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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支撐著頭,地板冰涼,浴巾是濕的,我渾身很快變得冰涼。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他的未婚妻?!?/br>掛了電話,穿上外套出去,因為太晚了,等了很久都打不到車。好不容易叫到一輛,一路上催司機快點開,到莊非給的地址時,也已經是半夜一點了。按了門鈴,一個女孩打開門,長得很漂亮,看得出化了一點妝,但是整體我給90分。女孩抬眼看著我,狐疑的眼光看著我。“你找誰?”我一時語塞,我誰也不找,我只是聽了莊非的話,來纏住秦南的未婚妻。我算什么身份?秦南的情人?真可笑。女孩見我不說話,忽然微微一笑,有些嘲諷:“外面冷,先進來吧?!?/br>我沉默跟在她身后進去。“你知道我是誰么?”女孩四仰八叉地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漫不經心換著臺,轉到一檔時尚節目停下,里面正在講新春發布的流行時裝趨勢。我有點忐忑,但還是說了實話:“不知道?!?/br>她好像表情有點失望,哦了一聲:“我叫裴嘉。不過我認識你,齊松朗?!?/br>她抬眼,帶著一種古怪笑意看著我:“你這人真健忘?!?/br>我覺得她話里有話,卻聽不明白。她忽然湊近,臉貼在我面前,呼吸都噴到我臉上,我的皮膚上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是處女?!彼鋈灰荒樴嵵氐卣f。“???”我有些茫然,手推開她,她離我太近,我很不習慣。她又坐回原來的位置,眼睛在我身上掃來掃去,過了一會,露出一個笑意:“你長得真好看?!?/br>我臉頰有點脹脹熱熱的。“喝點飲料吧?!彼f過一杯橙汁。杯子很漂亮,在ZAKITU見過專賣意大利手工玻璃制品的,很類似的格調。鈴蘭花的形狀,四面是光滑的平面,杯口有一圈紫灰色薔薇浮雕。價格不菲。“喝啊?!彼劬μ籼艨粗?。我不渴,可是看她看我的眼神那么一刺一刺的,趕緊逼著自己喝下去。鮮榨的,倒是不難喝。“你挺會享受的?!蔽夜緡佉痪?。她眼睛笑笑看著我,忽然覺得她長的真是挺好看的,身材也不錯,一身五分袖黑色羊毛連衣裙,黑色天鵝絨打底長襪,雪白的手臂露出一半,臉上皮膚也很好,卸了妝也是個美女。我有點不好意思,低下頭,就聽見她的笑聲。性格也挺開朗的。也許是因為我不愛秦南,所以對她沒有半點敵視的感覺。“你聞得見我用的香水么?”她又湊近一點,手腕在我面前晃了幾下。確實有一股香味。很都市的味道,應該是物質女孩很喜歡的那種。有點高貴,有點拜金。“你好像不太喜歡?!彼樣樧嘶厝?,眼睛還瞅著我,“齊松朗,你看見我這么漂亮的女孩子沒什么想法么?”我抬眼看著她:“我不認識你?!?/br>“當然不認識?!彼行┖眯Φ乜粗?,仿佛我的話很愚蠢。“那你干嘛讓我進來?”“那你干嘛敲我的門?”我啞口無言。她見我沉默,繼續說:“告訴你,追我的人多的是,你別以為你又什么了不起?!?/br>我抬頭,這話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她見我看她,臉微微一紅,撅著嘴別過臉去,可是眼睛若有若無地瞟著我。我一頭霧水。她好像生了氣,一把抓起遙控器,又沒完沒了地換臺。我怕得罪她,只能悶頭喝橙汁。這個橙汁挺好喝的,可是怎么也太甜了點。“這里面加什么了?”我問她。她聽見我的話嚇了一跳,遙控器脫手扔了出去,有點驚慌看著我:“沒……沒什么啊?!?/br>我皺眉,本來沒覺得太奇怪,可是現在看她的樣子顯然有蹊蹺:“到底加什么了?”她表情變了幾變,忽然一咬牙:“齊松朗!你今天得對我負責!”說完,噼里啪啦脫了自己的衣服,只穿著一身藍色內衣站在我面前。我腦袋空空如也,喉嚨干干的。我是GAY,可是不代表我看了女人也沒反應。而且裴嘉這么漂亮。她坐到我身上,拉扯我的衣服,臉上還很兇:“混蛋!”“你干什么?!”我推開她,襯衫被解了一半,褲子拉鏈也被拉開了。果汁里什么東西,我怎么覺得這么困。“裴嘉你干什么!”我大聲呵斥,整理自己的衣服。裴嘉坐在地上,眼睛還是兇兇的:“你走不了了!”“什么意思?”我眼前一黑,掐了自己一把,才清醒些。“裴嘉你看什么玩笑,你到底想干什么!”裴嘉哇一聲哭了,眼妝也花了一些,可是那個樣子還是很可憐。“齊松朗,你沒人性!你混蛋!你王八蛋!你忘了我了么,你這個大混蛋!”她亂七八糟在說什么?我不敢再待下去,拿起外套要往外走,現在哪里都好,就這里最不安全。“齊松朗,你不能走?!?/br>我暈暈乎乎,走路像是踩在棉花上。忽然覺得有什么東西砸在我頭上,我眼前又一黑,只是這次比剛才黑得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我唯一想到的就是。莊非。為什么?第12章張開眼睛,腦袋還一片茫茫的。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莊非,他已經是個少年,一臉壞笑問我要不要看“好東西”。他拿著雜志一頁一頁翻給我看,讓我說那張照片最喜歡。我紅著臉,小心把身體蜷起來,不想讓他發現我很奇怪。他卻忽然把我的手壓住,解開我的褲子,臉貼在我耳后,有熱氣噴在我耳朵上。小朗,你有反應哦。我推開他,滿心羞恥。“礙…”一聲尖叫把我喚醒。我打量四周,陌生的臥室,床很大很舒服,被子是亞麻的。循著聲音來源看過去,裴嘉一臉痛苦坐在地上。“你干嘛呢?”我伸手拉她。她順著我胳膊的力量一下撲到我身上,我才發現她身上還是只穿著那套藍色內衣,很惹火,也很暴露。裴嘉索性一動不動壓在我身上。“你到底要干嘛?”裴嘉不回答我,自己自發自主地鉆進被窩里,窩在我旁邊。她臉上好像哭過,不過洗過臉了,一張小臉很白很清秀,那樣的表情有點可憐。“我不是故意的,我看你被我打暈了,我心里很害怕?!彼劬τ质且煌魷I,可憐兮兮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