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立馬炸毛,順手將拖把往水池里一扔,木棍子撞在瓷壁上發出一聲響,他側了下身把水池的位置讓給對方,伸手邀請,態度謙卑:“對對我就是不會,來來來,您來給示范一下!” 那位偏頭看向遠處,過了會兒又淡定的低頭喝可樂,裝啞巴到底。 隋海巖看見他就來氣,伸手揮了揮,吼他:“去去去,不干活一邊待著去!看見你就煩!” 得,肖裕難得好脾氣的不和他一般計較。老老實實抬腳走到了離水池遠些的位置,沒忍住,又十分嫌棄的補充了句:“你什么時候也跟個女人似的愛計較?!?/br> “您MAN!您MAN連個地都不敢拖!” 呵。 對面的池子前走來了兩個女生,許是沒看見在角落站著的肖裕,一低頭就開始碎嘴。 “唉你知道嗎?剛剛一班的裴涪淺和六班趙俊在這兒打起來了!” 肖裕正低頭玩著手機,聞言手上的動作驀地一頓。 下意識抬頭,誤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卻見隋海巖他們幾個也一臉懵逼的愣住。 濃眉不禁一皺,他偏頭去看說話的人,又聽見那兩個女生驚訝的語氣在交談著:“不會吧?一班的裴涪淺不是每次都考第二那個嗎?她怎么還敢打架呀?!?/br> 隋海巖確定給自己沒有幻聽,看向對面池子前的段王爺和卯勁,兩人同樣一臉的懵逼。 這倆女生難道不認識他們嗎?不知道他們仨也是一班的?雖說他們仨成績是不如肖裕和裴涪淺,可怎么著也稱得上是辦公室的紅人,難道就沒聽過他們的大名,沒見過他們帥氣的這張臉?豈有此理! “誰知道呢,我剛剛就在這兒看著裴涪淺把一整盆臟水全潑趙俊身上了,她還滿嘴的臟話?!?/br> 倆個女生八卦越講越激動,完全沒注意到身邊站著的這幾個大男生臉色已漸漸不好看。 “罵臟話?天哪!看她外表我還以為是個只知道學習的乖乖女呢,我們老師每回考完試都在班上夸她?!?/br> “就是說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太心機婊了?!?/br> “……” 她話音落下片刻,聽了一會兒的肖裕放下撐在石柱上的右腿膝蓋,邁了一步走到水池邊,招手示意對面的卯勁,“抹布給我?!?/br> “干嘛?”卯勁不明所以,低頭看一眼自己面前的盆子,好心提醒:“這都是臟的,還沒洗完?!?/br> “沒事,給我?!?/br> 隋海巖和段王爺也一臉的莫名其妙,他連干凈的抹布都從不愿意去碰,要臟的干什么? 卯勁以為他又哪抽著了,沒多想便隔空扔給了他。 他微張著嘴,剛想問對方到底想干什么時,驀地就見一道弧線直直的扔向他身旁,動作迅猛威力巨大,連帶著,個別水漬都落在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臟兮兮的抹布端端砸中身旁的女孩兒,她那白凈的校服袖子上立馬便染上了一坨黑印。 女孩兒被嚇了一跳,她吃驚的抬頭瞪向對面那人,聲音發抖:“你...” 那道冰冷狠厲的視線毫不收斂的射向她,令她猛地想起自己剛剛說過的話,頓時后悔又害怕的紅了雙眼,連肩膀都心虛的顫抖著。 對方卻在這時輕輕笑了一聲,只是那笑意卻絲毫達不到眼底。 肖裕淡定的聳了一下肩,表情無辜,就像剛剛那一幕真是自己的無意:“抱歉,手抖了下?!?/br> 那女生哆哆嗦嗦的搖頭,盡管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可也只能不甘心的回答一句:“沒…沒事?!?/br> 嘴角諷刺的勾起,他望向對面那倆個碎嘴的女生鄙視的哼了聲,何須歉意。 同樣被震住的兄弟仨人在肖裕轉身走開后,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 卯勁夸張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語無倫次的安慰自己:“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小心心別怕別怕,我們回家?!?/br> 段王爺瞥一眼旁邊傻掉的女生,也懶得同情,只是心有余悸的感慨出聲:“阿裕這人哪,占有欲真不是一般的可怕啊?!?/br> 他終于明白,肖裕的存在完全就是為了解釋物品的所有權問題。他的東西,即便是他不要了,也決不容許別人說一個字的不好。當然,裴涪淺對于他來說并不是物品,只是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早就把裴涪淺劃定到自己的所屬范圍內了。 “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倍瓮鯛斝幕呕诺?,他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話日后竟會一語成箴:“阿??瓷系?,即便是他親自毀了,他也絕不會拱手讓人?!?/br> 話題太深奧,對于沒談過戀愛的隋海巖和卯勁來說,太難懂,索性就不去懂。 低頭去掏手機,隋海巖顫抖著手指飛快打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么勁爆毀三觀的事情,我要趕緊告訴肖彥,大家一起來評評理??!” “……” 卯勁和段王爺無語翻白眼,三個人拎著沖洗干凈的拖把轉身回教學樓,誰都沒看一眼身后抽泣不止的女生。 無需歉意,無需同情,人總得為自己的嘴賤付出點什么。 這是一個和平的時代,造謠雖不要錢,但也別指望會被輕易原諒。 作者有話要說: 淺妹子可不是玻璃心,這一生,她的柔軟全給了他。也僅僅只有他,才能在她面前肆意耀武揚威。 ☆、被遺忘的生日 隔天便是周末,這一天對裴涪淺來說有些特殊,她并不想在家呆著生悶氣,過了中午就背著書包出門溜達。 北京向來四季不分,二到四月不知是春夏還是秋冬,五到十一暴躁的夏,以及從不存在的秋天,一年當中也就十二月到來年一月的冬天能涼快些,可那又是和東北不分上下的寒冷。兩種極端的天氣連帶著人的心情也尤其的不好。 已是九月初,明明過了立秋可依然悶熱的要命,不見一絲威風,稠乎乎的空氣好像被凝住了一般讓人倍感煩躁。從飲品店買了杯冰紅茶出來,看到街角一家不起眼的網吧,裴涪淺在原地頓了片刻,才抬步過馬路。 站在前臺,她遞出去五十塊錢給老板,問:“需要身份證嗎?我沒帶?!?/br> 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她一眼,笑:“小姑娘你成年了嗎?網吧可是禁止未成年人進入的?!?/br> 裴涪淺輕笑一聲,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解釋:“您這里烏煙瘴氣的,沒成年我敢進來嗎?我就是長得年輕罷了?!?/br> 對方伸手接過她的錢,又看見她肩上的書包,還是不死心的追問:“成年你背書包干嘛?” 裴涪淺有點無語,心想這老板真不會做生意,有錢都不賺。 “這不是書包,是雙肩包?!彼粎捚錈┙忉?,對方終于卸下心房:“開幾個小時?” “兩吧?!彼卮?,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