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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天我見的都是男人,從來沒有瞧秀慧一眼。那些誤會全是他們弄出來的,你要相信我?!?/br> 她先頭都怨死他了,聽他這么解釋,的確好像不能怪他。既然他吩咐了,沒有傳到是榮壽不盡職。她勉為其難點點頭,“我姑且信你一回,榮壽和慧秀,你是怎么處置的?” 皇帝語氣簡單,“榮壽發配了,慧秀杖斃了?!?/br> 素以被他說得一怔,自己是挺討厭他們,可得知他們落得這樣下場也不免有些傷懷。 皇帝撼了她一下,“這樣子不好么?”邊說邊把唇滑到她嘴角,“誰難為你,我就叫誰不好過。要是送小餃兒那天榮壽讓你進體順堂,一見你我就不會讓你走了……那小餃兒都擱得變味兒了,我還都吃了呢!這會兒想想,真是沒挑揀??!” 他說著,腿鉤過來,九千歲抵在她肚子上。相愛的人,有哪個真能像設想中那樣決絕呢?很多時候她對他無能為力,他拱在她胸前,她會輕嘆,會愛憐的撫他的黑發。他拿九千歲敲打她,她漲紅了臉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男人,賣乖、耍橫、耍無賴,你要怎么對待他? ☆、第122章 “萬歲爺?!彼榔べ嚹樇m纏的時候,素以在他背上拍了一下,“您先停一停,聽我說句話?!?/br> 他沒搭理她,繼續埋首奮戰。她沒辦法了,連叫好幾聲他不答應,就知道他又犯犟。那舌尖把她的魂靈掠得忽高忽低,她抽著氣輕聲抱怨,“真是冤家,什么好吃的!”這才聽他回了一句“自有妙處”。 可是她還有話要跟他說,他這么黏人沒法商量。她下勁兒推他,努力的打岔,“以前皇帝都喝人奶,說大補的,您也喝么?” “胡話?!彼碜咏o推開了,腦袋還供在她胸前,一頭砸弄得嘖嘖有聲,一頭抽空回答,“那東西我咽不下……不過你的可以?!?/br> 宮里哺乳有奶媽子,每位阿哥的的份例都一樣,保姆乳母各八人,哪里輪得著她來喂養呢!不過皇帝這么不要臉的話也委實讓她不好意思,什么叫她的可以?他還真打算喝奶不成?她搬他的龍頭,“沒到時候,您咂也咂不出味兒來,咱們還是說說話兒吧!” “這半夜的,說什么話?”他顯得很失望,“你瞧瞧,再過一會兒天都亮了?!笨此龥]聲兒了,料著她又鬧脾氣,只得不情不愿的正了正顏色,“我聽著呢,你說?!?/br> 她嗯了聲,“萬歲爺……” “叫東齊?!彼粷M道,“說了多少回了,一點不長記性。你瞧闔宮誰敢直呼朕的名諱?朕給你這特權,往后外人跟前也能叫,這比做皇后還長臉呢!” 她白了他一眼,“我不想出那風頭,您是想害我么?宮里規矩那么大,我叫您名字,回頭別讓宗人府逮起來?!?/br> “我特許的嘛!”他吃了癟,有點郁郁寡歡,“你這人就是不懂恃寵而驕?!?/br> 她舔了舔嘴唇,斟酌道,“其實我更想知道您心里有我沒有?!?/br> 皇帝對她的問題啼笑皆非,“你說呢?” “那您答應我……”她的后半截話頓住了,因為他拉她的手擱在九千歲上,催著她來回動。九千歲直挺挺的,看樣子很難受。她嘆了口氣,“您這吃相真難看?!?/br> “這話說的!我不要老臉是為誰?得了便宜還說漂亮話么?” 她訕訕的,在將軍帽上摁了下,聽見他銷魂一聲呻吟,心里激靈跳起來,“憋得可憐,真難為您?!?/br> “你也知道?別啰嗦了,來吧!”他急死了,上手就來摟她。 “不成,我話才說了一半?!彼咔拥淖钃?,“您得聽我說完?!?/br> 他突然覺得聽她說完一定會敗壞他的好興致,所以搶先去封她的口,把她的嘴堵住了,她就再也不能聒噪了。 這個戰略顯然很有成效,她嗚嗚幾聲后就化成了一灘水。春水繞指么,別有一番風味。他留著神把她翻過去,不碰著肚子就行。這樣的姿勢很溫暖,從背后緊緊的抱住,她會覺得很安全吧?讓她安全是他首先要做到的,他在海天之間遨游的時候還在想,明天得去長春宮一趟。拿捏好了分寸給皇后提個醒兒,做人太過了不好。他敬重她是她最大的依仗,別把這份情弄丟了,毀了這十來年的道行。 干這種事的時候不能分神,他想得多了,下半身就忘了控制,只隨自己喜好來了。擊得有點重,引發她嬌聲低呼。他忙斂了神緩下來,和風細雨的搖著,像河堤邊新發的柳條兒。就恁么顛啊蕩的,她很受用,他也感到滿足。只是時間得控制好,她大著肚子不宜cao勞,縱性兒來,沒的傷了里頭孩子?;实鄞蛩泺Q金收兵時,她掐他的胳膊也越來越用力,然后一個疾浪打過來,浪花四濺,魂飛魄散。 這大半夜的,腦子都糊涂了,動也懶得動,兩個人抱頭就睡,第二天醒過來已經天光大亮。 皇帝一骨碌坐起來,往鐘上一看,辰時了。愣了愣神才想起來今兒有早朝,叫眾臣工巴巴兒等了大半個時辰!他驚得跳下床,三下兩下穿上了中衣開門出去,“長滿壽,你怎么當的差?” 御前服侍的太監魚貫而入,長滿壽幫著馮嵐青遞龍袍打下手,一面苦著臉道,“主子,奴才扒在窗口叫了您半天,是您叫奴才滾的?!?/br> 皇帝睡懵了,仔細想想是有這么回事兒。當時困得不行只想打發他,隨便一張嘴就叫他滾了。他擼了把臉,其實有點倦怠,橫豎晚了,也不用急在這一時。他把穿了一半的罩紗脫下來,懨懨的吩咐道,“你上朝房里傳個旨,就說圣躬違和,今兒早朝免了。有折子遞軍機值房,回頭朕再看?!背笃骋谎?,里間的人還在睡,便放輕了嗓門回回手。把人都打發了,自己仍舊折返進去。 坐在床沿上看她,她半夢半醒,身子在動,眼睛閉著。被子高高蓋住脖子,那娟秀的臉就陷在褥子里,平靜憨直的,像他初見她時的樣子。誰說她像皇太后來著?她分明比皇太后漂亮得多?;实勖雷套滔胫?,他的人兒就是好,怎么看都熨貼。 她終于睜開眼蒙蒙的望他,“您瞧什么?” 皇帝調開視線,“沒瞧什么?!?/br> 她咕噥了聲,“奴才失儀了,昨兒沒換黃綾被子?!?/br> 皇帝有時在她這里過夜,內務府有皇帝專用的鋪蓋卷兒送過來。叫萬歲爺睡宮眷那些花花綠綠的被面,怎么都是折損天威的事兒,一般來說十分忌諱。 皇帝并不計較那些,大度道,“你的褥子香,我喜歡。別忙起來,再睡會兒?!?/br> 昨天被他岔開了,今天好歹要提一提。她撐著坐起身,忽然皺了下眉頭,懊喪的嘟囔了句。他不明就里問怎么了,她紅著臉道,“您讓蘭草給我拿塊手巾來?!?/br> 皇帝會了意,悶聲笑著抽了自己的汗巾子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