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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慕冬伸手按住他的手背,“跟你說不用cao心,你想太多了?!?/br>何喻有些生氣,“為什么不告訴我?”喬慕冬緩緩道:“做生意不容易,一直以來連買車買房子的錢都拿不出來,我也不知道該跟你說什么?,F在生活過得不錯,也不是我能干,是喬松給我留了那么一筆錢,不然我把這里租下來加上裝修的錢說不定都不夠?!?/br>何喻說:“我不介意那些,我愿意跟你一起慢慢熬?!?/br>喬慕冬說:“我介意?!?/br>黎唐伸手攬住何喻肩膀,“別犯傻,這個時候你就該抱著他哭,說喬慕冬我愛你。喬少這么有擔當的男人我見得不多,對人用情這么深的我更是從來沒見過,難得有緣分走到一起,好好珍惜吧?!?/br>何喻不由垂下目光,“黎哥你別說這么煽情的話?!?/br>喬慕冬低下頭去看他,“哭了???”何喻抬眼瞪他,“有什么值得我哭的?”喬慕冬“哼”一聲,“還不值得你哭?都值得你跪下來親吻我的腳了!”何喻抬腳朝他踢去,“滾!”【卷四尾聲】☆、第68章有時候想起來,人生真的就好像一場戲劇,何喻為了付晨山進了監獄,卻因此遇到了喬慕冬。如果現在再問他,是不是后悔當初的選擇,他還是會回答:是,畢竟他為此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親人,那是用什么也換不回來的??墒侨绻麊査?會因此與喬慕冬擦身而過,又該怎么辦?他大概會回答,他會找遍全世界把喬慕冬給找出來,喬慕冬只能是他的。喬松的老房子他們住了不到一個月就搬了,因為喬慕冬也有些嫌大了,空蕩蕩的在家里走起來還能聽到腳步聲的回聲,出去倒杯水喝都能耽誤上兩、三分鐘。而且家里始終有股陳舊腐朽的氣息,有一天喬慕冬坐在床上用筆記本看電影,何喻從樓下倒了水上來,走到床邊跟他說:“我剛才經過你外公房間,好像看到有個人坐在里面?!?/br>喬慕冬抬起頭來看他。何喻說:“看著像是你外公?!?/br>喬慕冬說:“閉嘴,別胡說?!?/br>何喻在床邊坐下,“這房子陰森得跟鬧鬼似的?!?/br>喬慕冬忍無可忍,“行了,明天就搬!”當然沒能搬得那么快,可是喬慕冬還是在何喻的催促下,找了套離何喻公司不遠的小房子。暫時是租住的,何喻還在尋找自己心儀的房子,最好是能像喬慕冬以前那套,裝得下能讓他們兩個一起躺進去的按摩浴缸那樣大小的小躍層。盡管每天還是跟喬慕冬吵吵鬧鬧,但是何喻覺得這樣大概就是最好的生活狀態了,如無意外的話,兩個人就這樣天荒地老吧。搬家之后,何喻就懶得開車上班了,他門口有一路公交,坐三、四站就能到公司附近,他如果起得早不著急,也時不時走將近半個小時的路去上班。那輛車子還是大多時間丟給喬慕冬在開。其實自從黎唐過來幫喬慕冬之后,喬慕冬比以前還要清閑一些了,黎唐這個人辦事非常穩妥仔細,基本上大事小事不用喬慕冬cao心。喬慕冬為此也很感謝何喻,當初是何喻來拜托他出手幫黎唐,才能換得回黎唐今天的全心全意。然而喬慕冬這邊的動靜,凌強自然也全部看在了眼里。凌強突然覺得深深的無力,他似乎對喬慕冬沒了辦法。他甚至不知道該為此感到高興還是氣憤,他的兒子即使離開了他也不是個廢物,卻也因此,他沒有什么可以再威脅利誘喬慕冬回到自己身邊的了。凌強似乎不知不覺便衰老了,本來總是挺得筆直的后背,也漸漸有些躬了下去。凌芷露出國去散心了。在那之前,她還是不肯見付晨山。為此,周雪嵐曾和她談過心,問她是不是真的付晨山就不可原諒了。凌芷露說:“他根本沒把我放在心上?!?/br>周雪嵐嘆一口氣,說道:“他對你,比起你爸對我,要上心很多了?!?/br>凌芷露冷淡道:“那都是假的。他就是為了我爸的錢為了凌云才肯娶我的,他以為他在忍耐我,他不知道我也一直在忍耐他,我現在想通了,我憑什么要繼續忍耐他,男人嘛,要找個對我好的還不容易?一心一意喜歡我,永遠不要去惦記著別人的,恐怕也有的是,我不是非他不可?!?/br>周雪嵐道:“你有沒有想過,你爸爸滿意付晨山,換了別人,想要從喬慕冬手上搶凌云就更艱難了!”“我沒有想過!”凌芷露說,“我沒想搶什么凌云,有一天我爸死了,按照法律,遺產我們都有份繼承,憑什么凌云就是他一個人的!”周雪嵐連忙捂她的嘴,“你胡說什么!怎么可以這么說話,那是你爸爸??!”凌芷露恨恨道:“他關心我嗎?他想過為我好嗎?他根本不愛我這個女兒,他算什么爸爸!”于是不顧凌強的反對,凌芷露還是堅持和幾個朋友出國去散心了。付晨山得到消息后,有一瞬間竟然覺得這樣也好,這段時間他終于不用費心去想該怎么哄回凌芷露了。他從未試過這么茫然,他無數次想要就這么放棄掉凌芷露,干脆地跟她離婚好了,可是他又無數次地想,到了現在再來放棄又算什么?他已經舍棄了很多東西了,現在還握在手里的,只有一個沒有十足把握的凌云,又怎么能輕易放棄呢?那一天晚上,付晨山和一個客戶談完生意,自己一個人開車去了酒吧。他坐在角落的位置,一言不發悶著頭喝了許多酒。喝到后來,他整個人躺倒在沙發上,幾乎失去了意識。有服務生過來,蹲下來輕輕搖了搖他的手臂,“先生,你還好嗎?”付晨山抬手捂住臉,開始喃喃自語。服務生湊近了,道:“先生,要不我幫你打電話給朋友,找人來接你吧?!?/br>付晨山似乎是喚了一個名字。服務生附耳去聽,聽到他說:“何喻?!?/br>何喻接到電話時,正一個人在家里看書。電話那邊說:“請問是何喻先生嗎?你朋友付晨山在我們酒吧喝醉了,可以拜托你來接一下他嗎?”“誰?”何喻愣了一下,反問一句。電話那邊清楚地重復了一邊:“付晨山?!?/br>何喻有些遲疑,說道:“可以叫他聽電話嗎?”那邊的人似乎喊了兩聲付晨山,但是沒能喊答應,無奈道:“他實在喝了不少,現在恐怕沒法跟你說話?!?/br>“這樣啊,”何喻沉默一下,道,“那告訴我你們酒吧的地址吧,我,看看能不能找人去接他?!?/br>那邊服務員連忙道:“好的?!?/br>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