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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骨悚然,但對方是熟悉而信任的肖蒙,就沒有太大的恐懼感,只是覺得困擾非常:“干嘛要……要這樣……”肖蒙知道不會遭到太劇烈的抵抗,身下的男人也不會發怒,就不做聲,壓住漸漸不再反抗的男人,持續律動著,直到達到一個小高潮,才稍微停下來,喘息著回答他,“誰讓你不習慣用嘴,技術又差?!?/br>從旁邊看了一眼男人腿間重新半勃起的性器,似笑非笑地:“我可不想單方面替你服務。像這樣兩個人都能同時滿足的方式,不是最好嗎?!?/br>加彥清楚自己身體的反應,也就不能反駁他什么,甚至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因此肖蒙再次挺入的時候,他只“啊”了一聲,就抓緊床單,盡量放松,忍耐著讓肖蒙從背后進入。深入著抽動的感覺讓兩人的呼吸都粗重起來,不知不覺肖蒙伸手到男人身前,撫慰著他因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性器,很快聽到男人在低低呻吟之外,也發出類似于感激的聲音。就著這種姿勢折磨了他兩次,還是無法停止,聽到身下男人快要到達極限的呻吟,突然很渴望看到他的表情,就抱起他硬把他的身體轉過來。被劇烈侵犯著的男人沒有什么力氣,只能顫抖著被迫敞開腿,讓肖蒙居高臨下地進入,一邊覺得羞恥般地閉上眼睛,眼角發著紅,微微濕潤。注視著男人神情恍惚的臉,肖蒙覺得自己也開始失神了,忍不住微彎下腰緊抱住他,讓他更貼近自己的胸口。放慢了速度,卻加重力道,讓男人隨著他緩慢的有力挺動而無助地一點點溢出聲音。男人被侵犯時的表情脆弱得可愛,連尖叫聲都很隱忍,明明是普通的,沒什么存在感的面孔,那微張著喘息的嘴唇卻讓他渴望得全身都戰栗起來。“喂,要不要接吻?!?/br>假裝口氣輕松地提議,看到身下喘著氣微微發抖的男人睜大眼睛。身體還保持著連結的狀態,兩個肢體上極度親密的人之間進行這種對話,的確有些詭異。“接吻也要嗎?”加彥猶豫著,但沒有明確反對。肖蒙就低下頭,含住那半開的嘴唇。嘴唇相碰的時候,聽到男人倒吸氣的聲音,同性之間的唇舌交纏似乎比zuoai更讓他驚訝。肖蒙不再顧忌什么,直接撬開他的牙關,把舌頭深深探進去,舔弄那一片溫暖的潮濕柔軟,加彥怎么往后縮都沒用。糾纏著吮吸的同時,下身也持續有力地抽動,深入那同樣溫暖敏感的地方。被刺激得腰都發顫的加彥,只能困難地喘著氣,唇縫間滲出來的呻吟全被肖蒙一點不漏吞吃進去。“好奇怪……”等終于平息下來,兩人疲乏地四肢交纏著卷在被單里,肖蒙聽到懷里的男人自言自語般小聲喃喃。“什么?”“像我們這樣……”加彥咕噥著,“又是插進來,又是接吻的……”“有什么奇怪,”肖蒙懶洋洋的,不睜開眼睛,感覺著緊貼著的皮膚舒適的熱度,“做到激烈的時候,會接吻很正常啊?!?/br>“是嗎?”加彥還在猶疑,但顯然已經困倦了。“當然是,你快射的時候難道不會想吻我嗎?”厚著臉皮信口開河,反正他撒的謊也夠多了。等了很久,卻沒聽到預料中否認的答案。意料之外的安靜。肖蒙因為突如其來的希望而變得有些僵硬,慢慢轉過頭去看男人的臉。卻發現他已經睡著了。一瞬間覺得想笑,笑了兩聲,就無趣地停下來。屋子里太安靜。“你也會想吻我嗎?”抱著點期待問他,而熟睡了的男人自然沒有回應。第六章首日上班,加彥就差點遲到了,幸好肖蒙開車送他,比擠公車快了許多,才比時針早一步到位。他在這個公司里算新人,但論年紀和工作資歷又稱得上前輩,因此雖然出場狼狽了些,一開始大家對他都還客氣。第二天開始有人請他幫忙復印文件。第三天他開始被拜托替人泡茶。第四天辦公室里的衛生就由他來打掃。第五天新畢業來的小女生也會說“麻煩你幫我把這些收拾一下,我趕約會得先走喲?!?/br>第六天,周末了。一星期下來,加彥迅速進入狀態,包括工作節奏和任人使喚的待遇。他倒不以為苦,那些“舉手之勞”,他能幫的就幫,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只有力氣是使不完的”,他堅信這條真理。勞碌一點又有何妨。讓他發愁的是,夏日是公司業務淡季,不用加班,自然沒加班費可拿,薪水又不高。要還清債務,實在前景堪憂。肖蒙對錢的事只字不提,他反而更加不好意思。吃住的開銷都由肖蒙承擔,他提出起碼要分擔水電和餐費,肖蒙就不耐煩地翻著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這點錢我懶得跟你計較。???你過意不去?那好,替我去把盤子刷了?!?/br>只做家務就抵掉房租和日常用度,加彥沒法心安理得。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于一般人是少有的,于他是沒有的。而他能替肖蒙做的,也只有家務而已,再有也就是在床上忍氣吞聲:雖然一直被壓著很吃虧──明明是互相解決,憑什么只有他一個要屁股痛──但一想到肖蒙待他的種種好處(在他看來),“換我上你吧”這句話就說不出口了。此外,就是要細水長流地存錢。不知道要存到猴年馬月才能還清,好歹有生之年還是有指望的。目前打算一個季度還一小筆,雖然肖蒙只會拿它當零花,自己心里也能坦然一些。不過,感激是一回事,跟肖蒙朝夕相處,漸漸對肖蒙的其它面目看得更透徹,有時候他也懷疑自己這朋友根本就是個惡魔。周末在家勤懇地打掃房間,突然就被肖蒙從背后抱住,一把拖到沙發上。自己當然不明所以,而對方也沒有做解釋的打算。被強行剝掉上衣才有點明白過來,開始掙扎個不停,但還是被牢牢壓住,扯下褲子。接下去的就不用說了,加彥直到做完都還沒從這場突然襲擊里回過神來,只能趴著發呆。而那個現行強暴犯對自己暴行的解釋則很是理直氣壯:“因為我想做啊?!?/br>“什么叫你想……”“也不是只有我想。你不也一樣爽到了么?”侵犯者大大方方地指著受害人腿間,“反正你也射了嘛?!?/br>好脾氣如加彥,也禁不住氣得踢了他一腳。肖蒙自然不會甘心挨踢,順手抓住他腳踝,拉他過來,復又把他壓住。星期天就這么糊里糊涂鬧過去了,加彥這下不只屁股痛,腰也難受得抬不起來。若不是實在打不過,他也想讓肖蒙嘗嘗這種滋味。當然,也只能想想,出一口怨氣而已。他有那個閑工夫跟肖蒙頂嘴斗氣的話,不如多去找點零工來打,多些收入。事實上加彥已經很節省了,公司里那些早已成家,正辛苦賺奶粉錢的男人們都沒他來得擅長持家。同事之間的應酬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