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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的儲物袋中。這邊正僵持著,周圍卻是有食客鬧了起來。“你這小毛孩好不知恥,你以為咱南又是你家里的丫鬟啊,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就是,你以為有點臭錢就能為所欲為了?!”“哎,如此鮮廉寡恥,真是……”“可憐的南又姑娘喲!怎么遇上這么個色胚子?!?/br>……環視一圈,那鬧起來的是幾個大男人,從臉到打扮倒都是一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武夫的模樣,三三兩兩地就坐在自己不遠處,大有要為了妹子挺身而出匡扶正義的架勢。聽著那亂七八糟的話,阮昧知的臉沉了下來:“姑娘,你到底想怎么樣?”南又卻是抹著淚抽抽噎噎,泣不成聲。“你要再糾纏,我就叫這酒樓掌柜來處理了。相信任何掌柜都不會喜歡一個訛詐客人的說書先生的?!比蠲林暤?,他還不信了,這第一酒樓還能是家黑店不成。阮昧知見這女人還哭個沒完,眉頭皺起,高聲喚道:“小二,把你們管事的叫來!”不多時,一個中年男子走上前來,客氣道:“在下是此間酒樓的東家,穆云舒,不知公子您找鄙人所為何事?”阮昧知郁悶道:“這女人非說我碰了她,糾纏不休?!?/br>周圍的食客很給力地拆臺道:“分明是你輕薄在先,羞辱在后?!?/br>“這……”穆云舒為難道:“南又姑娘在我樓里說書也有些日子了,還從未發生過這等事?!毖韵轮饩故侨蠲林@貨嫌疑最大。我擦,這還真是黑店??!欺負外地人啊你!阮昧知怒不可遏:“就算是真碰到了又如何!你看看她那村姑樣,到底是我占她便宜,還是她占我便宜呢?!”“……”眾人看著阮昧知那花嫣柳媚的臉,都默了。在一片靜默聲中,殷尋問開口:“接著吃飯吧?!币髮栯m然看不太明白目前的形勢,但被投喂的福利他還是要堅決捍衛的。看著殷小包子那搞不清狀況的懵懂小模樣,阮昧知僅存的一點點耐性也徹底消失,抬頭惡狠狠地威脅道:“我數到三,穆老板你要是還沒把這女人弄走,哥就立馬走人,讓你知道什么叫吃霸王餐!”“客官,你冷靜……”穆云舒冷汗連連。“嗚嗚嗚……”南又哭鬧不休。“喲,這小子還挺橫……”食客哄笑。“我信這位公子!”一個清朗的聲音忽而響起。阮昧知循聲望去,卻見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正從單間走出,向自己含笑走來。周圍的聲音一時間也為之一靜。慕云舒趕緊躬身道:“見過艾爺,沒想到您也在。鬧出這等事,擾了您的興致實是對不住?!?/br>被喚作艾爺的男子,走上前,輕哼一聲道:“慕老板你尚未老朽,眼神怎么就如此不濟了?看看這位公子,如此氣質,又怎會是貪花好色之輩。這分明是那女人欺他年少,想要訛詐錢財!”“可是……”慕云舒期期艾艾。艾爺扭頭盯住南又:“你這樣的女人,爺見得多了!若當真是個高潔的,怎么偏要跑這酒樓里來說書,身為女先生,專作那些后宅婦人們的生意豈不更好?還有,你這身上似乎搽了香吧?按我朝規定,除妓子外,女需為人婦后方能抹香,待字閨中者僅可佩帶香囊。你梳著少女的發髻,卻搽著香,你不是妓子又是什么?說??!”“我,我……”南又吶吶不能言。“滾!”艾爺一字吐出,那女人如蒙大赦,垂著頭趕緊溜了。見此情景,慕云舒扭頭對著阮昧知連連躬身道歉:“這位公子,對不住。是鄙人識人不清,冤枉了您,這桌子菜全當賠罪,還請您多多海涵?!?/br>阮昧知只挑著唇,并不說話。艾爺凌厲的眼神掃向周圍那群起哄的食客。那幾個食客趕緊道:“對不住,對不住……”艾爺這才收回視線,轉頭看向阮昧知,拱手道:“在下艾紫稟,不知公子如何稱呼?”47、小孩很兇殘阮昧知卻不搭理他,低頭對殷尋問道:“你看出什么沒?”殷尋問輕蔑地掃了艾紫稟一眼,吐出兩個字:“壞人?!?/br>艾紫稟身形一僵,收了手,撫著拇指上的玉扳指,依舊彬彬有禮:“此話何解?”阮昧知終于忍不住嗤笑出聲:“您叫著艾滋病這種破名字,還好意思裝救世主?別演了成不,哥怕忍不住想自插雙眼?!?/br>“你……”艾紫稟愕然。“那女人,那東家,還有那幾個起哄的分明都是受你指使。你一會兒是不是還要派兩個流氓來打劫,然后你再英雄救美???!”阮昧知嘖嘖兩聲,嘆息間盡顯鄙薄之意。“你如何知道……”艾紫稟那君子模樣再掛不住,窘迫得快要惱羞成怒了。“您這破綻露得跟篩子似的,還指望我看不見,那也太難為咱這等智力正常的人了?!比蠲林獡u搖手指道:“第一,那個女人污蔑我碰她,但當我拿出銀子,她在最初掃了那銀子一眼后,就再沒看過一眼。二兩銀子可不少,夠她講二十場的了??伤齾s全不在意,這只能說明她根本就不是沖著我的錢來的?!闭疹櫢琰S.碟生意的,可有不少流氓界人士,碰瓷的專業戶也有好幾位,是不是沖著錢哥還能不知道?!阮昧知繼續道:“第二,之后我無論說什么,她都一味地哭,即使我怒極威脅,她也依舊只是癡纏,不說要求?;焖@行的,怎么可能連這點眼力都沒有,這樓里的小二都知道要巴結我,她不可能看不出我非富即貴,把我得罪死了并無好處。她如此有恃無恐,只能說明她身后有著地位更高的人給她撐著,而她就是被指派來給我添堵的。果然,我一說要走,你這始作俑者就迫不及待地蹦出來了?!备绱┣盎斓木褪堑讓?,還能不了解底層人民的心態?“第三,鬧這么久,老板一直不來,這已經很奇怪了??傻鹊剿麃淼臅r候,他反倒幫那女人說話。我倒是第一次知道,世上有這等故意得罪貴客的生意人。再看看你出場時,他的表現,這位也不是不懂得人情世故啊。想想前后那慘烈的差距,答案不要太明顯喲!”哥哥雖然是個賣盜版碟的,但好歹也是個生意人啊,老板這么不專業哥能裝看不見么?“第四,那幾個熱心的圍觀群眾,穿著風格怎么就那么類似,坐的位置怎么就那么合適,為人怎么就那么熱心,立場怎么就那么統一。這女先生能講紅杏爬墻什么的,他們還認定這女人冰清玉潔,集體腦殘不成?最重要的是,他們雖然不是同一桌,但桌上的菜都剛好只有兩三道,涼的程度也差不多,同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