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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畢竟殷尋問那鉆石王老五已然無望,退而求其次,阮昧知便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熱門人選,畢竟論起資質、修為、地位、長相等等重要擇偶標準,阮昧知輕松完爆所有核心弟子。珠玉在前,又有誰會想將那粗陋石胚往懷里揣呢?好在阮昧知一直秉持著拉皮條的行動方針,堅定不移地將妹子們往外推,這才沒造成“人人都愛阮昧知”的慘烈局面。至于阮慕芳嘛……這位倒霉妹子一直自怨自艾地默念著“熱鬧是他們的,我什么都沒有”之類的句子,被自己這無望而凄美的愛情感動得無以復加。三日后,一行人從秘境中全須全尾地出來,在此大體上平安,小危機不斷的采寶過程中,無數jian.情暗中萌芽,茁壯成長,至于愛情的小萌芽最后是會被掐死還是栽培,那就不好說了,至少那些瞎眼看上阮昧知的,肯定不會有啥好結果。尤其是……阮慕芳和阮昧知這對“怨偶”。而在這三日里,殷函子和居譽非也沒閑著,殷函子暗中收購了一批魔門出品的邪物,比如洗去記憶的丹藥什么的。而居譽非則暗中聯系了自己老爹,讓他收拾鋪蓋帶著母親趕緊撤離混元宗地界,畢竟他接下來要干的事,一個不好,可是要被殷函子那兒控追殺的。在這暗潮洶涌的氛圍中,阮昧知以“顏如玉”一日游,為采寶活動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妹子們懷里揣著親手采摘的靈草仙果,身上戴著阮昧知白送的精美玉飾,高高興興地找自家長輩匯報去了。而阮昧知則興沖沖奔回了玄明殿,進門第一句話卻是——“小尋,那邊的情況如何?”殷尋問無奈接受了自家小受對計劃的關注度遠高于自己的事實,低聲道:“一切都如你預計,伊逝煙仗著她師父的身份,行事肆無忌憚、任性跋扈、貪得無厭,已然惹了不少怨言?!?/br>“呵,沒想到這么多年不見,伊逝煙還是這么虛榮而愚蠢?!比蠲林冻鲆粋€純良的笑容,歪歪頭問道:“難道沐掌門沒有管管她嗎?”殷尋問:“她那客卿師父架子擺得十足,礙著你的存在,沐梅辰就算有心管,又能如何?”“那么阮爾踱那里呢?”阮昧知瞇起眼,眉眼彎彎。殷尋問:“父親說他還在昏迷,并未醒來?!?/br>“哦?那就好?!比蠲林ゎ^看著窗外那寥廓的天穹,輕聲道:“既然她已經爬到云端,我也是時候,將她一腳踹下去了……”“你已經想好了?”殷尋問上前,握緊阮昧知的手,于他并肩:“真要行此狠絕之事?”阮昧知垂眼,言語堅定:“是的。我要她,自食其果,眾叛親離,孤苦此生。這是她……該得的?!?/br>作者有話要說:【文后小科普】慘遭化用的地名啊,你來自何方?洞淵門:取自洞淵派,馬跡山道士王篡晉末創立,因其修,故其道派名為洞淵。洞淵派屬于經箓派道團,據說其法上辟飛天之魔,中治五氣,下絕萬妖。丹鼎宗:取自丹鼎派,丹鼎派不是指某個具體門派,而是一個種類,包括內丹派和雙修派。比如梁啟超(別懷疑,就是咱歷史書上看到的那位)就將道家從學術上分為玄學正派、丹鼎派、符箓派、占驗派四家。靈寶宗:取自靈寶派,具體立派時間不可靠,此道派是因傳而形成的,古自漢末傳到晉代,影響廣泛,教徒眾多。靈寶派經過不斷增益繁衍,最終于晉末宋初發展為一大教派。144、來算總賬吧獵物已是無比自覺地乖乖跳進坑中,阮昧知蹲在坑邊,唯一需要苦惱的只剩下了接下來是用板磚拍,還是拿鐵箭戳。阮昧知抱著自家萌寵神獸美美地睡到第二天大中午,吃飽喝足后,這才發出傳訊玉符,開始了最終獵殺活動。一盞茶后……沐梅辰掌門急急地拜上門來,跨入殿門,才抬眼,便對上了阮昧知含怒而威的黑臉。阮昧知負手端立在臺階之上,唇齒開合,冰冷的詞句便在這寬大的殿堂中回蕩——“沐掌門,我再三叮囑你們要壓著消息,切勿張揚。結果呢?我一從秘境回來,便受到掌門的質詢,直斥我偏護天仙門,引得眾怒。你們到底是怎么搞的,連將嘴閉緊點這等小事都做不好嗎?聽說那阮慕芳的生母最近可是春風得意得很,恨不能讓全宗都知道她的身份已是大不一般了,又是索要丹藥又是嫌棄居所。有這么一個母親,我看那阮慕芳的家教恐怕也欠佳吧,這少主道侶人選,是不是也該重新斟酌了?”沐梅辰聽得心底發寒,她近乎慌忙地辯解道:“可那伊逝煙不是阮仙君您的……師父嗎?”“你再說一遍?”阮昧知冷冷地盯住她,不過一句簡單的問話,卻像是在怒火里烤過再拿出來一般,帶著迫人的壓力。“那伊逝煙說……說她與您曾有授業……之緣?!便迕烦浇Y巴著,幾乎要說不下去。要硬說伊逝煙是阮昧知的師父,她自己也覺得害臊,若不是伊逝煙那態度太理所當然,阮昧知又確實對阮慕芳高看一眼,她也不會相信這等無稽的說辭。“這話可新鮮得緊,我倒不知,本君何時多了個師父!”阮昧知冷笑:“你們這天仙門當真有本事得很,不僅有個眾所周知的少主道侶,還有個客卿師尊,再等一陣,是不是還要多個掌門至交???”冷汗瞬間浸透了鬢發,沐梅辰誠惶誠恐地躬身道:“阮仙君息怒,都是在下行事不周,沒能約束好弟子親屬,這才讓那伊逝煙冒頂身份,胡作非為,以至于被人借此牽扯到道侶內定之事上,連累仙君您的清譽。但在下仍有一情,不得不表,此間種種,都是那伊逝煙一人之過,慕芳與在下一般,俱是受那瘋婦蒙蔽,并無半點冒犯之心,還望仙君明鑒?!?/br>“明鑒又如何,有這樣一個母親,阮慕芳永遠都別想染指少主道侶之位!”阮昧知斷言鏗鏘,再無后話,一拂袖,轉身便往內殿走去。沐梅辰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發出半點聲響。暗暗將伊逝煙恨得咬牙切齒,自家天仙門眼見已是摸上了混元宗姻親的寶座,大好局面卻是在最后關頭被這賤.人給生生糟蹋了個干凈!眼下她那里還敢肖想什么聯姻,若能不被那阮仙君記恨已是神佛保佑了。當沐梅辰腦中第五次上演完畢將伊逝煙抽死的戲碼時,殿外忽而響起了一個清冷的聲音。“阮君,緩步?!?/br>沐梅辰回頭,只見殷尋問大步走進殿中,想來之前說話的人就是他無疑。“少主,你回來了?”阮昧知那即將跨入內殿的腳頓在了半空,扭頭看著殷尋問。“我在殿外就聽到你在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