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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五,會乖乖聽話認輸才怪。只要還想保住在核心弟子中的地位,就算宋鈞堯明知這是個坑,他也只能跳,是頂著被個侍者打得不戰而逃或勝之不武的名號屈辱地活著,還是相信自己的實力全力廝殺洗刷恥辱,對宋鈞堯而言,根本就不需要選不是么。“生死自負?!比蠲林諗苛嗣嫔媳砬?,淡淡重復了一遍,真正的戰斗,現在才開始。宋鈞堯雖自傲,卻也不是個傻子,第一時間便與阮昧知拉開距離來,修真界人士多半還是比較喜歡用法術對丟,而不是跟阮昧知似的撲上去就rou搏。一柄利劍向著阮昧知直襲而來,宋鈞堯能成為核心弟子中的佼佼者,本事當然不差,不過一柄劍而已,卻于眨眼間化作了漫天劍光,似乎每一把劍上都帶著莫大威能,碰著即傷,沾著即殘。阮昧知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招數,看著跟游戲場景似的,殺傷力委實不好估算,立馬一閃身,駕著碾風舟就往遠處跑。比較遺憾的是,這是在客場,圍觀的群眾們無情地豎起了真元力屏障,將他圈在了戰場之中。坐視他被亂劍插死。閃避空間委實不大,碾風舟的速度優勢被大大削弱,阮昧知無法,只好將真元力遍布身體各處,能閃就閃,閃不過就硬擋。阮昧知此時穿的是殷尋問給他買的衣服,防御力比宋鈞堯那套只強不弱,劍影還沒沾上阮昧知的衣角,就被衣服上的防御陣法給抵消了個干干凈凈。但第二道攻勢很快就來了,宋鈞堯可是有兩把劍。漫天劍影再次淹沒了阮昧知。當劍影消散,阮昧知依舊毫發無損,連根頭發絲都沒斷。如此彪悍的防御力,阮昧知自己都給驚了一下,更別說宋鈞堯了。妹的這什么世道,奴仆都比核心弟子穿得好!阮昧知眉眼彎彎,被富二代加官二代包養的感覺真好。阮昧知再不客氣,駕著碾風舟就撲了上去,他雖然有武器,不過出于某種不可告人的理由,他練得最順溜的還是徒手rou搏。而且宋鈞堯經過自己之前那兩腳,肯定會對自己的近身有心理陰影,狹路相逢,誰露怯,誰完蛋。圍觀群眾們圈出的戰場,攔住可不止是阮昧知。宋鈞堯雖竭力想要拉開距離,但阮昧知無恥地仗著防御力破表,面對各種襲擊,擋也不擋,一路橫沖直撞,將宋鈞堯逼到了邊界,退無可退。但這也不是沒有代價的,當阮昧知終于成功撲向宋鈞堯的時候,他的那一身高檔貨已經破損成了乞丐裝,身上也見了血,看起來被虐得很是凄慘。阮昧眾人都被阮昧知這兇殘的打法給嚇了一跳,太不要命了,以傷換命啊這是。但阮昧知卻是渾不在意,都是些皮rou傷而已,更重要的是,他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當宋鈞堯的攻擊砸到自己身上時,遍布身體各處的真元力不僅抗住了打擊,還自動運轉上的功法,將攻擊中的真元力吃得干干凈凈然后化為自身能量。要不是貪圖那些白送上門的真元力,他何至于站著挨打連躲都不躲一下,真當他傻的咩。看著阮昧知披頭散發,滿臉血痕地撲過來,宋鈞堯忍不住一陣菊緊,修真界真不時興這種血淋淋的rou搏??!阮昧知甩膀抖腕,一把扣住了宋鈞堯的右手,擰腰扭胯,輕松閃過對方直刺過來的左手劍,順勢狠狠一扯,喀拉一聲將宋鈞堯的腕骨生生扯脫,宋鈞堯悶哼一聲,右手利劍再拿不穩,直直向下掉去。自然有那同伙幫忙收了劍,那人到底還是有點底線,沒將劍再送回宋鈞堯手中。宋鈞堯也不是易于之輩,反而被疼激出了兇性,忍痛一震手腕,將手反搭上阮昧知的手,真元力從掌心直直轟出。阮昧知也不松手,欣然笑納,直接一腳橫踹,狠狠蹬上宋鈞堯的左手,于是另一把劍也掉了。宋鈞堯反應也不慢,右拳聚起真元,重重砸向阮昧知的丹田所在。阮昧知被揍得痛哼一聲,不過那都是裝的,這廝的身體表層遍布真元力,宋鈞堯那點rou.體力量根本就破不了防,而真元力則完全就是給這妖孽進補。要不阮昧知怎么那么執著地追求著rou搏呢,能主動吸還能被動吸,太劃算了。既然眼前這個注定是要犧牲的,他當然要將其剩余價值榨干了再說,雖不是陽性體質,好歹也是個男的啊。阮昧知抱著小腹一臉痛楚地弓□,扯著宋鈞堯的脫臼右手不撒手,似乎這樣便能阻止宋鈞堯再給他一拳一般。終于占了一回上風,宋鈞堯好不興奮,左手運起真元力再次給了阮昧知的丹田一記鐵拳,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真元力正瘋狂地從右手流失。為防被人察覺,阮昧知往日吸收陽氣時都頗為收斂,一絲一絲地細水長流。就跟用桶在河邊打水似的,雖然水量的減少很難被大河察覺,但打水的效率卻是低了些。這次馬力全開,阮昧知直接在河邊挖了個深渠,將水堂而皇之地引走。所幸,宋鈞堯本就在不計成本地消耗真元力,一時間也意識不到這點。宋鈞堯一拳又一拳,打得很是開心,阮昧知被打得也很開心,不過才挨了十多拳,自己體內的真元力都快滿了,可惜就是外來真元力和體內陰性真元力結合后的轉化出的中性真元力少了點。感受著附贈的一大堆消耗不掉的陰性真元力,阮昧知遺憾地表示:這貨為什么不是個處啊。宋鈞堯見阮昧知被自己揍得全無還手之力,哼哼唧唧半天但就是不死,也有些不耐了,又給了阮昧知一拳后,抽出一把短劍便向著阮昧知的心口扎了過去。阮昧知當然不會讓他的手,一抬手,便精準無比地捉住了宋鈞堯持劍的左手,順勢一扭身,鉆入宋鈞堯懷中,折起手臂,運真元于手肘,重擊他手臂,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之后,宋鈞堯的胳膊幾乎被阮昧知活活敲斷。阮昧知當即奪了宋鈞堯手中短劍,再一旋身,握緊短劍反手便向宋鈞堯脖子抹去。將人吸干固然美好,但太貪婪的人從來沒什么好下場,適可而止才是正道。但讓阮昧知火大的是,那個叫墨子書的居然又出手了,一柄飛劍架住了自己的短劍,阮昧知正待再次出手,那群同伙居然齊齊出動,阮昧知瞬間就被五把飛劍分別指住了心口,后心,丹田,咽喉,眉心幾大要害。阮昧知不敢再輕舉妄動,只能氣鼓鼓地瞪著那群小人??磥砟侨杭一镆呀浰较律塘亢昧?,只要自己一對宋鈞堯下殺手,他們就出手阻攔。你妹的,連誰攻擊什么地方都事先分配好了,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得饒人處且饒人?!蹦訒Φ脺匚臓栄?。“這種情況下,我除了饒他一命還有別的選擇?”阮昧知諷刺一笑。宋鈞堯卻是不想就此罷手,他惡狠狠地瞪著被自家兄弟制住的阮昧知,滿腦子都只剩下了殺念。當即神識一動,他之前被兄弟撿走的雙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