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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這連耳朵都耷拉下來的所謂神獸,忍不住幸災樂禍:“殷尋問,就算你是阮昧知的道侶,有些東西也是你永遠給不了阮昧知的,有些人也是你永遠都替代不了的?!?/br>殷尋問尚未咆哮,阮昧知已是先炸毛了:“龍笨笨你沒事撩撥他干嘛,兄弟后院著火,你管滅???”“我說的是實話啊?!饼報@千不痛不癢道:“比如他就永遠無法給你一場酣暢淋漓的比斗?!?/br>“嗷嗚!”殷尋問抗議。他怎么就給不了了?論修為,他能甩龍驚千一條街去。阮昧知沉吟了一會兒,卻是點點頭默認了。殷熊貓不滿地拿爪子撓撓阮昧知的衣擺,大有現在就去比劃比劃的意思。阮昧知揉著熊貓腦袋,溫言道:“你跟我大哥計較這個干嘛,他是他你是你。你們之間本就不同,我跟你打本就沒法盡性,就算承認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br>“喵?”殷熊貓歪歪頭,又不忿又不解。“自己想去吧!”阮昧知卻是調皮一笑,沒給答案,一溜煙地跑廚房做飯去了。龍驚千看著阮昧知那蹦跶而去的歡脫模樣,卻是若有所思,待得廚房里雜音響起,他才小聲對殷尋問道:“我想,我大概知道為什么昧知有事第一反應是去找居譽非,而不是你了?!?/br>殷尋問立馬求知若渴地盯住龍驚千,求解答!龍驚千攤手做出一副很無奈的無恥模樣:“就算我說了,你也不會懂的?!?/br>說完這句,龍驚千就和他那邪惡的兄弟一般,壞心眼地閉嘴走人了。殷尋問瞪圓了熊貓眼,咬牙切齒地想:他是不是該恭喜一下龍驚千,這廝終于擠掉居譽非,成功問鼎討厭鬼名單的榜首之位了?而監牢中的另一個討厭家伙,此時也如龍驚千一般,露出了個了然的微笑。那魔宗頭子說得沒說,的確,有些東西是殷尋問永遠給不了阮昧知的,有些人也是他永遠都替代不了的。殷尋問的確不會懂。那是僅屬于他和阮昧知的兩人游戲,夾雜著對彼此的忌憚與恐懼,在微笑中一步步逼近底線,看看誰先將刀鋒架上對方的咽喉。也許在別人眼里看來這一切瘋狂又可怕,但只有他和阮昧知才明白,他們就像兩只嬉鬧的幼狼,看似毫不留情的利爪下,是精確到毫的掌控力,游刃有余地在真正傷害的臨界點上玩著激烈交鋒的把戲。他們是知己,是對手,有多危險就有多刺激,理智上避之不及,情感上欲罷不能。他們是敵人,是伙伴,一次次設計,卻又一次次留情,只是怕這世上再無人來陪自己玩這微妙博弈,獨守寂寞。阮昧知是強者,而每一個強者都逃不過對一展力量的渴望。所以阮昧知永遠逃不開自己身邊,因為,堪與他在力上一決雌雄的人也許有很多,但堪與他在智上一戰的于此修仙界僅有他居譽非一人而已。至于殷尋問……對于阮昧知而言他實在是太沒有威脅了,激不起半點斗志,所以才——格外無趣。居譽非摩挲著玉簡,垂眼輕嘆:“所以說,家花總是沒有野花香啊……咦?似乎有哪里不對?”143、危機四面伏在這云幕染血的逢魔時刻,密切關注著阮昧知的可不止居譽非一個,還有一位大BOSS,那就是殷函子。阮昧知鬧了比斗以酬賓這么一出,殷函子就算置之不理也會有所耳聞,更何況,他一直熱切關注著事態發展——“你剛剛說……阮客卿給了你們行程安排的玉簡?”殷函子端坐在混元殿的寶座上,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名為“我很不好惹”的王霸之氣。“是,這便是那塊玉簡,小的事后也去其他貴客那里探了探,諸人的玉簡內容應是大同小異?!被卦捳吖ЧЬ淳吹亓⒃诘钕?赫然便是那送女參選的客人之一,除天仙門外另一個二流小門派洞淵門的掌門——布瑕柳。殷函子手指輕彈,那玉簡便如長了翅膀般自布瑕柳指間脫逃,呼扇到了掌門大人的掌心。“怎么看這意思,像是小尋的道侶已經不必選了呢?”殷函子完畢,面上陰云更甚。布瑕柳雖明面上是的洞淵門的掌門,但實際上不過殷函子手下一犬馬爾,當下面對著殷大掌門的隱怒,只能哆嗦著噤若寒蟬。殷函子蹙著眉,各色思緒浮沉糾結——若所有的客人手中,都是這么一份玉簡……那就說明,阮昧知并無心替小尋選道侶,近日所做作為,另有所圖。可若那諸位客人手中玉簡,有一份與眾人手中玉簡內容完全不同……那就說明阮昧知確已有了計較,可這考核才剛剛開始,阮昧知又是憑什么定的人選?殷函子吧唧一下將前來投奔自己的小玉簡捏成渣渣,冷聲吩咐道:“布瑕柳,你立刻去天仙門探探口風,或者直接把他們手中的玉簡弄出來也成,我今晚就要知道其中的內容!”“是?!辈夹≌崎T飛快地應了話,然后更加飛快地撤退了。殷函子有些苦惱地揉著眉心:總覺得,似乎有什么壞事正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摸著發展吶!他倒不是誠心要將阮昧知往壞處想,只是,越了解阮昧知這貨,就越覺得這家伙卑鄙無恥陰險齷齪,不防著點不行。唯一比較痛苦的就是,他就算將阮昧知的一言一行都窺察得清清楚楚,也摸不透這家伙到底要干嘛?!半個時辰后,布瑕柳又回到混元大殿。“稟告殷掌門,屬下并未拿到天仙門手中玉簡,但屬下正巧撞上了一件關乎此消息的秘事?!?/br>“說?!币蠛游⑽A身,提起全副心神。布瑕柳垂頭道:“屬下暗中潛入天仙門客居處,正遇沐掌門與阮慕芳母女說話,沐梅辰那話說的隱晦,只是要伊逝煙注意些,即使知道了某些內情也不該如此張揚,畢竟在少主道侶公布之前,依舊存在變數。伊逝煙只說她并不張揚,她身為阮客卿的授業恩師理應得此待遇。阮慕芳卻似是極為不忿,她說,說……”“說什么?”殷函子催促。布瑕柳偷偷咽了咽唾沫,硬著頭皮道:“她說‘當我不知道我早被定為了少主道侶么?你們這一個個的遮遮掩掩,強借名目又是何必!橫豎你們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混元宗姻親了,再張揚些又如何?張揚得天下皆知才好!’那阮慕芳說完這話就摔門離開了。屬下自覺事已明了,便不再逗留,回來復命了?!?/br>殷函子怒極反笑:“阮昧知給我家小尋定下的就是這等目無尊長的跋扈女子,還是在人家不領情的情況下……他這結侶大宴主持得可真是好??!”布瑕柳乖乖閉緊了嘴,不敢接話。“小尋一心信任著他,將人生大事托付他手,他居然、居然……”殷函子氣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