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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若任由他到處跑只會連累到你。而且此子機變如神,高深莫測,若為盟友還好,若為敵人,只怕后患無窮?!?/br>“父親說得是?!币髮柎怪^,只覺得心底發涼,像是被瓢潑大雨淋了個通透,又一層層凍結成冰,那刺骨的冰寒幾乎要逼得他發起抖來。父親說得沒錯,他看不到的禍事,阮昧知已經先看到了,還看得無比清楚。此次計劃,只能成,不能敗,因為他們……敗不起。所以父親,你就安心地……等著被坑吧。長談在貌似和諧友好的氛圍中結束,殷函子自覺事情比自己想象中好了許多,心滿意足地走出臥房,然后看見了正蹲在墻角和居譽非一塊兒嘀嘀咕咕的阮昧知。“掌門?!比蠲林磻獦O快,站起身來恭敬行禮。居譽非亦如此。“你們在說什么呢?”殷函子笑容和藹,如一位關心小孩的普通長輩那樣。“在說如果就歷史參數來推斷可行性的百分比,那么在現有的采樣基數上,誤差大概會在哪個區間?!比蠲林麛嘤糜屑记傻膶嵲捓@暈了純文科的殷函子同學。“……”殷函子小小地后悔了一下自己的嘴欠,然后將視線投向了居譽非:“你不是說擔心小尋的傷勢么,進去看看吧?!?/br>居譽非領了命直奔病床,阮昧知緊隨其后,遇到一個總把媳婦賣給壞人的公公,真心傷不起。殷尋問目前的金丹畢竟是出自居譽非的手筆,所以殷函子才讓居譽非跟著幫忙檢查一下自家兒子的身體狀況,他并非全知全能,有些事,還是要靠專業人士。雖然這位專業人士在某些人的眼里,無比危險。居譽非規規矩矩地為殷尋問檢查了一番,報了個金丹穩定的答案便翩然退場,并沒有趁機扯根頭發踹袖里什么的。他可不傻,身邊有阮昧知和殷函子盯著,干壞事會被抓不說還會失去對方的信任,反不如好好做事,爭取點印象分。到底還是掛心自家娃的傷勢,殷函子又多留了一陣,這才告辭。阮昧知一路送他到殿外。“這是我新取的藥,小尋就交給你了,好好照顧他?!币蠛尤〕鰞蓚€玉瓶,遞給阮昧知。“是?!比蠲林⌒牡亟舆^藥,又道:“掌門,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您能否同意?!?/br>“何事?”殷函子抬眼看他。“我想親自為少主選道侶,做個主持者或者評審者?!比蠲林首縻皭澋溃骸爱吘故潞笪揖鸵吡?,不親自考較考較將來照顧少主的人,我總是無法放心?!?/br>“好啊?!币蠛与m然有對阮昧知下狠手的準備,但目前對這娃還是欣賞信任的,畢竟阮昧知對自家兒子的付出有眼睛的都能看到。若非到了不得已的地步,他也不會恩將仇報,只希望永遠別有那殘酷的一日吧。日子便在殷尋問的養傷,阮昧知的照顧,居譽非的算計,殷函子的期待中一點點過去了,而各個門派中的妹子們,也爭先恐后地向著混元宗奔來,這其中,就包涵了一位出自天仙門的漸陰體質者——阮慕芳。曾經的阮昧知他妹。長著一雙鳳眼的冷艷少女不屑地掃了天上那些急急飛過的對手一眼道:“真不知道她們怎么想的,被人挑揀也上趕著,很榮幸不成?”“我家慕芳自然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單說這漸陰體質便與那混元宗少主絕配??峙挛覀冞€沒抵達,那少主已是急急找上門來求娶了?!倍嗄赀^去,伊逝煙依舊自視甚高,順便傳染給了她最親愛的女兒。“掌門讓慕芳來參加大選,應該是希望能順利結親,若因為遲到產生誤會就不好了,所以……我們是不是也稍微加快點腳程?”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自然是阮爾踱。“你先去打點著就是了,去早了沒得讓人看輕?!币潦艧熭p飄飄地吩咐道。阮爾踱認命地點點頭道:“那我先趕過去安排著,你們最好也快些?!?/br>“知道了?!比钅椒疾荒偷?。阮爾踱看著女兒那高傲的模樣,默默嘆息一聲,女兒這些年怕是被寵壞了,因為在天仙門被人作為掌門親傳弟子高高供著便真以為自己高人一等了,也不想想,跟混元宗這等龐然大物比起來,天仙門又算什么。若非體質特殊些,怕是連參選的資格都沒有吧。阮爾踱不再多說,先行一步,向著混元宗盡快趕去。無論成或不成,既然這是伊逝煙的期望,他自會盡力達成。120、悲催戀愛路又一個清晨于鳥雀的嬉鬧聲中開始,細密的睫毛乖馴地趴伏在臉上,于眉下勾出一彎嫵媚的弧,那雙總是風流婉轉的眼,被遮了起來,于是那張風塵的臉便無端多了幾分良家味道??雌饋砭尤惶貏e好欺負,或者說特別……欠蹂.躪。殷尋問以手支頤,手指順著身邊人的眉眼輕輕描過,仿若迷了神智一般,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將薄唇貼上那細膩潔白的肌膚,迷亂又虔誠。阮昧知被細微的氧意困擾,咕噥著別開頭,于是那圓潤的小耳朵便送到了某個rou食者嘴邊。殷尋問張開口,將那滾珠般的小耳垂叼進口中,輕輕啃咬。然后壞心眼地將氣息全灌到阮昧知的耳中去,逗得他不住微顫。為了在居譽非體內成功建立起噬仙藤循環系統,阮昧知跟居譽非從大前日起一直廝混到昨晚深夜,身心飽受摧殘,這會兒正困得慌。阮昧知被殷尋問sao擾得不得安寧,卻又懶得睜眼,于是蹙了眉頭,皺起一張包子臉,可憐兮兮的像是在求饒。所有的熱戀中人,都是得寸進尺的劫掠者,貪得無厭又無恥厚顏。有了親密接觸便想要肌膚相親,有了肌膚相親便又想再添情趣。阮昧知那副任君采擷的隱忍模樣,惹得殷尋問想起了那日鞭刑阮昧知說的話,一時間,邪念叢生。為了養病,殷尋問已是禁欲良久,阮昧知在此期間又拋下可憐傷患天天往居譽非處跑,殷尋問心中的怨念也是積了不少。這會兒傷勢基本痊愈,陡然起了念頭,便再難熄下。于是決心報復社會的少年偷偷摸摸地,耍起了流氓……阮昧知那看似無害的睡顏為殷尋問平添了無數膽氣,探手入儲物袋,取出軟綾一條。待得真要動手,心下卻依舊有些忐忑,猶豫著伸出手,輕輕托捏住阮昧知的手腕,舉至頭頂。待要下一步動作,殷尋問卻是忽而嘆息一聲罷了手,捏著軟綾準備將作案工具塞回儲物袋中。雖然此舉不過只是情人間的小玩笑,但畢竟沒有事先知會阮昧知,要是惹得這煞神生氣就不好了。縱然殷尋問之前動作再輕,阮昧知也不可能毫無感覺,于是在殷尋問幡然悔悟的時刻,他撅起粉嫩的唇,低低咕噥了一聲——“居譽非,別……”吵我。為什么阮昧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