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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唇角,眉目清朗。阮昧知默默后退兩步:黑化了,這小子絕對黑化了??!“你接下來有什么安排?”殷尋問轉而問道。“我準備趁著居譽非沒法添亂的這段時間將道侶大選之事盡快解決?!比蠲林_下云海,微微瞇起眼。“可有需要我出力之處?!币髮栕叩饺蠲林磉?,將他單薄的身子攏進臂彎。“努力修煉,給我當儲備糧就好?!比蠲林π?。即使殷尋問已經接受了自己的行事手段,他果然還是不想把殷尋問扯進這種事來啊,那么多妹子,就讓自己一個人去笑納好了。阮昧知思索著道:“我收拾一下就去蘭夫子那里看看,候選者們應該都來齊了?!?/br>話雖如此,當阮昧知收拾妥當,從玄明殿浴池中爬出來時,已經過了一個時辰……阮昧知草草穿好衣服,捶著腰呲牙咧嘴:“殷尋問你這個騙子,說什么要好好檢查一下結嬰情況,居然趁機……你這個禽獸!”殷尋問大步跟在后邊,渾身都散發著吃飽喝足般的幸福氣息:“我只是對你的丹田送陽氣而已,我也沒想到你反應會這么激烈?!?/br>“要真沒想到,你的手干嘛一直往下滑!別告訴你不記得丹田的位置了?”阮昧知停住腳步,扭過頭怒瞪。殷尋問走上前,將手按在阮昧知的腹下腿間,一臉正直道:“你一說我倒真有些糊涂了,丹田難道不在這里么?”阮昧知將某人一腳踹開,痛心疾首:“小尋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br>“都是昧知你教得好?!币髮栒\懇夸獎道:“在看過你記憶里的黃.碟后,在下深覺鄙人可改進的地方還有很多?!?/br>阮昧知一愣,忽而沉了面色,認真道:“殷尋問,我想跟你做個約定?!?/br>“什么?”殷尋問沒想到阮昧知瞬間變了臉,不由得跟著嚴肅起來。“從此時此刻起,將來無論何種情況,都絕不再提及任何對方記憶中事,哪怕是一個細節?!比蠲林蛔忠活D道。“昧知你……”殷尋問鄭重道:“抱歉,我沒想到剛剛那話會讓你不快?!?/br>“不,剛剛那話我其實并不介意。我之所以要和你做這個約定,是怕將來因此影響到你我的關系?!比蠲林煨旖忉屍饋恚骸拔覀兘洑v了彼此的心結,這固然讓你我更加親密無間,可這也為你我的未來埋下了隱患。隱私這種東西,在造成距離的同時,也帶來了安全感。當你我之間再無秘密,惶恐便隨之而生,只因你已明白,我的要害所在,你若要傷我,定會比別人更痛千萬倍。所以,為防將來一時失言,給彼此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我們最好從現在起便當那些依舊是秘密?!?/br>“好,一言為定?!币髮栔刂攸c頭,良久輕輕道:“果然還是該把居譽非給殺掉啊……”“喂,不要隨便遷怒啊?!比蠲林婺?,自己的記憶真的有帶壞小孩的作用嗎?總覺得殷尋問忽然變成一個糟糕的大人了啊……雖然身體略有不適,但坑人坑得向來很敬業的阮昧知,還是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樣地出門了,結果剛走出大殿,他便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他餓了。于是阮昧知果斷轉道小樹林,殷尋問無比自覺地更在他身后準備蹭吃蹭喝。午后陽光正好,兩人酒足飯飽,阮昧知懶得再不想動,取了長毯軟墊鼓著小肚子挺尸。殷尋問看到阮昧知那憊懶的模樣,心癢癢地坐到他身邊,琢磨著是先戳肚子好,還是先捏臉蛋好。就在此時,一個用臉詮釋著什么叫冷艷高貴的妹子打兩人上方路過,然后,她的飛劍突兀地停在了那里。因為,在那一刻,她看到了真愛。129、悲催戀愛路蒼翠間,暖日下,一抹白衫若天邊流云,靜靜地高懸在那里。如白衫的主人那般,飄渺不羈,睥睨眾生,清貴到遙不可及。修仙界誰沒有一副好皮囊,當所有人都被冠以俊美的形容時,唯一能區分形貌高低的往往就只剩下那只可意味不可言傳的個人氣質。而有些人,便是不動不語,仍會讓你在蕓蕓眾生中一眼驚艷,再難將心神收回。阮慕芳保持著矜持的姿態,一點也不矜持地想:偶然路過,一見傾心,大概這就是天定的緣分了罷。阮昧知仰躺在地,自然一眼便注意到了上方那個突兀的懸浮物,皺眉道:“那妹子一直盯著這邊,到底要干嘛?”殷尋問正準備趁著阮昧知迷糊之時動手動腳呢,不想居然被個奇怪女人攪了局,當即默默地惱了。袍袖微震,無形的勁氣直襲上方,可憐那阮慕芳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吧唧一聲拍山壁上去了……“喂喂,你這樣隨便襲擊路人不太好吧?”阮昧知抽搐著唇角,覺得那打醬油的妹子真心好無辜。殷尋問頭也不抬,理所當然道:“這林子本屬我玄明殿所有,擅自闖入,合該被抽?!?/br>阮昧知黑犬黑犬地別開臉,官二代什么的,最囂張了。沉默片刻,到底還是覺得不妥,阮昧知弱弱道:“最近混元宗廣下請帖,各宗派人士齊聚于此,有人誤闖也屬正常。你實不該如此粗暴的,若是因此產生什么糾紛就不好了?!?/br>殷尋問死不悔改:“區區筑基期的螻蟻而已,何須在意?!?/br>“……”阮昧知默然,這種吐槽無力的憋屈感是怎么回事?阮昧知撐起身子,取出飛劍道:“算了,吃飽喝足我也該去干活了,你趕緊去修煉,晚上是要交公糧的?!?/br>公糧此詞,寓意深遠,殷尋問想得顯是比阮昧知更豐富了些,當即回饋一個心神領會的曖昧眼神:“我送你一程?!?/br>阮昧知一看殷尋問那模樣就知道這小子又不純潔了,也不管殷尋問,一臉黑線地直直竄出樹林。剛出林子,迎面便見某只妹子正靠著山壁,一臉怒容,腳下滿是碎石,頭頂巖壁上那一人大的凹坑格外閃亮。阮昧知在假裝沒看到,還是上前安慰一把之間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原地站好,調出一個溫和的笑,柔聲道:“你可還好?”阮慕芳一抬眼,便見某人笑得跟朵花兒似的,當即冷著臉道:“前輩好修為,好手段,這——便是你們混元宗的待客之道么?”“雖然我確實修為好,手段好,但剛剛動手抽你的真不是我?!比蠲林獰o比冤枉地眨巴著眼。阮慕芳正欲再開口,不想卻被人打斷。“擅闖禁地、窺探內情,照我混元宗門規,須被拘禁問責,顧忌到你可能是誤闖,本君這才手下留情,僅僅驅離便罷。你若覺得如此不好,我們不妨照著我宗標準的待客之道來?!遍_口的自然是遲了來一步的殷尋問。敢當著殷尋問的面欺負阮昧知的人,都是真的勇士,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