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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近,干脆咬住了那弧度清俏優美的下頜,含住了忽輕忽重的吮吸。耳邊卻聽蘇小缺低聲喘息,模模糊糊說道:“以前是誰,不必查,如今是誰,我已知道?!?/br>此番小別重逢,肌膚一觸,自是天雷勾了地火,蘇小缺手腳利落,已將沈墨鉤衣衫解開,一手攥住那物,上下taonong開,不一時掌心已被滲出的粘滑之物浸得微微濕潤,動作愈發旖旎動情。沈墨鉤見他主動,哪里還忍耐得???一把抱起擱在書案上,蘇小缺兩條修長的腿已牢牢勾在自己的腰后,眉飛眼笑,濃密的長睫上下交剪出春意盎然,濃稠得化都化不開的撲面誘惑。兩人黑發糾結在一起,蘇小缺抬起臀,沈墨鉤摸了兩把,突的輕輕笑道:“你要不要上來?”蘇小缺一愕,還以為自己誤會其意,沈墨鉤卻放開他,自行伏在桌上,慵懶風sao的擺了個任君享用的臣服姿勢。作者有話要說:上章女扮男裝男扮女裝我搞混了,崇光在別人眼里應該是女扮男裝來著,捂臉我糊涂了,多謝幾位大人指出,也多謝一位大人指出中醫辨別男女要搭兩個手腕,我孤陋了捂臉多謝酸菜魚月下雪青垚大人的長評拜謝!順便高呼酸菜魚君,月下雪想勾搭你,群號雙手奉上71534629陳小菜 ˇ第六十章ˇ美人在桌,不吃那就是傻冒加缺心眼兒,蘇小缺自我感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心眼兒,腦子既正常,胯下的物件也正常,哪有不吃的道理?一聲歡呼撲了上去,照著沈墨鉤白皙優美的后背就啃了一排的胭脂記,又擰過他的臉來,舔了舔嘴唇,痛吻一番,待見到沈墨鉤深眸如醉烏珠流墨,唇紅如三月煙雨后的杏花,色迷了心竅,一顆心只管上下左右的怦怦亂跳,只跳得胸骨都震得慌,一激動,直挺挺的便往里插,哪知沈墨鉤少年時雖被姝姬刻意折辱一洞春水戰過無數長槍短炮,但自姝姬死后,這二十年來卻從未開過此門,不彈此調久矣,因此蘇小缺這么沒頭沒腦的使勁一戳之下,后ting未開卻疼,玉杵不入而痛,兩人都不好受。沈墨鉤也不怪他,笑著一把抱起,走上塌去,取出潤滑之物來,放到他手掌中。蘇小缺得此艷遇,幾欲喜極而泣,忙忙的挖了滿手,便往沈墨鉤密處糊去,砌墻掏磚般好一通前戲,這才入了港。一番纏綿情事,滋滋有聲,色色分明,端的是有聲有色,有情有趣,蘇小缺還是第一次居于人上行此樂事,再加上沈墨鉤這等容色,精擅風月,那銷魂密處溫軟滑膩、柔嫩自如、收放靈巧、緊zhi不澀,端的是無雙異寶,蘇小缺又哪能久戰?頓飯功夫,已是丟盔棄甲束手就擒,樂極而罷。酣暢淋漓的高chao之后,蘇小缺尚在余韻中失神回味,恬不知恥的趴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沈墨鉤,滿心打算休戰片刻再戰一輪,沈墨鉤鑒其神色,已是心知肚明,心中笑罵這小混蛋好色無厭得寸進尺,自己一時忘情而已,豈會容他一嘗再嘗?當下將他輕輕摟定,微笑道:“你一路勞頓,且先好生睡一覺,待養足了精神再鬧吧?!?/br>蘇小缺無法施暴,只得闔上眼,聞著沈墨鉤身上熟悉的氣息,一覺睡得既踏實又香甜,他睡覺也不老實,牢牢抱著沈墨鉤一條胳膊,側著身子,一條腿擱在沈墨鉤腰上。沈墨鉤卻是喜歡他這種毫無隔閡的親密,只靜靜看著他沉睡的面容,不舍得移開目光。他睡著時,跟蘇辭鏡并不十分相似。蘇辭鏡的容貌是輕雪般的清靈俏生,放在掌心能融化的感覺。蘇小缺的眉睫漆黑濃密如清水里漂過的鴉翅羽,卻是朗朗的英氣,嘴唇是潤澤嫵媚的粉色,弧線卻有些隱隱的傲氣,雖然也是驕傲漂亮的尖下巴,與臉頰相接的線條卻不十分柔和,而是有些分明的棱角。蘇小缺不是蘇辭鏡。沈墨鉤第一次見到蘇小缺時,心中隱有觸動自是因為蘇辭鏡,而對他興趣滋生,卻是為了那一句不知天高地厚、卻出語真誠的“你當男寵還真是挺合適的?!?/br>一句本該是最刺痛人心的話,二十多年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當面提及的話,被他那么一說,竟是全然純凈的欣賞與贊美,磊落光燦得毫無一絲污穢之意。連那些不堪的往事,都成了沉淀下來的磨礪淡然,一顆心就像埋在淤泥里二十年,終是開出了致致亭亭的蓮花。那場殘酷而溫柔的千里追殺,在他狡計百出真心不移中,卻變成了自己一路的心思起伏、牽腸掛肚,他就像一泓清泉,緩緩梳理澄清了自己這一世的軌跡,潭水邊毫不猶豫的救治,難道不是動心的開始?一來七星湖,蘇小缺便斷送自己續命的最后一絲希望,自己卻終是喜悅,只要是他給的,便是千般劫難,也是幸不是劫。忍不住伸手慢慢撫摸蘇小缺赤裸的肌膚,指尖掌心傳來的觸感扣人心弦,心慢慢褪去繭子傷疤,又成了敏感柔軟的最初模樣。蘇小缺睡夢中似有所覺,懶洋洋的撈過沈墨鉤的手,湊到自己下腹,挺腰送胯,將那已半立半硬的物事抵在沈墨鉤手上來回研磨。沈墨鉤忍不住好笑,卻也被他勾出yuhuo來,當真將他輕輕翻過身,俯下去,指尖輕輕揉了揉那物,也不知是否心之所愛之故,只覺那昂昂然bo起之物,自有一番清新可愛。一時情迷,竟低頭含住那柔嫩的頂端,唇舌并用,一吸一放的打著圈兒挑弄撫慰。口中之物有些腥有些滑,耳邊聽著蘇小缺情不自禁變粗的呼吸聲,沈墨鉤似著了上好的催情藥,全身血液只奔著下身洶涌而去。正溫柔情挑間,驀的真氣一陣狂沖猛突,走氣海過膻中直撲神庭,沈墨鉤額間隱然浮上一點血線,雙手顫抖著已將蘇小缺粗暴的死死按在身下,就著他渾然無辜的睡顏,分開兩瓣翹臀,挺身而入。撕裂般的疼痛中,蘇小缺猛然驚醒哀叫一聲,心中不由得暗罵,這老狐貍剛才讓自己嘗鮮,原來只是拋出的魚餌,現在換作自個兒上了鉤躺油鍋里乖乖挨煎了。此番鏖戰,更與前番大不相同,但見:(被雷了絕不負責)綠林影里,跳出一條大漢,桃花源中,閃過一名小將。烏云遮體,大漢紫rou橫生,青筋暴起;花蟒纏身,小將粉桃微露,一點靈犀。一來一往,來時猙獰如猛虎,虎虎生風,往處險惡似渦旋,旋旋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