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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笑了出來。所有季倫的手下都曉得,季倫笑得越開心,就代表對方待會死得越慘。盡管蘇易比較幸運,每次見到季倫笑,都只是他對蘇易有壞主意,像是槍交和剔他那里的毛,但他也意識季倫這次笑得不一樣,這不是是惡作劇,而是帶著nongnong的血腥味的微笑。蘇易見季倫用力踢開陳立,邁步向他走來,抖著手指攀上欄桿,已經準備好跳樓了。季倫沒給他機會,走到蘇易後面把他從欄桿上扯下來,面帶微笑,突然手抬起來’啪啪啪’三個巴掌甩在蘇易臉上,然後把蘇易反身背對他,將他上半身懸掛在欄桿上,只要外面有人探出頭,就會見到蘇易被一個男人懸空壓在欄桿上。“賤貨!欠人cao是吧?我現在滿足你!”季倫脫掉蘇易的褲子,露出膚色的兩團屁股和粉紅色的菊xue,完全沒有潤滑,就把剛射過子彈還熱燙的槍捅進蘇易後xue!“啊??!不要不要!”蘇易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虐待,’下面裂開,屁眼像有火在燒,身體被懸空,只有中間那一條欄桿支撐著,在三樓要掉不掉。之前兩次季倫抱著玩的心態,都還有顧到他,現在是真正的凌虐。陳立聽見蘇易大喊,抬起頭氣弱游絲的說:”住手…”張超在一旁見他們兩人還敢季倫面前上演苦命鴛鴦的戲碼,趕緊到陳立後面把他打昏,讓他說不出話。蘇易下體痛得亂踢,季倫背著聽見那聲’住手’更火,把插進體內的槍微微抬高,保險絲’喀’的一聲拉下,要在蘇易體內開槍。從來沒人能讓他如此暴怒,本以為是只純潔兔子,竟然是個蕩婦,昨晚才在他身下高潮四次,今天就能找別的男人。根本就是變相給他戴了頂綠帽!季倫的理志已經被燒斷了,手指微彎,準備按下扣板機。“少爺!”張超突然跪在季倫旁邊說:”不能在這出人命?!?/br>季倫看了他一眼,他從小就無法無天,沒人管得住他。張超說這根本不是理由的話,只是讓他停手,替這老男人求情,季倫眉頭一皺盯著張超。蘇易完全沒理會他們的暗潮洶涌,聽到保險絲的聲音早就嚇得要死大哭出來,心想反正都要死了,竟然不顧一切向後踢著季倫的腿:“魔鬼!變態!殺人魔!強jian犯!老、老子下輩子投胎一定要有一個比你還大的老二插、插、插死你!”他氣勢不足還被鼻涕哽到,斷斷續續的說:”我蘇、蘇易二十年後還是一、一條好漢,洗乾凈你的屁股等…??!”季倫的手一用力,蘇易就在欄桿上縮成一團,唯一一次反抗立刻化成泡沫。不知道為什麼聽見兔子講了這些話,季倫和張超一點被威脅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有點嘴角抽搐。張超看季倫有些平復下來,斗膽跪著挪到蘇易旁邊問:”兔子,你剛才和那男人要干麻?”蘇易聽見張超叫他兔子,憋著氣不肯說話。季倫把槍微抽出來,準備再次捅進去,感覺到危險的蘇易又很沒膽的說:”學、學長….搬、搬家…”“你搬家搬到地上?”季倫威脅的問。”踩到床單…跌倒了…”若是別人來說這些話,聽起來只是蹩腳的藉口,但季倫想了剛才的情境一下,又百分百確定蘇易根本不可能有膽子做這種事,好像一切都通了。所有人聽完都松了一口氣,季倫哼了一聲,把槍從蘇易體內抽出,用手帕擦乾凈。“張超,以下犯上,掌嘴十下?!?/br>季倫說完後一手把蘇易夾在腋下帶走,頭也不回的離開這間破公寓。季倫的威嚴不能違抗,膽敢阻止季倫行動,十下巴掌算是輕了。張超手掌一抬,用力在自己臉上打了十下,心想兔子這人情欠大了,走之前還郁悶得狠狠踹了一下昏迷不醒的陳立。25季倫這次出來只帶了六個保鑣,他把蘇易壓上了那三臺BMW中間一臺,拉上他的褲子平放在自己大腿上。隨後雙頰紅腫的張超上了駕駛座,對前後兩部車打了暗示,車子才開始緩緩向前。“你...你要帶我去哪?”惡魔...蘇易心里偷偷加了一句,但被按住屁股,不敢掙扎也不敢反抗,他始終搞不懂為什麼季倫剛才氣得要殺了他,現在又感覺心情很好的樣子。難道他的年紀已經老到與現在的年輕人有嚴重代溝了嗎?不、不對,他弟比他小五歲,他們之間也溝通良好,是這個惡魔心里變態,性格反覆不定,喜歡亂開槍殺人,剛才竟然輕易把籃球中鋒的學長打得那麼慘…想到學長又替他一陣歉意,他對季倫的恐懼巨大到一種地步,根本沒勇氣在他面前大聲說話,何況是對抗他。蘇易哀恨往上看了季倫一眼,不知道待會這惡魔要怎麼玩他。抖了兩下,看著車子的鎖,等待會季倫又要拿槍插他屁眼就立刻跳車。季倫發覺老男人都已經三十,還不會藏心事,在自己手中害怕發抖偷看他。孩子心性覺得好玩,剛才的震怒一下煙消云散,就捏他一半屁股說:“老男人,想知道我要帶你去哪嗎?”蘇易剛才屁眼被槍弄成重傷,痛得要命,季倫還在玩弄那里??墒巧祛^一刀,縮頭一刀,死也要知道自己怎麼死的,眼角含著淚,下了極大決心咬牙點頭。季倫舔上他被咬得慘不忍賭的後頸,緩緩的說:“因為剛才那里不能殺人,我要把你帶到海邊,切成八塊丟下去?!闭f完還在他背上畫了十字表示解剖。底下的蘇易聽了愣住,竟然掙扎坐起來扯著季倫的領子,氣的大叫:”魔鬼!你一槍斃了我吧!”說完想到自己白白被年紀輕輕的男孩上了那麼多次,又想到沒照顧他那年邁的父親、從未享受牽手上床的媳婦,三十歲就要被丟進海里喂魚,可憐悲壯的死盯著季倫。季倫沒想到他還有膽子反抗,用力掐住他的喉嚨,把他抵在前座倚背上,撞得蘇易頭昏腦脹。“我也可以不殺你?!彼⑿μ蛑齑秸f。蘇易咳了兩聲睜開眼睛。“但是…你自己在這里把衣服給脫了?!奔緜惛糁剂厦K易的命根,那里本就敏感,加上毛被剔了,更能清楚的感覺到糅捏的手指。蘇易不斷移動雙腿要逃離,扯著季倫的手,但季倫力量太大,完全動不了。而下體竟然被季倫還挑撥起來。最後蘇易咬牙抖著嘴唇問:”你說...脫...脫了就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