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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圣人天子,月下老兒都要靠邊站的?!?/br> 第二日就把明蓁叫過去說話,見著她就笑:“你meimei的事想必你還不知道,昨兒才來報給圣人知道,你隔房的meimei定給了文定侯家了,往后宮里頭的宴飲你倒能同她坐在一處了?!?/br> 明蓁還在喂奶,體態豐腴,臉有紅光,元貴妃是以美貌著稱的,這會兒看著她年輕鮮嫩,心里起了妒意,知道她要漲奶,拖著她說了半日,看她坐著身子搖都不搖,知道她身上難忍,還得持住了不露出來,心頭一陣快意。 元貴妃宮苑里也有兩個嬪,她不說話在,這兩個話鋒不斷,明蓁只作不知,臉上端著笑,卻曉得奶漲出來,就怕濕了衣裳叫人瞧見,一直忍到圣人要來了,元貴妃這才撫掌:“看我,只顧著說話,倒忘了你如今不比原來,趕緊去罷?!?/br> 明蓁回到東五所,里頭衣裳全濕了,身上出了一身大汗,她就防著元貴妃要折騰她,這才穿得厚,這會兒還能忍,后頭要怎么,天氣越來越熱,總不能再穿著三四層衣裳去蒹葭宮。 成王回來就聞著一室奶味,見宮人拿著衣裳出去,略一皺眉就知道關竅,大步進去,阿霽已經吃了乳母嬤嬤的奶,明蓁卻還漲得難受,盤起頭發泡在池子里,兩只手攏住了往外擠。 宮人見著成王進來俱都退出去,他忍了怒意問:“那一個又給你氣受了?!?/br> 明蓁趕緊松了手,他卻已經瞧見了,索性脫了衣裳也泡到池里去:“又難受了,我給你揉揉?!?/br> 明蓁見著丈夫心里哪還有氣,靠到他身上,兩只胳膊勾著他的脖子,成王只這一下就忍不住,喘了兩口氣:“擠出來太費事,我吃了罷?!?/br> 也不是頭一回,明蓁面上泛紅,由他抱著半抬出水,扶著叫他吃了,由他抱出去躺到床上,扒著他枕在他腿上。 成王以指作梳給她通頭發:“你這么靠著疼不疼?”漲得時候碰一下都痛,他手上一點力道都不敢用,明蓁翻了身,仰臉看著他,兩只手交纏在一起,這時候才想起來:“今兒叫了我去,說是叔父家的meimei,定給了文定侯家?!?/br> 成王一只手還在給她揉肩,漲得大了肩胛受力,她老是覺著肩膀酸,又給她揉了兩下,才道:“鄭家?雖不好,也不壞了?!币恢皇秩ト嗝鬏璧亩?,再差,還能差得過上輩子去。 ☆、第133章 炸梔子 明沅不成想事情定的這么快,三月三時才剛說定,有了太子保媒,鄭家只有嫌慢的,太監才上過鄭家門,鄭家便請了官媒帶上一對兒大雁上顏府納采來了。 兩家原就說定了的,這會兒上門也不算唐突,都走到了這一步了,紀氏自然事事圓滑,還請了梅氏過來坐陪,官媒人知道這家子出了王妃的,看見梅氏曉得王妃的親娘,更帶了三分禮讓。 納采過后就是問名了,紀氏拿出一張花帖,把女兒的名字寫了交付過去,鄭家也回了一張帖子,到這時候,明潼才知道鄭家這位世子單名一個衍字,因著還未行冠禮并不曾取字。 問名之后又是納吉,還是一張紅紙上頭寫的明潼的生辰八字,由官媒人拿著去圓妙觀中請人合八字占吉兇,這也不過是個過場,里頭的小道士都知道關竅,寫得一篇滿是吉祥話的黃紙回來。 再往就是納征了,還未進四月,事就辦到一半,連著衣裳緞子珠寶首飾也做了起來,明潼的小樓里堆的滿當當的,姐妹們都過來賀她,連著澄哥兒也來了。 在明湘明洛眼里,這便是一樁再好不過的姻緣,明洛還記著那少年頭戴玉冠,還悄摸了扯了明沅的袖子:“三jiejie這么好看,三姐夫又好看,往后生的孩子該多漂亮?!?/br> 明沅“撲哧”一聲笑起來了,她嗔了明沅一眼,又拉了明湘去看明潼房里鋪設開來的東西,最多的就是畫樣子,打什么樣子的金器,燒什么樣子的瓷器,還有四季衣裳的料子。 庫房里的木頭存了這許多年,為的就是給明潼做家具,單子羅列出來,明洛只掃了一眼就瞪圓了眼睛,明湘自然也瞧見了,她卻只垂了頭不則聲。 光是床就有四張!一張大理石的山水涼床,一張藤編描金涼床,一張嵌瓷畫帶架床,一張雙喜瑞云百子千孫拔步床,余下的還不曾看,光是這四張床,明湘明洛兩個就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了。 明潼知道紀氏這是在補償她,覺得這門親事挑的不襯意,顏連章一氣兒摸了一萬兩銀子出來給她辦嫁,按著制式不能同明蓁比肩,可里子卻比明蓁的還更厚些。 明潼兩輩子頭一回辦嫁妝,她也是到此時紀氏拿了單子出來,才知道這些東西,有些竟是她出生之后就已經零零碎碎辦了起來,只不過她活到了這輩子才剛用上而已。 她原想勸了紀氏不必太奢,又想著上輩子自己光身進宮,母親這些個心血全眼成了云煙還不知道她背著人怎么苦痛,嘴上勸了,紀氏要辦就由得她辦了起來。 饒是如此,看見這四張床還是說了一聲:“我統共多少個身子,怎么睡得過來?!边B著床上的帳幔氈子褥子坐枕引枕靠墊,一樣樣都要備齊,光抬了床去哪里成話。 紀氏撫了她:“這里頭原也有我的嫁妝在呢,女人這后輩子過得好不好,一多半兒倒看在嫁妝上,你又是那么一個婆婆,再不能薄了,若不是你jiejie的例子擺在那兒,我還想再給你厚上幾分的?!?/br> 明蓁用了一萬五千兩辦嫁妝,她的這份嫁妝在王妃里頭就是獨一份的,太子妃若不是有皇家幫襯,也不能有那八十四抬嫁妝。 紀氏到底還是補給了她,只不能擺在明面上,俱都折成銀子:“你自家看看還要辦些什么,趁著前頭都辦好了,手里面的現銀卻不能多,全都換成田地鋪子才行?!边@些錢雖成了死錢也變成了活錢,便是鄭家開口要用,她這頭也有數。 不獨床,還桌,桌子上頭就分琴案書案炕桌茶桌八仙圓桌月牙桌長條案,這一整套辦下來,只家具這一項,就寫了七八張紙。 紀氏捏了單子發愁,已經派人去量房了,再沒成想鄭衍一個的院落竟這樣大,便是尋常人家的小院子也沒他的大,里頭有亭有臺有樓有閣,還有一個水池子,上邊架得飛虹拱橋,還有九曲十八欄。 這樣子要鋪陳起來卻是費事兒,可既是量房難道還能量一處不成,同顏連章一說,顏連章立時又去外頭尋好木頭,拿了圖紙出來:“這兒就比著西府里頭設一座屏風琴架,那家子也還是個風雅的?!?/br> 除了余下的風雅,鄭家也確是無事可作,紀氏把那兩間洋貨鋪子挑出一間來給明潼,江州置下來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