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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愿了?!?/br> 第十三章 狼狽的像條狗 曾經他的眼里有星辰,卻沒有任何情緒是因為我。 而這一次,我仿佛。從他眼里看見了不舍…… 腦袋不能撞。一撞人也跟著糊涂。他怎么可能會對我不舍。 我徑直往電梯的方向去,有認識的同事過來,不知是真關心還是八卦?!傲种鞴?,你這是怎么了?額頭都摔破了。嘴角也還有血。等等,我拿張紙給你擦擦?!?/br> 我此刻的模樣一定狼狽不堪。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不用了,謝謝你。我先走了?!?/br> 我走到路邊想要等出租車。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有車。 寒風刺骨,我將身上的外套裹得更緊。 一輛奔馳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疑惑的往后退了一步。只見車窗緩緩降下。 我怔怔的看著駕駛座上的男人。 時隔五年,沈言一如往昔的溫潤。和我記憶中的模樣一樣。 “小丫頭,上車?!彼H昵的叫著。就好像我們根本沒有分別過。 他這樣叫我,是跟我爸爸學的。以前我們是鄰居,天天串門玩。 剛開始聽見我爸爸這樣叫。他故意這樣叫來笑話我,久而久之。就一直這樣叫了。 我坐在車上系好安全帶,扭頭問,“你怎么來了?” 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把手機遞給我,“第一條短信,你自己看?!?/br> 我一愣,現在沒幾個人會毫無防備的把自己的手機,這樣隨意的遞給別人。 我接過手機,打開短信的界面點了進去,是陌生的號碼。 內容:林一在天承集團樓下,狼狽的像條狗。 不用猜,一定是蘇夢發的。 我壓住心底的難堪,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像嗎?” 車在紅燈前停下,他眼里充滿憐惜的看過來,揉了揉我的頭發,“別說,真有點像?!?/br> 他倘若騙我說沒有,我可能覺得我們生疏了。 但從我看見他,到現在,他都是像曾經那樣對待我。 我露出了真誠的笑容,再也不覺得難堪,我知道,沈言是不會嫌棄我的。 他帶我去醫院處理額頭上的傷口,排隊的時候,我問他,“你為什么不怪我?” 他皺眉,“怪你什么?是怪你當初不留只言片語就走了?還是怪你回來也不找我?” 我抿了抿唇,“都有?!?/br> “無論哪個,我都不怪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彼D了頓,又接著說,“但是以后再這么慘的時候,我希望是你自己聯系我?!?/br> 我眼眶一陣發熱,已經太久,太久沒有人給過我這樣的溫暖了。 “林一,林一進來縫針了?!弊o士叫著我的名字。 當她做好消毒開始縫針時,那種痛,讓我永遠不想體會第二次。 那短短的時間,我滿腦子都是薄云深被我咬出血的畫面。 想著他痛,我好像就可以減輕一點痛楚。 處理完傷口,沈言把我送到了一家酒店,我是不打算再回夢苑,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薄云深拒絕了我的要求,也許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公司變成蘇夢的。 這段日子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壓得我無法喘息。 我理清思緒后,去了潤發,坐在爸爸的辦公室里,情緒難言。 范煒跟了我爸爸很多年,他對我很尊敬,連帶著下面的那些員工也不敢有意見。 “天承打算出資多少收購我們?”我問。 他忠厚的笑了笑,“沒談收購了,昨天有人往公司賬上匯了一千萬,現在資金運轉沒什么大問題?!?/br> 我驚喜萬分,又夾雜著幾分困惑,“是誰轉進來的?” 薄云深?我很快就否認了這個念頭,不可能。 范煒也表示還不清楚,財務那邊查到的匯款人是和潤發完全沒有任何往來的賬戶。 我擱置在桌面上的手機響起,薄云深。 我直接就掛斷了,再不想和他有任何關系。 晚上迎著黃昏回到了酒店,雖然不知道匯款人是誰,但壓在我心里的巨石還是落地了,腳步都不由輕快了很多。 我會想到讓蘇夢為她所作的一切付出代價,讓薄云深知道他到底有多眼瞎。 生活,總會越過越好的。 但這個好的狀態并沒有維持到五分鐘,在我推開房門的那瞬間,破碎。 第十四章 我嫌你臟啊 房內,男人挺拔健碩的身軀佇立在落地窗前,抽著煙。指尖的香煙忽明忽滅。 盡管只是黃昏中的背影。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 我關上房門。煩躁道,“你怎么來了?” “還沒離婚,你就迫不及待跑外面和沈言開房了?你喜歡沈言這么多年。還不死心嗎?” 薄云深這才轉過身來,吐出一團煙霧。我透過層層煙霧??辞逅幊恋哪樕?。 我冷笑一聲,“我喜歡沈言?又是蘇夢好你說的吧?你怎么進來的?” “你和男人開房。開到我名下的酒店來了,還他媽好意思問?” 他將香煙摁滅在煙灰缸,一步一步的逼近我。 我對他的污蔑不屑一顧。自顧自的擰開一瓶礦泉水喝著?!半S你怎么想,我也懶得和你解釋,在你眼里。我就是個sao浪賤的貨色,對吧?” “解釋?你打算怎么解釋沈言轉給你的一千萬?!你們要真什么都沒有。他會平白無故的給你轉這么一大筆錢?” 他倏地朝我壓了下來,我一心想著他說的話。沒來得及躲開。 沈言,我并沒有和他提過這件事。 我心里升起一陣暖意。多年未見的朋友,對我好到這個地步。 但很快。取而代之的是悲涼,和無盡的心酸。我的丈夫只想著怎么把潤發送給我的殺父仇人。 我竭力反抗,一邊推搡著他,一邊大聲道,“我和他什么都沒有!你愛信不信?!?/br> “你接著嘴硬啊,你和他做的時候,都什么姿勢?是這樣,還是這樣?” 他眉宇間透著說不出的沉郁,大手毫不留情的將我翻了個身,一手牢牢壓住我的反抗的雙手,一手利落的脫著我的衣服。 “薄云深,你以為誰都和你跟蘇夢一樣,情緒來了,隨時隨地的做嗎?” 我掙扎著,但他紋絲不動,我急的眼淚在眼眶內直打轉,他的手臂如鐵鑄一般堅硬有力,我頹然的放棄了掙扎。 很快,我就坦誠在他面前,我背對著他,看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