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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千發燙的掌心:“給我看看?!?/br>龍驚千收回手,阮昧知那雙明媚的鳳眼里映出他的臉來,臉龐輪廓俊朗依舊,只是眼角額頭處多了一些突兀浮起的水紅色紋路,如妖嬈卷曲的藤蔓,詭秘又妖異。阮昧知的視線凝滯在那里,眼瞳卻似乎毫無焦點。龍驚千苦笑:“嚇到了?”阮昧知捧著他的臉,勾起唇角由衷感嘆:“帥翻了,整個一邪魅反派啊?!?/br>“有你這么安慰人的么?!饼報@千哭笑不得。淡粉的指尖緩緩勾勒著龍驚千眉心的紋路,阮昧知的呼吸淺淺噴灑在龍驚千的頸窩:“我說真的,不管別人怎么看,反正我是很喜歡?!?/br>龍驚千笑容清朗:“有你喜歡就夠了?!?/br>“咳咳?!币髮栐谝贿厙^阮昧知同志爬墻全過程,有點暴躁??上]人理他……殷尋問索性直接走到兩人跟前,拿手往兩邊分別一推,生生擠到兩人中間,坐下了。龍驚千和阮昧知:“……”“該下面了?!币髮柮娌桓纳靥嵝训?。阮昧知抽抽嘴角,將面放入滾水中,邊調作料邊繼續道:“大哥,你重塑經脈后又如何了?”龍驚千起身,繞過殷尋問,在阮昧知另一側坐下,這才道:“我花了三個多月的時間才習慣了新的經脈丹田,走出崖底。我自知結下此等因果,佛修和道修恐怕都難以再有前途,若想找那些和尚報仇,只能轉投魔修。所以我拜入了與南無派同在向枯海域的魔道第一大宗——神霄宗?!?/br>“我聽小尋說,神霄宗的功法雖厲害,但很難進階,你可還好?”阮昧知憂慮地看向龍驚千。龍驚千毫不在意道:“不過搏命而已,連死都不怕了,區區進階之險有何可擔心?!?/br>阮昧知撥弄著在水中沉浮的面條,眉頭蹙起:“你借噬仙藤之力恢復身體后,對噬仙藤是如何處理的?”“我打通經脈后就重新把噬仙藤的根挖了出來,只留其藤作經脈用。不過根我也沒丟,放在一個靈氣充沛之地養著呢?!饼報@千寵溺道:“你想要?回頭我就去拔了給你?!?/br>阮昧知臉皮一抽,將面挑入碗中,緩緩道:“我還沒這么重口,不過是覺得興許能借噬仙藤之力將攝生要義的缺陷給彌補上。當初有個家伙曾跟我討論過相關問題,他說靠采補來的靈氣屬性不一,若無純陰或純陽靈氣淬煉,強混在一起必有隱患。那時我和他一起擬了好幾個解決方案,其中之一便有借植物之力,不過因為這事解決起來困難重重,他又少采補,多靠的自身修煉,這事便沒再繼續研究下去?;仡^我興許能找他幫你這個忙,不然你每次進階都拿命去搏也不是個辦法?!?/br>“你跟那人很熟?”殷尋問那根情敵雷達敏感地豎起。阮昧知埋著頭將面挑好,撒上蔥花:“算是熟吧,不過那貨是個沒人性的研究狂,大哥這情況就是不去求他,他知道了也會自己撲上來的,不過得防著他做手腳或者是拿大哥的身體做實驗玩。不然小尋你問問你爹,若是掌門能將改進了自然最好?!?/br>龍驚千接過面,勸阻道:“何必如此費心,生死有命,走了捷徑自然是要付代價?!彼蛇€記得阮昧知之前對這殷掌門的防備。“沒事,我爹很好說話的……誒?阮昧知,我的面呢?”殷尋問這時才意識到阮昧知下了那么多面,居然全裝龍驚千碗里了。“這是我特地給大哥下的面,當然沒你的份。餓了自己吃辟谷丹?!比蠲林獰o情道。龍驚千笑嘻嘻地對殷尋問道:“要不要我分你一口?”殷尋問冷哼一聲,扭頭不理。阮昧知往滾水里丟了幾個蛋,沉默片刻,再次對龍驚千開口道:“算了,還是別麻煩殷掌門的好,我還是直接帶你去找那家伙算了?!毕啾纫蠛?,他寧愿去相信居譽非,至少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他能揍居譽非一頓,卻揍不了殷函子。“你對我爹到底有什么不滿的?”殷尋問終于忍不住問道。阮昧知三番兩次針對殷函子,殷尋問到底還是介意的。“沒有不滿,掌門對我已經足夠寬厚?!比蠲林χ⑽u頭:“只是立場不同,當我的請求與宗門利益或是你的利益相沖突的時候,你覺得掌門會作何選擇。別急著反駁,你只消想想若你爹知道我吸你真元后會作何反應就能明白了?!?/br>龍驚千埋著頭呼呼吃面,假裝透明。“你是不過是因為陷入心魔才吸我陽氣,不過僅此一次而已,這事怎能怪你?!币髮桋久?。阮昧知張張嘴,到底還是沒反駁。他不怕殷尋問知道真相后找自己算賬,他只怕殷尋問被真相傷了心。這要是部印度片子,他肯定圍著殷尋問邊跳邊唱:“就是開不了口讓你知道,就是那么簡單幾句我辦不到……”龍驚千叼著面抬頭,含糊道:“你之前那狀態是因為被心魔困住了?”阮昧知笑道:“是啊,你居然會以為我被人奪了魂做成傀儡,未免也太小看你兄弟我的實力了吧?”“那你真是自愿去當這小子的侍者的?”龍驚千鼓著腮幫子瞪大了眼。“當然?!比蠲林‰u啄米似的點頭。龍驚千不解:“為什么?就為了報救命之恩?”“不是?!比蠲林獞械脤⒛侨唛L的理由再說一遍,直接指使殷尋問:“小尋,你來解釋給他聽?!?/br>殷尋問點點頭,一本正經解釋道:“阮昧知心慕我久矣,為了與我日夜相守,就來當了我侍者?!?/br>“噗……”龍驚千嘴里的面噴了滿地。面對龍驚千那明明白白寫著“你有病么?”的置疑目光,阮昧知苦逼著臉申訴:“我不戀童,真的。殷尋問,不帶你這么污蔑人的,哥的清白沒了,你負責賠啊?!?/br>“你的清白早沒了,我的清白也已給你的清白殉葬了,賠不了?!币髮柊逯樁旧嗟?。阮昧知瞇起眼睛,口氣危險,勾唇陰笑:“你知道的太多了少年?!?/br>“不管你過去是不是因為這個理由,你敢說你現在與我日夜相守,不愿分離,不是因你歆慕我之故?”殷尋問一本正經地秀恩愛,打壓潛在情敵。“我敢!”阮昧知只當玩笑還在繼續,答得斬釘截鐵。“我家兄弟平生最恨別人拿他當女子,怎么可能接受你?”龍驚千隨之嗤笑道:“自戀也請有點底線啊少主?!?/br>殷尋問的臉色瞬變,扯著阮昧知的手便避到一邊,下了隔音禁制質問道:“你什么意思?”“你不會真以為我對你有啥想法吧?”阮昧知也嚇了一跳。他不記得自己給殷尋問灌輸過攪基之事。“若非如此,你心魔時為何那般表現?”殷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