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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父親,縱然覺得荒謬,卻也不得不動容。“殷掌門?!比蠲林幰幘鼐氐男卸Y道。阮昧知前腳進門,殷尋問后腳趕上,惶急道:“阮昧知眼下神志不清,還望父親不要跟他計較?!苯Y果剛說完話,殷尋問就又被父親給綁了。阮昧知正巧目睹了殷尋問被綁全過程,一閃身,擋在殷尋問身前,含怒道:“不知掌門這是何意?”殷函子誠心想要再試探一下阮昧知,故意惡聲惡氣道:“剛剛你們的話我已經聽到了,既然已被你戳破打算,我也不再裝著慈父,今日便結果了你們。不過,我憐惜你尚有幾分智謀,你若聽我吩咐去親手殺掉殷尋問,我便許你親信之位,榮華富貴不盡,道門仙途無絕?!?/br>貪欲和保護欲哪個更強,求生欲和保護欲哪個更熾?阮昧知便是在魔障之中,他所朝的方向,也從未變過。阮昧知當即怒了,抽出飛劍,一轉頭,就沖……出了玄明殿。殷函子和殷尋問都呆住了,這小子前一刻還舍己為人呢,怎么后一刻就臨陣脫逃了。不過殷函子很快就后悔了,因為他聽到了阮昧知在殿外高聲呼喊——“殷掌門瘋了,要殺掉少主和混元宗上下!”電影里說,“都市求生法則第一條——遇到危險的時候不要喊救命而要喊失火了!”當你要死的時候,拉上一群墊背的,也許就不用死了。若殷函子敢對殷尋問下手,那就落實了瘋癲的病癥,很可能將痛失掌門之位。阮昧知一聲而出,洪亮如雷,響徹天地,震撼宇內,殷函子一臉的悔不當初,殷尋問一臉的不堪回首。完了,丟臉丟到整個門派里去了。殷函子一抬手,就將正在亂放謠言的阮昧知給堵了嘴綁了回來。殷函子放開對自家兒子的束縛,聲音憔悴:“他魔障了殺傷力都這么大,他沒魔障的時候,豈不是更厲害?”“父親,昧知他不是故意的……”殷尋問這話里里外外充滿了心虛的味道。“放心,我不會計較的。畢竟他也是為了你?!币蠛尤嗳嗝夹?,直接往阮昧知身上丟了幾張詳測資質的符,隨即目瞪口呆:“地靈根,血rou肌體皆含真元,經脈寬闊無阻,還是……純陰體質?!阮昧知是女兒身?”“女兒身什么樣,下面也能長那東西么?”殷尋問同樣震驚。“沒有……”殷函子對自家兒子的純潔程度已然無語,搖搖頭嘆息:“可惜了,若他當真是女兒身倒好,資質心機都夠,最難得是對你足夠真心。你又偏愛于他,連神佑……”殷尋問趕緊打斷了父親的話:“先想辦法讓阮昧知從魔障中清醒再說吧?!?/br>“我覺得把這家伙就這樣放出去,沒準兒對幫你完成生死劫更有好處?!币蠛右部闯鋈蠲林F下眼中只有自家兒子,在對阮昧知的心機有所領教后,他倒寧愿阮昧知就這么先瘋著,這樣對自家兒子更加有利。殷尋問沉了臉,什么都沒說,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冰寒之氣。兒大不由爹啊,有了侍者忘了爹啊,阮昧知你個狐貍精??!殷函子無奈地嘆息一聲,開口道:“心魔前八重,喜、怒、哀、樂、懼、愛、惡、欲,就目前的觀察看來,他陷入的那一層要么是愛要么是欲。他的心魔因你而猖,單靠我們是無法根治的,為今之計,只能再找一個能如你一般牽動阮昧知心神的人,引得他心念沖突,也就解決了?!?/br>“那豈不是無法可解,還有別的辦法么?”殷尋問堅信自己在阮昧知的心中的地位無人可比。殷函子故作無奈:“他情況特殊,倉促間我也只能給出這么個辦法,想要短期內解決,那是不可能的。你還是先把生死劫的事解決了再說,我再搜集點相關資料,多斟酌斟酌?!币蠛赢斎徊粫挥羞@一個辦法,問題是,他當下只愿意給出這么一個辦法。殷尋問沉默半晌,終究點點頭道:“行,那我將阮昧知留在玄明殿里,勞父親您替我照看著他?!?/br>殷函子直接閉嘴,放阮昧知。阮昧知的反應果然給力,直接道:“殷尋問,你有種丟下我試試?!?/br>看著自家兒子不得不妥協的苦逼樣,殷函子微微勾起唇角,也是時候,放兒子出去歷練歷練了,反正有他在身后,也出不了什么大事。聽阮昧知剛剛那諸般言語,這人倒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單純善良,正好讓小尋跟著他,看看何謂骯臟的大人手段。阮昧知那話雖不中聽,卻也說對了一點,若自己再放任下去,對小尋是禍非福。另一邊,神霄宗內,一個戴著半面面具的英偉男子坐在軟榻上,拿著一方有些顯舊的帕子,慢條斯理地擦著手上的血,他的掌心,一顆金丹熠熠發光。有兩個下人乖覺地走上前,將那慘被掏去金丹,一命嗚呼的倒霉蛋拖下去喂靈獸。兩人收拾了尸首,忍不住在外低聲嘀咕起來。“主子那手巾是用一般的存水布做的吧?主子如今地位,還用這等物事,豈不寒磣?”“不要命了你。主子管那叫衛生巾,寶貝著呢,上次有個侍女就說了一句那帕子做得略簡陋了些,想要給主子做些好的。結果被主子直接挖了丹田,奪去真元,喂靈獸了?!?/br>那下人身子一抖,不敢再言。神霄宗:取自神霄派,神霄派為符箓三宗分衍的支派之一。產生于北宋末,流傳于南宋至元明。是以內丹和符箓結合而成的的雷法派道教,主要修習五雷符,謂行此法可役鬼神,致雷雨,除害免災?!吧裣觥敝?,來源于。此文中被蛋黃不幸拐去當了魔教門派,請勿當真。87、最新章節在阮昧知的強烈要求下,殷尋問不得不帶著阮昧知一起出行,阮昧知與殷尋問依然共乘一飛劍,不過這次駕馭飛劍的換成了阮昧知。阮昧知在前頭飛,殷尋問便站在他的后方,阮昧知滿頭青絲如風中輕紗般揚起,輕輕地拂過殷尋問的臉頰,帶起微微的癢意。殷尋問被那青絲撩撥得忍無可忍,索性直接上前環抱住阮昧知的窄腰,身體隨之緊貼,再將頭搭在阮昧知的頸窩中,深深一嗅,果然,身心俱爽。阮昧知有所感,隨之揚起頭顱,張開手臂,迎風高聲呼喊:“杰克,我在飛!”殷尋問愕然:“杰克是誰,你駕馭飛劍為何要知會與他?”“杰克是在泡白富美的過程中不幸犧牲的烈士?!比蠲林荒槼镣矗骸白鳛槲彷叀踅z的楷模,我們永遠懷念他?!?/br>“……”雖然完全聽不懂阮昧知是在說什么,但感覺很厲害的樣子啊。“對了,走之前,殷函子把我綁了丟在一邊,然后關上門和你獨處了好一會,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