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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讓男女主角上線。導演大概逼了幾句,讓幾個副導盯著,屁股一滑,悄咪咪跟著助理走了。“張笙笙!”陳導尾巴翹的老高,用力拉開保姆車大門:“你還知道回來找你爸爸!”陳導內心瘋狂刷了一波彈幕,果然地位仍穩!被喊的人不耐煩的在墨鏡里翻了個白眼,丟了個紙袋過去。“什么玩意兒?”陳導上車關門一氣呵成,“你給我買衣服去了?”現在早晚溫差大,這會兒是下午,溫度少說三十五六,所以車內冷氣十足,張笙套著一件寬大的限量版棒球衫,懶洋洋的縮在座椅上打手游:“無聊,想敗家?!?/br>陳導瞪眼。這局贏了,張笙心情還行,換了只腳翹著:“你不是說晚上有個酒會么?”他聲音好聽,這會兒語氣還行,陳導的火氣降了那么一丁點:“你肯陪我去了?”張笙“嗯”了一聲,挑眉看他一眼,“至于嗎,一大早的事氣到現在,我陪你去,就當道歉行不行?”陳導撐著額角,回想今日清晨的事情種種——北京時間早上四點半,陳導一位省立醫院的表哥憂心忡忡給他打電話:“韜啊……”陳韜有起床氣,非常不爽有人吵他睡覺,可是這個表哥和自己一向親厚,他只能強忍著:“什么事?”“今晚我坐急診,有個骨折的病人……”你他媽醫鬧關我屁事!表哥喜歡賣著關子說話,難得聽他都沒空掩飾焦慮:“這病人我電視上見過,是好大一個娛樂公司的少爺是吧?他一路罵進來的,說打他的人叫張笙……我就是有點慌,是不是你認識的那個張笙?”陳韜臉瞬間就白了。他掐了電話,鯉魚打挺,端著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冤枉革命同志的原則,紅著眼睛看在他房間通宵打游戲的張笙,左鍵盤右鼠標,耳機掛在脖子上,地上堆滿了包裝袋。“笙兒,你之前和我說,你幾個同城網友遭人rou了,你是怎么處理的?”張笙很大方:“rou回去??!也不打聽打聽這誰的地盤?”“你他媽有臉說?。?!”陳導向來是這樣的,把情緒掛在過山車上,“我就想你這幾天打游戲怎么小聲了,感情是打到三次元來了!怎么?橫的你,亞娛的公子你也敢打!……凌晨四點半我才知道的消息!”張笙神色一冷:“他敢把手伸出來斷別人工作,我怎么不敢來點父愛教育?”陳導覺得這簡直沒法說。他給祖宗擦屁股擦習慣了,認命的倒在座椅上:“亞娛涼了……幸好的劇本我拿給紅舟的人看了,他們有意向,但是也不太敢和亞娛剛,你就算不挑明身份,今晚這個酒會你得跟著?!?/br>張笙對那位所謂亞娛的公子很看不上,在打人之前他也沒想那么多,只覺得這個逼游戲輸不起,人rou了他幫會的骨干,從三次元折騰人家,真以為全世界就他有后門了。他嗤笑一聲,端著手機繼續翻劇本,算是同意了。陳導內心是想流淚的。縱觀他陳大導演的前半生,不敢說是個雷鋒,但絕對是個有良心的好公民,遵紀守法,認真負責,雖然在認識張笙以后確實開了掛,但是正常人的生活也一去不復返。白尼瑪的月光,這是他陳韜祖墳的青煙。這是個只有張笙陳韜知道的秘密。張笙是的作者。陳韜的作品堪稱部部精品,但他是知好歹的,他這能有那么點意思的作品,都是張笙寫的。張笙,性別男,一米八,手腳健全,有車有房,獨子,父母雙……呸,他爹還活著。愛好嘴炮,性取向不明,擅吹逼、惹事、仗勢欺人。主要是他爹是政治大手,身份很高。在國內吧,基本兜得住。但是張爸爸是個真·正經人,原則賊鐵,怎么能接受兒子這般不務正業呢?當然不行了,張笙大學學的是醫,專攻骨科,他腦子好,理療很有一手,現在在體育局里頭掛著,金貴的很,沒什么大傷大病請不動他。后來攢了點錢,做起私人診所坐等收錢,張爸爸這才勉強松了點縫,讓張笙滾。張笙就是那野馬脫韁覆水難收,樂顛顛抓了好基友一把,開始放飛自我了。小學的時候是陳韜給張笙值的日,初中的時候是陳韜給張笙抄的作業,高中的時候是陳韜給張笙遞的答案,聽起來非常戰友,用張笙的話來說這叫生死之交,陳韜只想讓張笙去吃屁。張笙聰明,但從來不往正事上使,他的叛逆表現的極其中二,明明是個熬夜苦讀的人,偏偏要拿倒一刺激刺激家里,挑戰一下他爸的底線。總而言之,張笙這人,是“sao”“浪”“皮”的大集成者,畜生都不如。還是個頗有美色的畜生。陳韜不開心。陳韜是個正直的人,雖然是走在創新前沿的人,但是也有被傳統拖著的時候——他喜歡熱鬧,喜歡和人親近,喜歡那種有人團在一起臭嗨的傻逼氣。那么問題來了,陳導為什么不找對象。重點在于,他喜歡一大群人,而不是單獨綁定某人。容易膩。陳韜自己家不是很圓滿,導致他從小對所謂血緣和家庭有點嗤之以鼻,他也不相信情愛,可兄弟這個東西是很難一輩子放在最重要的地方的。人活的很多面,感情也有很多種,陳韜是那種義字當頭的人,覺得其他都是拖累。他能感受到里的那種思緒,但要他自己寫,不好意思,沒經驗的事情陳導不吹。這方面來講,他是慶幸有張笙這個人的。張笙在外雖說跳,先天的穩是洗不掉的。大風大浪的張笙都替他擋了,留一點小波吹到陳韜面前,翻幾個惆悵的白泡泡,張笙會一邊給張笙遞紙巾一邊拖出早早準備好的啤酒,在陳韜又哭又喊的時候嫌棄的把陳韜推開并且不帶臟字的嘲諷,事后又親自收拾房子,早上陳韜還能有粥喝。陳韜經常朦朦朧朧的想,這他媽,就是傳說中的真愛吧?陳某人平生無一所長,最自得的就是能忍張笙。要是有個忍張笙大賽,陳韜能蟬聯到它倒閉。晚上放了,五點左右張笙帶陳韜找了個以收費著名的造型工作室收拾了一通,他本人還畫了妝,心機的棕色眼線輕輕帶點尾,嘴唇是淡淡的豆沙色,微長的頭發稍稍燙了一下,染了三搓一次性深藍色藏在里面,用一根寶石發帶在后腦勺扎了個小揪。大理石板光可鑒人,張笙對自己的形象很滿意,下午買的鉆石戒指剛好能帶。陳韜要季度清算的時候才會知道刷的是誰的卡,這會兒有點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