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7
150、來算總賬吧除天仙門外,所有的客人和混元宗的高層及核心弟子們都被阮昧知與殷尋問叫到了廣場上,大多人面上都帶著莫名的表情,部分知道內情的更是迷惑不已,不過處理個三流門派而已,有必要把所有人都叫來圍觀嗎,略顯小題大做了點啊……對于他人而言,這不過是午后的一場閑聚而已,但對阮昧知與殷尋問而言,卻是分秒必爭的決勝時刻。見人已經基本來齊,阮昧知憂心忡忡地找到殷尋問,同他耳語道?!暗糜腥巳セ煸钅沁吺刂?免得有人找你爹打小報告。你手上可有信得過的人選?!?/br>殷尋問蹙眉:“并無……”“在混元宗混了這么多年,你居然連個心腹都沒有……”阮昧知對殷尋問少主之位的穩固性表示極度憂心。殷尋問郁悶道:“父親不是正在忙著搶救阮爾踱嗎?就算不去守著應當也不打緊吧?!?/br>“之前你父親能在我們處理伊逝煙關鍵時刻放阮爾踱出來,絕非巧合,我懷疑他特意吩咐了人將我們的事上報,無論大小。召集人時,我們尚可以用公告之事混淆視線,但接下來就不可能了,只要有人將現場之事上報,計劃便會功虧一簣。所以,不得不防?!比蠲林久及肷?,最終咬牙道:“要不我去守著,接下來的事由你全權負責?!?/br>“不行,我們辛苦準備了這么久為的就是這一刻,你怎能缺席?”殷尋問斷然拒絕。阮昧知有些焦躁地來回踩踏著足下玉磚,沒好氣道:“那你說怎么辦?”“昧知,你沒發現還有個辦法能既讓你我都不必離開,也能保證無人去告密嗎?”殷尋問低笑,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偷偷摸摸地升起。“什么辦法?”阮昧知眨巴眨巴眼,一把揪住殷尋問的袍袖。殷尋問附耳低語:“我們只要將整個廣場圈起來就成了,無人能出去,自然就無人能告密?!?/br>殷尋問身為混元宗少主,本門的部分禁制法陣他也是有權限開啟的,很巧,廣場的法陣就在此列。只要殷尋問發動法決,不肖一刻,無形的禁制便能將整個廣場都籠罩起來,到時,若無殷尋問放行,無人能出,也無人可進。“也是個辦法?!比蠲林c點頭,同意了,不過心底到底還是覺得這個辦法不如直接去堵混元殿門口好,畢竟若有人執意要出去,吵將起來,總是不太好處理。阮昧知卻是忽略了一點,這混元宗會蹦出來搗亂的,可不止殷函子一個,他的那位藍顏知己可還默默憋著壞呢……那么這位藍顏知己現在在干嘛呢?此時此刻,居譽非同志正咬牙切齒地準備越獄中。他雖然不清楚所謂的最終計劃是什么,但這完全不妨礙他猜到此計劃的目的就在于取得眾人承認,讓阮昧知合理合法地被殷尋問那畜生糟蹋。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須阻止不解釋!可惜,縱然心急如焚,居譽非目前也沒法直奔現場去添亂。其實,執法堂那邊事態剛起,居譽非便以自己對阮昧知的了解,猜出阮昧知這是要復仇了。他興致勃勃地收聽了整個過程權當消遣,不想事情發展到后來卻意外地將殷函子牽扯了進來。以至于當他優哉游哉地竊聽到阮昧知準備提前發動計劃的時候,差點一口老血噴滿墻。阮昧知他們倒是準備好了,提前點發動也無所謂,可他還沒啊。阮昧知組團去刷秘境的幾天時間里,他一直忙于將家人安排妥當,以至于到了現在,他還沒將新換的囚室陣法破解干凈。本以為按照阮昧知的一貫作風,最起碼要等將天仙門徹底逐出混元宗地界他才會真正開始行動。沒想到他料中了安排,沒料到變數,殷函子什么的,就是個添堵貨不解釋!好了,讓居譽非同志繼續忙活去吧,我們回到現場。殷尋問開啟禁制法陣后,便開門見山地對眾人開口道:“此次天仙門之事想來大家剛剛都已有所耳聞,為照顧彼方顏面,具體內情就不再當眾復述了,大家可看公告?!?/br>公告在召集大家前就已用修真界的投影技術懸浮立在了廣場上,在之前近一炷香的匯聚時間里,大家基本都看過了,是以這會兒眾人也都只是了然地點點頭,靜等下文。殷尋問斂眉道:“經過此天仙門一事,在下才驚覺,我混元宗待客頗有些不妥當之處,以至于釀成今日憾事?!?/br>根據這些年跟混元宗打交道的經歷,好幾個門派都總結出了一條重要經驗,那就是——如果混元宗認錯,那么有幸得到它道歉的門派一定是大錯特錯,而且這錯還必然需要用大出血來證明其悔過的誠意。于是客人們紛紛無比客氣地紛紛表示混元宗待客很周到很妥帖,如果有錯,那一定都是天仙門的錯。殷尋問待得幾位貴客的意見表達得差不多了,這才繼續道:“多謝諸位體諒,不過有一點,我混元宗的確是難辭其咎。那就是未能明確告知諸位此次結侶大宴的內容,以至于可能有些門派如天仙門一般,誤會了父親邀請諸位前來的緣由?!?/br>場上眾人一起默了,他們才不會承認自己和天仙門那幫子短視婦人一個腦回路呢。殷尋問借著長袖的遮掩,偷偷握住站在自己身側的阮昧知的手,朗聲對眾人道:“小子的結侶大典早已決定人選,但因為晚輩的結侶對象有些特殊,是以在對各位下邀請函時,并未直言。只說晚輩‘年歲已及,將結道侶’。結侶之事在發帖前已是定下,邀請貴宗也的確只是為了請諸位觀禮而已。只是沒想到,在下的結侶大宴卻因同時邀請了貴派的仙子,而令某些貴客產生了誤會。是晚輩考慮不周,故而于今日請來諸位,以將事情說清?!?/br>此話一出,底下頓時一片嘩然——那幫貴客們且不說,混元宗的高層們已是齊齊擺出遭遇穿越般的恍惚表情,深覺這世界已然不再真實。明明前一刻他們還在為道侶的人選擇定而安排忙碌,怎么一轉眼這少主夫人就完全沒必要選了。那他們這些日子都是在忙什么?四處亂竄以證明咱混元宗吃得就是好,功夫就是高,一口氣爬百階不費勁兒嗎?!不帶你這么欺負人的。更重要的是,那位有些特殊的少主夫人到底是誰???!你請客人來觀禮卻不告訴對方新娘是誰已經很極品了,結果你特么居然連自己人都不告訴,這是何等的……喪心病狂??!與茫然的眾人不同,知道些內情的蘭夫子此時已是滿頭冷汗,這是要變天??!他二話不說,拿出傳訊玉符就放了出去,必須在少主將事情搞得不可收拾前將掌門請到,不然……殷尋問對門下的種種表現視若無睹,握緊了阮昧知的手,一臉淡定地繼續刷下限:“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