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見瀾淵無精打采地從里面走出來,笑著打趣他:「喲,縱橫情場無往不利的二太子也踢到鐵板了?呵呵……」還不忘連帶著夸夸自己:「蘇凡,這就叫現世報??纯次?,多專情,五百年來就你一個。來,親一個?!?/br>小書生漲紅了臉要躲,籬落偏不讓,當著瀾淵的面親起來。瀾淵第三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真想扎個小草人把他們這些沒良心的一個個釘死。瀾淵對籬清一直是殷勤的,這兩天更殷勤得過分。這邊瀾淵擺了一桌子菜肴一筷子一筷子地喂進籬清嘴里,那邊籬落搖著瀾淵的那把描金扇問蘇凡:「冷不冷?我怎么覺得這扇子一陣一陣地吹陰風?」管兒抱著臂膀直打哆嗦:「不行了不行了,我去添件棉襖?!?/br>小廝們抱成了一團偷笑。墨嘯和擎威進來時,二太子剛喂完飯,正握著籬清捧著茶盅的手低聲說著悄悄話。一見他們倆進來就沒好氣地說道:「喲,稀客啊。不用給貴府的小少主們換尿布了嗎?偷偷跑出來的吧?小心被蘭芝和采鈴知道了不讓你們進門?!?/br>墨嘯大大咧咧地坐下說:「你不用這么挖苦我們,我們是來找籬清的?!?/br>擎威接著道,「狐王府又不是你作主,你咋呼什么?」「你……」瀾淵被他堵得啞口無言,只能扁著嘴挨緊了籬清悶聲不說話。「二位有事?」籬清不理會瀾淵委屈的表情,看向墨嘯和擎威。「敘舊?!估峭醯淖旖遣粦押靡獾芈N起來。虎王從袖子里拿出幅畫軸在桌上攤開:「前兩天沒事翻出了這么幅畫,就拿來給你看看?!?/br>畫上畫的是個少年,膚色白皙,有一雙湛藍得仿佛含水的眼睛,在畫上微微笑著,顯出臉頰旁兩個淺淺的小酒窩。「這是……」瀾淵的手一顫,立時出了一身冷汗。「不認識了?」擎威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連帶的籬落也笑了起來,指著畫對蘇凡道:「這是雪族,天生一身好皮囊。二太子從前有位故人就是雪族?!?/br>「這么回事啊……」管兒恍然大悟,笑彎了眉毛對瀾淵說,「是你的老相好呢?!?/br>「小孩子一邊去!」瀾淵最怕有人翻他從前的風流事,尤其是在籬清面前,總怕他介懷又不肯理自己。此時,見眾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更是心慌,都不敢看籬清的表情。籬清卻神色不動,合上畫軸道:「過去的事不提也罷?!?/br>「你信我?」瀾淵心中一蕩,抱著籬清心中又驚有喜。籬清無言,默默地點了點頭:「信?!?/br>周圍等著看好戲的人傻了眼,籬落撇撇嘴拉著小書生起身:「蘇凡,我冷得慌,我們換個地方?!?/br>管兒也跟著跑了出去。墨嘯和擎威面面相覷。瀾淵笑得更得意,展開扇子搖得一屋子金光閃閃:「切,說你們沒出息就是沒出息??吹搅??哈哈,你們生孩子的樣子本太子看定了:還不快回去讓老婆把東西備起來,小心到時候來不及,難產了……」「瀾淵?!挂恢辈蛔髀暤幕h清忽然道,「今晚你自己睡?!?/br>說罷拂袖而去。「???」瀾淵愣住了,笑容還僵在臉上。墨嘯和擎威哈哈大笑,撫掌相慶:「笨,信不信是一回事。在不在乎可是另一回事。呵呵……兩天后我們再來,二太子可要讓他消氣,不然就要成為全天下的笑話了?!?/br>瀾淵說:「籬清,你相信我,我是真心對你?!?/br>籬清在門內淡淡地道:「我信?!?/br>瀾淵又說:「籬清,我那時候混帳,胡來。以后我絕對不會了?!?/br>籬清依舊淡淡地說:「哦?!?/br>瀾淵扒著門縫說:「籬清,讓我進屋吧,外面冷啊?!?/br>籬清吹熄了燭火說:「不行?!?/br>瀾淵哭喪著臉說:「籬清,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么還在乎呀?」籬清再沒理他。籬落笑得跟管兒一起在地上打滾。狼王墨嘯對狼后蘭芝說:「真想看看瀾淵生孩子會是什么樣子?!?/br>蘭芝白了他一眼:「如果到最后是你扮生孩子,你就別進房了?!?/br>「不會、不會……」狼王笑得胸有成竹,「就他那點風流債,籬清能咽得下這口氣才怪。就算咽下了,籬清的性子我還能不知道,怎么可能當眾說出這種話?哼,我看他以后還敢得意?!?/br>轉眼三天,墨嘯和擎威一早就趕到了狐王府。「哎喲,這么早就來了?」管兒正抱著精罐子橫躺在椅上吃糖。「如何?」墨嘯掃了一眼籬清和瀾淵的座位問管兒。丟一顆糖到嘴里,管兒笑道:「還在生氣呢,近都不許他近身?!?/br>「呵……」二人相視而笑。不約而同地在心里勾畫出瀾淵女人般躺在床上痛呼生產的模樣。哈……從今以后看他還敢不敢得意。「籬清……」幾日不被允許進房的太子顯得有些憔悴,墨藍的眼中透著憂郁的神情。籬清抬起頭,金色的眼對上他的瞳。一時,周圍的人也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我愛你?!?/br>「我也愛你?!棺旖菑澇梢粋€好看的弧度,金色的眼中目光柔和下來,映出一點點淡淡的墨藍色。銀發白衣,冰雪初融,當真絕色無雙。「啥……」眾人的眼鏡碎了一地。墨嘯手一緊,懷里抱著的娃娃吃痛,「哇哇」地痛哭起來。墨嘯家的一哭,擎威家的也跟著扯開嗓子哭起來。嘹亮的哭聲中,兩位獸王臉色慘白,還瞪大著眼睛,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