毫不在意,似乎早就習慣了作戰式的臨時基地,將行李拖進書房,季屹凌對展飛說,“書房歸我,臥房也有寫字臺,你可以在那邊辦公?!?/br>大概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么和展飛搶地盤,看了眼已經進入書房的季屹凌,展飛輕輕扯了個微笑,覺得一種久違的熟悉感覺又回來了。那時的他們,也曾經因為公務一起出差,那時明明兩個人都有房間,卻還是讓一間空置著,在同一間房內辦公,討論,最后滾到床上。不可否認,最了解自己脾性以及做事風格的人就是季屹凌,即使過了六年,也沒有出現第二個人讓展飛覺得相處起來沒有任何負擔。但是現在,雖然一切還是那么自然,季屹凌也成為了自己最得力的左右手,不得不承認,這次的事情,因為有他在,讓展飛輕松了不少,但除了工作,他們的交集也變成了零。這是季屹凌希望的,也是他唯一可以答應和自己共同工作的條件。不答應的話,那他們之間會連工作上的那一點點聯系都消失。盡管不情愿,但展飛只有默許,默許自己強忍下不去招惹他的沖動,只要有聯系在,只要他們有一個交集在,那就不是徹底的斷絕,事情總有柳暗花明的機會。然而,第二天,在和G市市委交涉的時候,展飛第一次發現了季屹凌的不同,他的蛻變,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從前的他不曾有的強勢。六年,果然有太多東西是會轉變的,人,也不例外。其實這場交涉并沒有展飛想象中的容易,之前考慮到的安全和資金問題不算,由于最近G市的展銷會實在太多,市政府根本不敢冒任何一點險,原本預計一個小時就能談完的問題,硬是軟磨硬泡了整整二個小時,對方還是不肯點頭。也就是這時,季屹凌拿出了兩疊資料,一疊是這次所用氣泡的絕對安全檢測證書,另一疊則是他昨天奮斗了一個晚上做出的預估表,這次的震撼宣傳會出現在當天的世界各國主要經濟城市的新聞上,這點也是展飛之前就已經派人通好氣的,花費的許多資金,但為了效果,這些也是必須要花費的。那份報到中,將這樣一來,對G市在世界上的影響做了一個簡單的估算,那好處被列了整整兩大頁不說,還有很多實際的數字證明,和對G市正在爭取的世界文化展銷會的資格有重大的影響。看了這些好處,G市的市委才第一次有了動搖,季屹凌也趁此機會再接再厲,神情是溫柔的,言語是思路清晰的,那微笑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讓步,有種暗在的強勢,在幾步進逼后,不止市委答應了這次夸張大膽的宣傳,甚至還說會大力支持,讓國外記者可以拍到G市最美的一幕。在搞定這一塊后,季屹凌和展飛才算松了口氣,展飛立刻聯系還在S市奮斗的同仁,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的同時也詢問了一下氣泡的進度,得到一定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的消息。對視笑了一下,展飛當晚請季屹凌在G市最好的海鮮餐館吃了一頓,上陳的葡萄酒,不會有任何醉意的量,季屹凌許久沒有吃到的山珍海味,兩人沒有談任何從前的事,盡管這個酒樓,曾經是他們到G市公辦必定會來的地方,而那些菜也還是曾經的那熟悉的味道。吃了飯,回到賓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煮了咖啡,展飛拿著咖啡敲了下開著的書房的門,得到季屹凌的同意后才走了進去,站在他的后面,把咖啡遞給了他,然后意外的發現他所打開的網頁上的內容,竟是有傳言說,三天后的G市會變成泡沫的海洋,這則消息。“這……”展飛不是故意去看季屹凌電腦上的東西,只是無意間看到了,卻不能不在意,人也本能的靠了過去,想要看個仔細。輕輕靠在椅背上,季屹凌大方的讓出屏幕讓展飛看個痛快,手里捧著展飛剛遞給他的咖啡,抬起頭,看著在自己上方的展飛,微微彎了下唇角,露了個溫柔中帶有些惡作劇的笑容,“這樣一來,之前泄露的那部分玩具樣品也會被以為是我們刻意搞出的宣傳了吧?”流言紛飛,在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面前,一切都只像是我們故意搞出的噱頭罷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你們要用這么齷齪的方法來逼迫我們就范,那我們就順水推舟,化你們的攻擊為自己的武器,殺你們個片甲不留,后悔莫及。那眸太漂亮,那自信的笑太刺眼,展飛根本沒有聽清季屹凌在說什么,只是盯著他微微蠢動著的唇,心跳驟然加快,好似快要跳出喉嚨。之前搭在季屹凌椅背上的手指忽然握緊,展飛斂了下眸,說了句我先去洗澡,你也早點休息后,匆匆轉身離開了書房,沒過多久,就聽到了浴室水聲大響。視線轉回屏幕,季屹凌放下咖啡杯,嘆了口氣。第九章由于第一天晚上,兩個人都沒有睡覺,所以那個令人頭大的共床問題并沒有發生,但現在既然事情已經圓滿完成了,再不睡覺就未免太刻意了。在將一些其他郵件處理完,季屹凌關了電腦,走出書房的時候,展飛已經躺在了床上,手里捧著一本經濟雜志,見自己出來,他放下雜志,去拿床頭柜的水杯,用喝水來企圖掩飾尷尬。相對于展飛,季屹凌則自然得多,脫了外套,向浴室走去,然后很順手的關上了門。直到花灑被打開,噴出的水聲掩蓋一切時,季屹凌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身體也被徹底放松,不再是假裝自然其實緊繃的樣子,看著在溫水中微微打顫的雙腿,季屹凌搖了搖頭,將傾灑在頭發上的水滴弄散。這一洗,就怎么都洗不完了。不知過了多久,起碼季屹凌知道自己已經遠遠超過了自己平時的洗澡時間,但卻怎么沒有這個勇氣關上水,然后擦干凈身體走出去。也許之前只是說得太好聽了,或者以為自己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