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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出來的學生?!?/br>他眼里有些迷惘,看了我一會兒,詫異道:“那不是幻覺?”我抱住他的手臂摸了摸他的頭:“怎么會是幻覺,我還被你威脅著讀了四年的工商管理專業?!?/br>他按住眉心,顯然又陷入了混亂:“我記憶中你離開了我,在哥倫比亞,后來我接到了消息,你遇到洪水失蹤了,我趕過去,只見到了你留下的一個孩子……之后我養大了他,他卻告訴我他是你……”我肯定地回答他:“是這樣沒錯?!?/br>他已經完全混亂了,迷茫地看著我,額頭上全是汗:“不可能,怎么可能有還童的事情……這一定是幻覺?!?/br>我心疼起來,過去扶著他:“你別想了,慢慢來,別著急?!?/br>他卻忽然生氣起來,一掌推開我:“你知道什么!我甚至不能分別現在到底是幻覺還是現實!你到底是誰!是蕭蕪還是觀生!”我想過去抱著他,他警戒起來,一連退后了幾步,靠在了沙發角落,額頭上全是汗:“不對,你是蕭蕪,我問過看護,你是我的養子蕭蕪,觀生沒這么年輕,你長得和觀生太像了,你趁著我腦子有病……你不該如此……”他緊緊抱住了頭,忽然落起淚來:“觀生死了……”我大驚,想靠近他和從前一樣的擁抱他,他卻拒絕我的靠近:“你走開!”他低吼著,情緒開始失控。他情緒太激動,我過去按了叫人鈴,看護過了一會兒進來,看到他這樣抗拒我,示意讓我離開。我站著了一會兒,無奈地離開了,心頭梗著一口氣,無處發泄,只得拿蕭家出去,打了電話問了負責的人:“找到那些農民沒?給他們錢,讓你找的律師找到沒,要有名的愛打民告官官司的那種,不錯,叫他們直接提起法院訴訟,一邊去上訪,找些新聞媒體鬧大?!睊炝穗娫捄?,我又布置了幾件事情,心頭一口惡氣稍稍出了些,心里雖然知道蕭恪如今是病著才這樣多疑敏感,我不該在意,將來他病好了就好了,但是心頭仍是一陣陣煩悶,我和蕭恪,走到今天不容易,如今一切仿佛打回起點,叫我如何甘心。等到了下午,聽看護說蕭恪睡了個午覺起來,情緒又穩定了些,我才輕輕地又去了蕭恪臥室。他又在伏案寫著東西,抬眼看到我,皺了皺眉,卻克制著情緒,沒有再發火,我過去繼續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心平氣和道:“我是蕭蕪?!?/br>他眼光閃了閃,我繼續道:“我也是觀生?!?/br>他默然不言,我緩緩道:“這事雖然匪夷所思,但是,這的確是真的,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和你一一印證你的記憶,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幻覺,我來告訴你,你能相信我么?這事一直只有我們兩人知道,沒有任何人知道,外人只知道我們是養父子關系?!?/br>他低聲道:“我怎么相信你?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你害得我現在這樣,我沒辦法分辨幻覺和現實,你什么人都不讓我見?!?/br>我有些苦悶:“你現在在生病,不讓別人打擾你是為了你好,等你好一些了,我陪你出去走走,這些天我對你怎么樣就不說了,你至少相信你自己吧?是你親自簽署了委托書,錄制了視頻,將一切包括你自己,交到我自己手里的?!?/br>他不說話,我氣結,起來拉著他的手道:“你和我來?!?/br>我拉著他一路到了二樓書房隔壁的放映室里,考慮到他怕黑,我只關了一部分燈,打開了他錄制的視頻,里頭他在公證人的公證下,聲明若是自己出了意外導致昏迷、神志不清,出現植物人等狀況,沒有民事行為能力,則將自己的一切給蕭蕪代管。他看了以后,默然不答,整個人深思著,我關了那個視頻,想了下,又將一張光碟放了進去,過了一會兒,里頭林觀生的生日禮物出來了。我轉過臉看他的神情,他顯然有些驚訝,大概之前他也認為這是幻覺吧?我站在他面前,將衣服褲子一件一件的脫下來,轉過身去讓他看我的背:“你看到沒?這個紋身,當年也是送你的生日禮物,為了我擅自做主,你把我屁股都打腫了?!?/br>視頻里頭的林觀生也在展示他的身體,我微微抬頭,模仿視頻里的動作,伸展肢體,柔和的燈光打在肌膚上,微微發著光,我問蕭?。骸皼]有這么相像的父子,你當年就是這么認出我的?!?/br>他端坐在那兒,一直默默地看著我,我一一說著當年的那些只有我們倆知道的細節,當我轉過身的時候,他忽然伸手觸摸我的紋身。我站住了沒有動,他用手指輕輕描摹了一會兒,再次問我:“不是幻覺?”我輕輕道:“不是幻覺,這世上,沒有誰比我更愛你了,所以,請讓我幫助你,我來替你確認哪些是幻覺?!?/br>他伸了手將我拉入他懷里,隔著薄薄的睡褲,我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我有些不自在,想起來,卻被他扣住了腰身,壓在了他懷里,他將耳朵貼在我的心臟上,似乎在傾聽心跳,過了一會兒輕輕問我:“所以我沒有失去觀生?”我反手抱住他:“沒有,我一直在你身邊?!?/br>他的手熾熱無比,掐著我的腰,他啞聲道:“也許我需要進一步的確認?!?/br>我俯下身吻他:“相信我?!?/br>他反身將我壓在了長沙發上,按了下遙控器,窗簾被遙控著拉開了,屋里立刻充斥著下午的陽光,雖然是冬天,仍然足夠明亮,他瞇著眼,一只手一寸一寸地仿佛驗證一般從我的臉撫摸直到我的腳趾,然后開始熟練地觸摸我已被他熟知的敏感點。我輕輕抽著氣,想將身體蜷縮起來,卻被他壓制住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是我熟悉的壓迫感,他用膝蓋和手強制著將我的身體打開,手指嫻熟地挑逗玩弄我,神情卻冷靜鎮定,仿佛真的是在觀察我的一舉一動,從我的所有反應來印證他記憶中的人。我很快被情欲淹沒,顫抖著,卻在最高峰的一刻被他掐住了,他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出口,低下頭看我,我難耐地抽著氣,心里涌上了委屈,看著他哀求:“求你?!?/br>他另外一只手打開了我想要自己撫慰自己的手,一邊仍在我身上流連點火,一邊端詳著我,許久以后才問我:“我們最后一次zuoai,是在哪里?”我腦筋已經攪成漿糊,他卻仍然冷酷地遏制著我,一只手保持著那種綿密細膩而不上不下的感覺,等著我的回答,我喘息了一會兒,勉強鎮定下來回憶:“是寧寅和蕭佑的婚禮回來,那晚太激烈,你把我弄傷了,后來我們停了一段時間,然后你就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