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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細瞅瞅我是誰,我是你男人!” 素以扭過臉,其實她沒醉,都是裝的。想到他十二就要走,心里說不出的難過。還有皇后今兒和她說的話,意思再明白沒有了。什么叫“咱們一塊兒教養他”?就是自己負責生,她來負責養唄!皇子是不能同生母見面的,連密貴妃這樣的位分,想要見兒子一面還要百般的奉承愉妃,何況是她!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暫時孩子還不見蹤影,可終有一天會來的。真要抱走了,那叫她怎么活? 她有時候很消極,常覺得得不到就不用擔心失去。對皇帝的感情是這樣,掙扎再三繳械投降實屬無奈,孩子方面總可以自己做主的吧!額涅希望她早點有好信兒,但有什么用?千辛萬苦熬肚子疼,生下來照舊是幫別人養,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懷呢!說因噎廢食是有點,骨rou分離難道就好過的么?她不能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因為這是祖制,別說鬧,就是提一提都是犯宮禁的?;实蹖λ膼鬯?,下死勁兒的纏他,他勉為其難破回例也不是不行,但是以后呢?宮里不光她一個人養孩子,引人妒恨,把母子都推到風口浪尖,能走多遠的路就不得而知了。 不想懷孕就得清心寡欲,萬歲爺有股子癡勁兒,她繞不過他只有裝醉。喋喋的說自己多困,轟他回養心殿去,可是人家不為所動,該怎么還是怎么,揚聲對外頭喊,“打盆水進來?!?/br> 她重新跌回去,露出一只眼睛斜覷他,“狗皮膏藥?!?/br> 皇帝聽得很明白,也不惱,裝模作樣的問,“你說什么?要喝茶?” 她覺得無力,趴在床上蹬腿,“我不洗?!?/br> 她跟前的宮女搬銀盆進來,看樣子用不上自己,蹲個福又退了出去?;实燮鹕斫g帕子,順嘴道,“你接著醉,這會兒抬杠就不像了。既然裝就裝到底嘛,中途露了馬腳可要叫我笑話死了?!被仡^看看她,她果然嘟嘟囔囔的拱在褥子里不說話了。他一個人在臉盆架子前無聲的笑,笑了一陣涌起些傷感。大概是因為懼怕分離,心里總是忐忑不安。照理說她已經跟了他,他沒必要再患得患失了,可是為什么還是覺得遠?自己沒有一刻不在掛念她,上朝也好,軍機值房里議政也好,哪怕對著滿桌的折子,也能讓他想入非非。愛上一個人是病,沒法根治,到底是開出花來,還是結出果子來,都要靠他自己去經營。 素以的脾氣太固執,這點常常讓他感到頭痛。尚儀局提心吊膽的歷練了七年,早就已經習慣了挑近道兒自保,她這輩子不可能無視別人恣意的活,所以千萬別指望她有朝一日能學會獻媚邀寵。還是得他貼著她,他來哄著她。等生上三五個孩子,也許情況就能好轉了。 他上去把她拉過來,卷著巾櫛細細給她擦臉,邊擦邊說,“你在我們家勞累了七八年,辛苦了。這會兒輪著我來伺候你,你別掙,受著,你該得的。尋常百姓家不也這樣么,老婆醉了酒,男人就幫著料理。咱們在外頭不能這樣,閨房里愛怎么誰管得著呢!”他慢慢給她解扣子,語調溫和,“你睡吧,我給你擦身子?;屎竽莾嚎粺锰珶?,說她幾回她也不聽,這么的對身子不好……看你在她那兒捂得滿頭汗,下回少過去些,知道么?” 他絮絮叨叨的說,素以鼻子直泛酸。他要不是個皇帝多好,現在這樣,不敢敞開了愛,親近也親近不得,真要把人活活憋死了。 他幫她脫了罩衣,她心思正亂,合眼假寐讓他忙活。熱手巾從臉擦到脖子,一手不閑著,另一只手順帶便的揩點油,在她胸上捏兩下,大腿上揉兩下,自娛自樂也很帶勁。 忙忙碌碌的來回跑,解開她的中衣先給她擦胸口,肚兜下的豐乳呼之欲出。他吸了口氣解開帶子,手巾從山峰上拭過,峰頂顫悠悠挺立起來。他看直了眼,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一猛子就扎了下去,捧著又親又啃,覺得這世上沒有比她的胸懷更美的地方了。她裝睡裝不下去了,哼哼著一把撣開了他腦袋。他悻悻的,只好把她翻轉過來擦背。燈光下的窄長條兒,張開五指能比個大概。他由衷的感嘆,這姑娘蜂腰肥臀長得好??!從后脖頸一路擦下來,rou皮兒嫩得豆腐一樣。他忍不住了,在她肩頭子上親親,沿著脊背婉轉而下,親到腰間,血脈噴張。再把褻褲扒開點,要脫不脫的時候最勾人了,他無比的激動,捧著屁股蛋子啪啪就是兩口。 素以終于忍無可忍,翻過身紅著臉抱怨,“虧您是個皇帝!” “酒醒了?”他臉上表情很從容,手卻悄悄往她胸前探過去,“皇帝在閨房里也是男人?!?/br> 她被他剝得七零八落,又要抵擋,難免力不從心,一下子掉進了他的魔掌里。他把手巾遠遠拋開了,解開衣裳上床來抱她。她怨懟的看他一眼,手腳倒挺快,脫得精光不怕冷么?無奈往里頭讓讓,掀起被子道,“進來吧!” 他回身吹了燈摸黑進來,面對面躺著看不見臉,但聞得到她身上的香味??窟^來一些,把她摟進懷里,“為什么要裝醉?不想見我么?” 她在他胸前悶聲應,“沒有,剛才是酒上頭,頭暈?!?/br> 他也不計較她說的是真是假,在她背上輕輕的拍,“我要走兩個月呢,你不想我么?” 其實即便他在她面前,她還是一刻不停的在想他。只是說不出來,也不愿意給他增加負擔。 檐下的守夜宮燈隱約照進來一點光,她伸手撫他的臉,切切的叮囑,“南邊濕氣大,自己千萬要仔細身子。兩個月有點長啊,能早點回來就早點回來……您帶宮女么?您跟前司帳換了誰?” 他抓著她的手指頭一根接一根的吻,“那貞已經被我放出去了,司衾和司帳都換成太監,這樣方便。別人給我更衣我不習慣,褲子得留給你脫,證明我的忠貞不二,你說是不是?” “貧嘴么!”她在他胸前捶了下,“我可不敢奢望您一輩子能拴緊褲腰帶,只求最后別落得老死不相往來,也就足意兒了?!?/br> 皇帝聽了心往下沉,臉上卻笑著,“別說喪氣話,怎么能夠老死不相往來?你要耐得住,我慢慢給你晉位份,到了貴妃皇貴妃,咱們就能無所顧忌了?!?/br> 這是他的許諾,要給她晉位的,她也盼著能有那么一天。和他貼得更緊一些,在他心口喃喃,“主子,您要快些回來。南方出美人,回來別又帶回紅顏知己來?!?/br> 皇帝嗤笑,“先頭還說不指望我拴緊褲腰帶的呢,怎么轉頭就吃味兒了?” 她一琢磨,發現的確是前言不搭后語了。嘴上窮大方,心里滿不是那么回事兒。她就想獨占他,想在她之后再不納妃,可是不成,連皇后都沒意見,她有什么資格說話?恃寵而驕要不得,男人愛你,你蠻不講理的跟他鬧,再深的情也鬧沒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