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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七冥!真搶過來,一聲清斥。那嬰兒跟著哇一聲大哭起來。神智一醒,眼前隱隱紅黑的暗霧褪去。察覺體內真氣混亂,連忙凝神正念。真已經環抱了我,掌抵在腰間,送過一股內力來。險些岔氣。終究是壓了下去。--七冥,我沒碰別人。明明他說的不可能的事……偏偏,我卻、卻信了……--那孩子,用了特別的法子,買了個青樓女子,安置了她下半輩子,孕得的。真嘆息著繼續。--法、法子?我聽到一個遲疑惶惑的聲音問。--七冥,我本想先和你說在外頭說了的,奈何這家伙不安份……真懊惱道,身上被箍得更緊。那小小嬰兒哭得更大聲起來。--我這個法子,能叫男子不和女子有肌膚之親,便可以育了孩子。我腦袋昏昏,不明白。--你知道的,魚水之歡,女子沾了雨露而孕。對么?點點頭。--那雨露,未必要同床共枕才沾得。對么?還是點點頭。想了想,又有些不明白。頭依舊很昏,忍不住合上眼。嬰兒哭得竭力。真碎碎吻著,貼過來。自己的唇舌被輕輕咬著,微微刺痛。略略清明了些。--自然,這不碰人便孕了孩子的法子,有些竅門在里頭。那些呆會再細細說于你聽。這語氣,現下還要說什么要緊的事?--我先頭瞞著你,是因為這世間,女子產子總有個萬一。即使有莫白兩個,也不能十成十擔?!,F下,七冥你了了了么?點點頭,抬手慢慢回抱住他。我,想東想西前,怎么就忘了問他一句。--這種法子聽所未聞,你一時想歪了,也怪不得你疑我,懲戒就免了。柔聲低語,熱熱的拂在耳邊。竟然,先替我找了借口了。真果然是舍不得怪我的。只是,免了懲戒,好像有些……可惜。--小罰么,晚上慢慢算。語調里忽然帶上了笑意。我面上一熱,脈搏忽然快起來。--現在不成,冥。真的聲音也有些啞了下去。--冥,你聽好了,那法子很好用。只是……只是怎么?--我不計較香火的。哦?--莫懷疑。哦……?--那法子,其實,用在你身上了。越過真的肩,我盯住那個哭得有些累了的皺皮猴子。--你曉得的,我要弄些你的雨、露,再容易不過。扔下一句調笑,真松開我,急急過去,繼續給那個小東西換尿布。一邊還回頭扔了句,理所當然。--要是開始就和你說了,莫說你會怎么猶豫,還非得擔十個月的心不可。所以,這事,就先斬后奏了。頓了頓,又補充了句。--當初你可是應了我的,你別想給那人什么名分。我木然,動彈不得。根本,不太明白他后來,又在說什么。------誰害誰--------當日晚。子時剛過。那嬰兒忽然又哭起來。我心里還紛雜,本就睡得不深,陡然被驚醒。今晚第三次了。真哈欠著起身,點燈過去,不知他如何擺弄了會,哭聲慢慢小了。--小手指不知怎么戳了被面縫線里,夾疼了。他回來,吹燈,迷迷糊糊嘀咕著解說了一句,躺到我身邊,攬了我,困過去。我看了會帳頂,替他摁好被角。還是覺得那像是他的兒子。這一日下來,除了喂奶抱去請的奶娘那里,其余都是他一手包辦。真叫我試著替那小東西換尿布,結果,尚未近身,便已經噎了哭聲。竟是被殺氣嚇的。那個淺淺,低低,小小的呼吸,的確和我有關么?------------次日午后。小小嬰兒在暖春的亭子中,兩重擋風紗帳下,搖籃里,睡得好。--七冥。真輕輕喚我,偎過來。--來。我看看一丈開外那個小東西,側頭看看他,和他并靠在欄上。--你莫要怨我。語調示弱得很。我略覺得詫異。怨他?--好吧,你怨就怨了,只是記得慢慢消了氣。口氣里又多了份討好。我有么……--香火的事,本來我也沒有細想。后來才慢慢覺察得,你到底在乎的。這話,我沒法反駁。只、只是……--我曉得,你甘心的,也不是朝三暮四容易會主意的。嗯。--所以,本來想一年年多收幾個徒弟,養幾個沒了爹娘的可憐孩子,好好教導了,讓他們記得叫你爹,便就這樣了。……徒弟已經有三個了。第二個最小,自小無父母,眼下八歲,叫他爹爹師父,叫我師父爹爹。當初以為他搞出兩個顛來倒去的稱呼來,成心混淆那皮小子,順便耍著人玩,卻原來……爹爹師父,終究是師父。師父爹爹,卻是爹爹。--去年年前,那一溜公子來提親,莫蘭白丫頭兩個,在那當著一干媒婆,吵白蘭的婚事。你還記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