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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兩下,就看見陳紀衡抬起埋在他頸邊的腦袋,一點一點直起身子,臉上似笑非笑,掛著一種詭異的神情。陳紀衡的眼睛里閃著光,亮得灼人,像從靈魂里燒出的黑暗的火。孫建軍耳邊嗡地一聲,暗罵,暈菜了暈菜了!他媽的沒長腦子啊,明知道陳紀衡他是個變態你還惹他?第一次還可以說是猝不及防,第二次第三次你就是個傻X了你知道嗎?!孫建軍一顆心跳得如同擂鼓,一個勁地對自己說:別急,別急,穩住,他奶奶的把這小子也得給穩住嘍!孫建軍沒動,不敢動,咧咧嘴,瞇瞇眼睛,露出個標準的八齒笑容,竭力鎮定,柔聲道:“陳紀衡,你這是干什么?把我解開唄,我不跑,肯定不跑?!?/br>陳紀衡也笑了,高深莫測的,把自己身上本來已經凌亂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紐扣系好。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沒了小白受的嗯嗯啊啊,地下室里安靜得近乎恐怖。孫建軍又咽了一下,覺得喉嚨很干,他說:“你……你想干,干什么?”他的話說出來在發顫,控制不了的發顫。陳紀衡依舊不開口,臉上的笑是淡然自若的。他穿好衣服,理理頭發,然后從沙發底下拽出一個盒子。方形的盒子,樣式普通到極點,若是平時,擺在孫建軍面前他都不會多看一眼。但現在不一樣,現在就算陳紀衡拿出的是根羽毛,孫建軍都怕那玩意要用在刮搔自己的腳底板上。孫建軍的呼吸粗重了,那點旖旎心思呼啦啦毫不猶豫地飛奔而出,小孫都軟了下來。他垮下臉,不管不顧地認錯道歉:“陳紀衡我錯了,我承認我錯了行嗎?”“你錯哪兒了?”陳紀衡問得很平靜,可他越平靜孫建軍越害怕,“我,我哪都錯了……”陳紀衡坐在孫建軍的身邊,伸出手指撫摸他的臉。陳紀衡的手是溫暖的,可孫建軍只覺得冷,從心里往外發寒。陳紀衡慢慢地問:“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什么?三個月,你乖乖的,要不然,把你腿打折。我有沒有說過?”“……有?!睂O建軍連忙解釋,“可我跟田草,我,他,我們……他勾引我你知道嗎?是他求我辦事,我沒辦法……我只是逢場作戲……我都要跟他斷了……”陳紀衡嘲弄地笑笑,低下頭湊到孫建軍的脖頸間,深深深深吸了一口氣,嘆息似的道:“是啊,你長得這么帥,又有錢又肯花,能讓你睡都是上輩子燒高香,應該感恩戴德才對。更何況你也沒虧待他們,大家你情我愿,是不是?”“對!對!”孫建軍連連點頭。陳紀衡用一種奇怪的目光凝視他半晌,問道:“孫建軍,你有心么?”“???”孫建軍皺緊眉頭,沒聽明白。幸好陳紀衡也不用他回答,自顧自一笑,道:“這也不重要。沒關系,像你這種人,有心沒心都一樣,無所謂,關鍵是有沒有——它?!闭f著陳紀衡惡意地碰了碰孫建軍的兩腿之間。孫建軍一怔,隨即嚇得“嗷”地大叫一聲,再也裝不下去了,高聲嚷道:“快把我放開你個大變態!你他媽碰我一下試試看?我滅你十八代祖宗!”眼前寒光一閃,是一把小刀,他大驚之下一下子把剩下的話憋了回去。小刀是陳紀衡從盒子里拿出來的,不長,但很鋒利,刀鋒寒氣森森,逼得孫建軍腮邊直起雞皮疙瘩。他動都不敢動,抖著嘴唇叫道:“拿開,你快把它拿開!”陳紀衡握著刀柄,沿著孫建軍身體的輪廓漸漸向下,從喉結到肩頭,從肩頭到心口。“這間地下室就是給你準備的,只不過以前沒有讓你進來過。我曾經幻想過很多次,怎么把你綁在這里,一直干你,讓你幾天幾夜都下不了床?!标惣o衡半瞇著眼睛,似乎沉浸在那種無邊的想象中,“真過癮,十分過癮,我真想就那么做了。只是,我見到你之后,又回憶起十年前你陪著我的樣子,居然舍不得了。孫建軍,我居然會心軟,你相信么?”他手腕一抖,刀鋒在孫建軍的胸前劃出一道血口。孫建軍恐懼比疼痛更加鮮明,“啊啊”狂喊出聲,眼淚都下來了。“哦,對不起?!标惣o衡很沒誠意地道,“我失手了?!毖葰鈴浡诳諝猱斨?,陳紀衡低頭端詳那道傷痕,伸出舌頭舔凈那里的血。幸好傷口并不深,血也不多,只是真把孫建軍嚇得夠嗆,連聲哀求:“我錯了陳紀衡,我他媽真錯了。我不是人,你饒了我吧……”刀尖轉而向下,挑起孫建軍松松垮垮的褲子,輕輕拉下去。小孫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了,孫建軍的雙腿并得緊緊地,可一點都遮擋不了小孫同志。氣得孫建軍都想罵人了,你說這玩意它怎么就長外面了?怎么就不長里面呢?“廢了吧?!标惣o衡道,“廢了你就老實了?!?/br>“啊——”孫建軍狂吼一聲,大叫到,“我再不了行不行啊,我不敢了行嗎?我真錯了,陳紀衡,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陳紀衡冷笑,拿著刀在腿間危險地比比劃劃,似乎在考慮從哪里下手。49、繼續收拾孫建軍哭了,嚇哭了,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陳紀衡他就是個變態,誰能保證一個變態不會真的下了刀子在他的寶貝上來一下?就算不整個切除,嚇得以后再也不舉也是痛苦根源好嗎?他抽抽嗒嗒地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然后覺得下面一陣緊痛,一撮毛讓陳紀衡給揪住了。小孫那里毛發茂盛,又黑又亮,彎彎曲曲。陳紀衡用刀鋒一帶,割下來一綹,捏在指間吹了一口氣,呼地四下飛散。“你有沒有聽說過?”陳紀衡好整以暇地問,“把頭發絲剪碎了,塞進后面,這樣一來,你后面一直會很癢很癢,癢得抓心撓肝卻又摸不著撓不到,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被人cao,一cao你就舒服了?!?/br>這個典故孫建軍當然聽說過,他差點用在一個被他看上卻又堅定拒絕的小男孩身上,后來覺得這招太損,及時收手,反正可玩的還有很多,也不差這一個,弄出事來誰都麻煩。陳紀衡又切下來一縷陰毛,追問道:“聽說過沒有,嗯?”“聽,聽說過?!睂O建軍動都不敢動,兩條腿繃得緊緊的,大腿肌rou突突地打顫。陳紀衡眉梢一挑,斜睨著他:“你說,我給你塞點好不好?”當然不好!孫建軍滿臉油汗,忽然急中生智,道:“別,別塞,要不然我找別人了可怎么辦?”“哦——”陳紀衡想一想,點點頭,“也對,幸虧你提醒?!彼毓稳バO周圍黑油油的毛,還不用剃須膏,弄得長長短短跟狗啃的一樣。只是小孫同志露出來的更多了,軟塌塌的,皺皺巴巴的,像個被嚇壞的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