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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汐咬住他的耳朵:“說不要,為什么還含得這么緊?”說完把硬物從臀縫中抽出來,用濕亮頂端輕輕磨蹭那一點粉紅入口,畫圈而不入,只在褶皺附近暗示性地頂弄摩挲。再對準了在xue口流連的時候,香山那處居然翕動不止,輕輕吞吐頂端,似在邀請他進去。顧汐最終還是忍住了,又往他臀縫間大力抽插幾十回,男根完全濕亮潤滑,觸碰到香山飽滿圓潤的雙丸,對方仰著頭,深深吐了一口氣,前面小孔又溢出些愛液。顧汐覺得他這處太漂亮,加上這副若即若離放蕩又隱忍的表情,寧愿舍棄當下的快樂,只要心理上的無比快感。他停下來,把頭埋在香山胯下:“我給你咬出來?”顧汐聞到一股淡淡的男性氣息,香山的恥毛蹭在他臉上,不知道為什么,讓他格外心安。他聽到香山刻意壓低依舊緩緩流淌的呻吟,他含進大半,唇舌交替,一抬頭,香山也在看他。他摸到顧汐的臉,居然有些濕意。香山腦中一片空白,他輕輕挺身,脖頸后仰,有一瞬間的失神,目光迷離。顧汐死死盯著香山,內心早就天崩地裂,他的心理高潮遠甚過生理,幾乎是和香山同時到達的。香山還在高潮的余韻中,緩緩喘息,顧汐已經拿了濕巾,溫柔地給他清理。兩個人整理好衣物,打開隔間小門,香山頓了頓。想不到齊一恒也在這里,正背對著他們洗手。過半天用干凈毛巾擦了手,轉身的時候看到他們,表情驚訝:“老師也在?”香山和顧汐處事都很小心謹慎,但是完全沒察覺到這里還有第三個人。水池跟隔間有一段距離,香山不知道他是何時進來的,更不知道有多少低聲耳語婉轉呻吟被聽去了,頓時尷尬不已。“跟朋友一起過來的?!?/br>“那我不打擾你們,我先出去?!?/br>64、存疑...兩個人前后耽誤了二十多分鐘,回到酒桌上,服務生已經開始上飯后點心。BAND用探究的眼神打量他們,然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顧汐直接無視他,落座之后不說話,只是聽同桌的其他人天南海北談笑,不過看得出,有種不同于往日的意氣風發。他暗地里拉住香山的手,撓撓他的手心,又十指相扣,不愿意放開。“一恒,過來,我給你介紹……”香山直覺不對勁,這才想起,這場晚宴請的大多是業內資深人士,怎么齊一恒也在。剛才實在尷尬,沒有細想,現在卻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香山回頭,看到個中年人領著齊一恒走過來,顧汐也朝他們望過去。“顧總,好久不見?!?/br>顧汐沒有站起來,只是淡淡跟來人點了個頭。“這是你顧叔叔?!?/br>齊一恒聞言,叫了聲叔叔,顧汐笑道:“原來齊總的兒子這么大了,真是虎父無犬子?!?/br>齊偉搖搖頭:“才念完研究生,也是咱們這一行的,今天帶他來見見世面?!?/br>他早就注意到了BAND,做機械的,當然知道他是什么人。齊偉也微微驚訝,沒想到正如外界所說,顧汐居然跟BAND私交這么好,連他也請得到,還在中國逗留這么久。BAND這時候突然開口跟顧汐說話,兩個人用的是英語,齊偉尷尬,又介紹同桌其他人給兒子認識。“這是你秦伯伯,那是王叔……”一圈人介紹下來,最后輪到顧汐旁邊的香山,齊偉頓了頓,不知道怎么開口。顧汐一邊跟BAND交談,一邊注意這邊的情況,這時候停下來,給香山解圍:“這位是李香山,我的老同學?!?/br>顧汐親自開口介紹香山,齊偉已經意識到這個人的分量。齊一恒也開口:“爸,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李老師?!?/br>齊偉立即上前跟他握手:“久仰久仰。一恒才從學校畢業,勞您費心了?!?/br>香山站起來,拍了拍齊一恒的肩,稱贊道:“現在這樣能吃苦的孩子很少見了?!?/br>尤其是家里條件好,又是機械相關的,還愿意出來歷練一番,從底層做起,香山很欣賞他。齊偉免不了又要當著一桌人物的面,囑咐關照齊一恒一番。從酒店出來,顧汐打開車里的暖氣,握住香山雙手,貼在自己臉上:“冷嗎?”香山順手捏了捏他的臉:“本來不冷,被你這樣一貼……”顧汐笑著搖頭:“咱們回家,天天要餓得前胸貼后背,縮成一團了?!?/br>顧汐說得沒錯,小家伙正坐在門口沒精打采地搖尾巴,盆子里有一些狗餅干,天天沒怎么動。香山一回去,就把小家伙抱起來,天天乖順地趴在主人肩上,過半天又熱情歡快地到處蹭香山。顧汐轉身去廚房做飯了,雖然兩個人不言不語,卻有滿室溫馨馥郁。把小家伙喂飽之后,顧汐就拉上香山進了浴室,兩個人站在里面,連轉身都困難。天天坐直了身子,懊惱地盯著浴室小門。顧汐在碗底藏了一塊醬牛rou,小家伙吃得頭也不抬,等到再轉身滿屋子尋找主人的時候,才發現被壞人拐進去了。“你的小狗守在外面呢?!鳖櫹屜闵阶谠∨枥锱葜?,不至于太冷,然后抹上洗發水,一點點給他按摩頭皮,很快就滿手泡沫。香山閉著眼睛,抹掉臉上的泡沫,仰頭對著顧汐微笑。晚上蕭哥打了個電話過來,香山有些猝不及防。“相不成就算了,唉,你自己的事自己最清楚,咱們旁人插不上嘴,把眼睛擦亮點?!崩罡缯f到最后,也只能以此作總結。顧汐坐在香山身后,雙手扣緊了他的腰,頭擱在他肩上,故意壓低了聲音問他:“說什么?”香山捂住聽筒,瞪了他一眼。顧汐作勢低頭咬他一口,香山用手揉揉腰,又被他捉住了手:“我來給你揉?!?/br>“怎么你那頭有人?這么晚了還不回家,在公司?”“不,不是……是天天……剛才晚飯沒吃飽,現在正坐我旁邊鬧騰呢?!毕闵秸f完,把聽筒遠離耳邊,慌亂中轉過身對顧汐說:“天天,別哼哼,不然一個月晚飯沒了?!?/br>顧汐不說話,滿眼笑意,抱住香山親了親脖子和下巴,又八爪魚一般掛在他身上。兩個人又聊了幾句,香山心不在焉,顧汐對他上下其手,一會兒揉揉肚子,一會兒摸摸腰腹。香山不得已掛了電話,顧汐坐近了,靠在他耳邊說:“一個月?這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