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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時間和面積。想想教程上教的那些諸如:“用鞭子垂下來輕輕地愛撫對方的后背以增加被凌.虐的性.渴求?!薄坝棉p梢刷過整個生.殖.器區域或是睪.丸后部的性.敏.感區進行刺激?!比蠲林K于意識到,要真的一一照著來,自己未來的性.福生活恐怕就要斷送在自己手中了。咦?好像自己不知不覺中承認了一件很可怕的事……而當事人殷尋問的感想其實并不像大家想得那么慘,說實話,他剛剛一直不在狀態,盡回憶阮昧知以前講的“關于鞭子的故事”去了。阮昧知一鞭子抽下來,他才慢慢反應過來,好像……有點小疼。繼而他長舒一口氣,滿心釋然,阮昧知沒動手腳實在是太好了!跟被阮昧知于眾目睽睽之下進行那啥調.教比起來,殷尋問寧可被打成殘廢,家里有個無節cao受的小攻你傷不起。阮昧知以手畫出“8”字型,正手打出了第二鞭。雖然具體的動作經驗已無法作為參考,但某些指導依舊是要遵從的,比如——節奏。鞭打若是保持一定的節奏性,則可產生一定程度的催眠,若毫無節奏,則會引起恐懼。辮梢反卷而起,呼嘯著甩下,在殷尋問另一半背脊上留下了巴掌長的紅痕。這次的疼痛短促,但比之之前又清晰了些。殷尋問喉結微微顫動了一下,咬緊了牙。在純然的疼痛之后,鞭痕處泛起灼傷的感覺,讓感覺變得遲鈍。鞭刑并不算難熬,畢竟身為神獸宿主的他身體強度遠非一般修士可比。真正難熬的是……別扭感。原本很單純的受刑在阮昧知之前那句話后陡然變了味道,心底被強行埋入了羞恥和興奮的因子,不安分地躍動著,想要引發點什么別的東西,這讓殷尋問有些難堪。在回想起阮昧知故事中諸如“在我的鞭打下顫抖吧小奴隸?!薄爸魅?,求求你,不要打那里……”之類亂七八糟的詭異對白后,他實在很難再一臉淡定地坦然接受阮昧知的抽打。一種攻受被逆了的不爽感在殷尋問心中揮之不去,殷尋問不由得開始惱恨阮昧知的邪惡引誘,搞得他受個鞭刑都各種糾結。事實上,殷尋問是該感激阮昧知的,要是沒有阮昧知之前那番話,這會兒他體會到的痛感絕對是眼下的數倍。人的感知會被強烈的刺激所局限,當意識到身體受傷的時候,會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于此,故而傷口處的痛感將會一再加強。減輕痛感最好的辦法莫過于將注意力轉移掉,而就眼下的狀況來看,殷尋問就算想真正體會疼痛,那也得等他那浮想聯翩的心安定下來再說了。阮昧知沒有停頓,反手打出第三鞭,斜斜向下,自左由右,在之前那橫貫半個背面的鞭痕上交錯出一個叉。不可重復擊打一個地方,會引起不快,所以調.教者往往將背部分為四個區域,肋骨上半部左側,肋骨上半部右側,肋骨下半部左側,肋骨下半部右側。以背脊線為中心,正手反手交替,由上至下揮擊,最終將大好背脊抽擊出煙火盛放的圖樣。抽擊繼續,在一下下的鞭打聲中,阮昧知第一次如此認真地觀察成年版殷尋問的背部,淡棕色,淺麥色,亞麻色,肌膚在日光的覆蓋下,彰顯出不同的色澤,深淺不一,渾然天成地暈染出背脊的曲線。殷尋問的背相較于少年時,已是寬厚了很多,流暢的線條在腰際陡然收起,幾乎有了幾分料峭的味道。微微凹陷的腰線繃得很緊,有些窄狹,如拉到極致的弦,充滿了力量感。線條延伸至髖部又緩緩滑開,被重重衣料包裹,與上方的光.裸形成強烈的對比,加上那重重疊疊的鞭痕,渲染出一股淡淡的色氣。紅殷殷的鞭痕交錯在精壯的背上,汗水在高熱下粒粒滲出,水色淋漓。黃和暴總是很難徹底分開,強者若任人宰割,那頑強下的脆弱無助足以令人瘋狂。更何況是如此完美的一具軀體,結實,修長,傷痕錯落,汗珠點點,令人屏息。圍觀的女修士們早已看得錯不開眼,她們不明白自己的心跳何以會如此急促,不明白自己的呼吸何以會如此灼熱,不明白自己的喉嚨何以會如此干渴。她們只是一味將視線膠著在殷尋問的身體之上,不肯稍移半刻。阮昧知忽而有些憤怒,這樣的景色明明只該便宜他的眼睛,周圍那些家伙都該立馬自插雙眼謝罪才對。他第一次明白,原來傳說中的吃醋是這種滋味,交雜著獨占欲的憤怒與被冒犯的嫉恨,如此惱火。阮昧知忽而停了手,就在抽了這地二十五鞭后。并不單是為了突如其來的吃醋,也是因為教程上說,偶然的停頓有利于提高奴隸的承受力,接受接下來更強烈的鞭打。當然,在停頓期間,需要加上主人的……愛撫。阮昧知走上前,白皙干燥的手按上被鞭打得滑膩通紅的肩頭。掌心的觸感灼熱又堅硬,阮昧知不免有些心疼,身體緊繃至此,原因無非是太痛,于是只好絞緊了每一寸肌rou,以抵御這殘忍的傷害。其實殷尋問身體這么僵硬純粹是被阮昧知忽然的中斷行為給嚇的,他郁悶地扭過身,看向阮昧知:兄弟,你又想玩什么幺蛾子?咱老老實實地把刑給執行完成嗎,您別再來挑戰我的道德淪喪度了成嗎!阮昧知的手指繞過殷尋問的臂膀,順著脊柱一路下滑。在那一片火辣辣的感官中,阮昧知那輕柔的動作被感知得格外清楚。一種細微的癢意從脊柱那一線蔓延開來,帶著刺刺的酥麻,擴散到四肢百骸,讓人身體在顫栗中發軟。在被殘酷的虐待后,小小的溫柔會顯得格外明顯,這無關對象,不過是身體的本能,逃避痛苦追求歡愉的墮落本能。摸什么摸!殷尋問嘴里堵著腰帶對阮昧知怒目而視,帶著點自家小受終于走上變態不歸路的痛心疾首。青天白日的,你小子敢有點下限不?阮昧知卻是干脆地無視掉了殷尋問的殺人眼神,喊著“少主您還受得住嗎?”湊上前去,不著痕跡地將腿擠進了殷尋問的腿間,碰了碰私密之處,然后又迅速地收了回來。‘哎,居然沒起反應,難怪痛成這樣?!蠲林幻鏋橐髮柌皇莻€受虐狂感到慶幸,一面又心疼于殷尋問無法靠性來擺脫痛苦的糾纏。雖然教程上有教主人可以用手刺激奴隸的關鍵部位以激發興致,但在公共場合下,阮昧知到底還是不敢輕舉妄動,摸一下背脊還可以說是確認下傷害程度,要再往下摸,那可就不好解釋了。于是阮昧知換了個比較隱蔽的辦法,他挨近殷尋問的耳側,用輕淺的呼吸將曖昧的話語送進殷尋問的耳洞。“事后我讓你執鞭抽回來怎么樣?”“想象吧……你用鞭身捆起我的手腳任你施為?!?/br>“想象吧……你用鞭柄捅.入我的后面,慢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