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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是一臉笑嘻嘻。這個女生……我關上門,秦南坐在靠椅上定定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忽然不知道應該和他說什么。“秦南……”叫他的名字,然后,無語。“過來?!?/br>我依言走過去。“自己看?!?/br>桌上擺了一個白色信封,上次見到的時候,是秦南要起訴我。打開,是一疊照片。我拿著照片,只看一張我就知道后面會是什么,我笑了一下,問他:“什么意思?”“齊松朗,”他頓了一下,“我提醒過你,不要和陳嘉易走的太近?!?/br>我放下照片,里面都是我和陳嘉易,各個角度。“他是個不錯的人?!睂δ愫軌蚺笥?。秦南聽完我的話,很久沒說話。我繼續說:“這些照片是昨天的,他找我出去,想讓我勸你放棄夢想之城的計劃,他覺得你太冒險了?!?/br>“他是你老板還是我是你老板?!鼻啬夏闷鹱郎险掌?,一張一張,漫不經心地看。我低下頭:“你是?!?/br>“那就別聽別人的話給你自己的老板吹風?!彼酉抡掌?,語氣嘲諷,“沒有腦子,被賣了還要替別人數錢?!?/br>我不語。這才是秦南對我真正的看法吧,最近,他已經很習慣對我說傷人的話了。以前的溫柔,不過是因為對我還有所需。“別拿那張臭臉對著我,我花錢雇你來不是看你耍脾氣的?!鼻啬险Z氣很冷,還有些不屑。我抬起頭笑了一下。這樣他總滿意了吧。秦南眼神變了一變。“你過來?!?/br>我知道他有點慌了,每次他對我產生不確定的時候,他就只有通過碰觸我才能安心。我又笑了一下,走過去握住他的手。我的手剛碰到他,人就被他拉過去,跌到他身上。他的手指開始急不可耐地尋找我的皮帶扣,我的后腰被頂在公文桌的邊緣,整個人一半是懸空的。“小朗……”他的頭埋在我肩頭,想野獸一樣咬我的襯衫。我沒有反抗,也不想反抗。我甚至懶得去問他到底怎么想。如果那天不是看見他對小柏的緊張,也許我真會相信他是喜歡我的,甚至是愛我的。否則為什么會一次一次護著我,一次一次說離不開我。可是我終究高估了自己,也誤解了像秦南這樣的人。不止秦南,包括莊非。喜歡,然后占有。占有了之后呢?沒有之后。這才是符合他們邏輯的行為。像他們索要再多余的情感,就會成為他們眼里的傻瓜了。秦南抱著我到套房里的休息室。他的動作毫不溫柔,甚至可以說是粗魯,沒有潤滑,沒有前戲。只是瘋狂的占有和索需。我咬著牙,忍痛不出聲,一直到他發泄結束都沒有吐出一個音節。秦南坐在床上抽煙,煙霧一縷一縷,朦朧了他的臉。忽然想起他教我抽煙時候,他還是有些青澀的少年,打火機在手里像是變魔術一樣時隱時現。他拿起一顆煙放在嘴里點燃,又遞給我。試試。我搖頭。他笑了一下,乖寶寶。說完,就把煙拿開,就在我以為他要放過我的時候,忽然狠狠把煙塞到我嘴里,還捏住我的鼻子。我猛地吸了一口,辛辣的氣體涌進肺里,讓我有種快窒息的痛苦。我掙開他,扶著墻猛咳。他笑著拿我剛才吸過的煙放在嘴里繼續吸,噴一口煙在我臉上,說,好甜,小朗。那時候,我想,這個人為什么長得這么好看,卻壞得像惡魔一樣無法無天。直到過了很多年,再見他時,他已經是個要讓人仰視的男人,可是骨子里的劣根性卻絲毫沒變。誘惑你,假裝放過你,然后毀滅你。真不值得相信。他一句話都沒有再對我說,進去浴室洗澡。我聽著浴室里的水聲,慢慢穿上衣服。秦南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床邊。他皺了一下眉:“你不進去洗一下么?”“不用了?!?/br>“很臟?!彼麤]看我,轉身說。臟。是吧。“秦南……”我從后面叫住他,“我們談談?!?/br>“談什么?”他整理他襯衫上的袖扣。“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想和我在一起?!?/br>“我不是已經和你在一起了么?”秦南語氣有點不耐煩。他心情不好,他只是心情不好。“那天小柏……”“行了,我不想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什么,總之莊非和陳嘉易你以后都不要再見了。自己收拾好了就可以回去了,我還很忙?!彼崎T出去。我一個人在床邊坐了一會。想站起來,卻發現不能。身上很痛,肚子也痛。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出了好多汗。咬牙還是站起來,慢慢走出去。秦南坐在辦公桌后面,沒有理我,我等了一下,想和他說我不舒服,但他始終沒有抬頭看我。我硬著頭皮說:“秦……”“你還不走么?”他打斷我,仍然沒有抬頭。“恩。再見?!蔽依_門把手,走出去。梁秘書看見我,愣了一下:“小齊,你……”“那份文件記得給秦南看?!蔽覍λα艘幌?,走進電梯。電梯門慢慢關上,梁秘書一直看著我,像是有什么話要說。我慢慢靠著墻滑下去,捂住肚子。第32章出了大廈,想打車,卻怎么也打不到。一輛黑色L緩緩開過來,我認識的車牌號,莊非的。“又去賣了?”莊非搖下玻璃,墨鏡遮住半張臉,嘴角譏誚。我抿了抿唇,沒有說話。我不喜歡莊非這樣說我。“啞巴了?賣身還要用嘴巴?哦,當然……”他笑得曖昧不明。我想說不是的,但是肚子好痛,我說不出話來。他摘下墨鏡,細細審視我,臉色忽然一變:“齊松朗你怎么了?”我搖頭。頭也很痛。他打開車門,語氣很冷:“上車!”我擠出一抹笑:“不用,我打車?!?/br>他臉色更難看,自己開了車門下車拉我,我實在沒有力氣,就被他拖進車里。周圍可能有他的熟人經過,看見莊非,過來叫了一聲莊少爺。大概是看見莊非臉色像是要殺人,就不敢在和他攀談,沒等莊非理他就陪著笑走了。車門“嘭”地關上,他怒氣沖沖坐上駕駛座。我笑了一下,他生什么氣?“你是賣身還是玩兒命?”他一手掛檔,然后,伸出手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