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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牛逼你來看?!?/br>靳少晟二話沒說拉著他的手往前走,“先去吃飯?!?/br>祁瑄的手被他握著,暖的都懵了,突然覺得渾身上下從天靈蓋麻到了腳底板。不過靳少晟馬上就松開了,他指了指肯德基爺爺的頭像,“隨便吃點兒吧?!?/br>祁瑄無語的看著他,“你來國外就吃肯德基啊,出息呢?!?/br>靳少晟已經推門進去了,沖他笑了笑,“你牛逼你別吃?!?/br>你大爺的!祁瑄惡狠狠的捏了下手腕,踹了一腳門口的雪,想了一會兒,拉高圍巾灰溜溜的進去了。食之無味的啃完了漢堡加可樂后,祁瑄又去點了個甜筒。靳少晟看著他被冷得五官緊皺牙齒打顫又忍不住吃了一口又一口的樣子,笑得直不起腰來。祁瑄本來也沒想笑,但靳少晟笑起來太魔性,他一沒忍住,就跟著一塊兒笑,結果一笑甜筒就掉地上了。停了幾秒,靳少晟又開始了,“哈哈哈哈哈哈?!?/br>一個中國帥哥笑得特別燦爛,隔壁桌的一些小姑娘都紛紛側目,祁瑄嘲諷臉,“人都看你像個傻逼?!?/br>靳少晟笑了笑,“傻逼嗎?是覺得我帥吧?!?/br>祁瑄用手比劃了一下,“你他媽臉有這么大?”靳少晟往他面前湊了湊,認真的注視著他的眼睛,啞聲道,“不帥嗎?”祁瑄被他看得有點心慌,下意識的避開目光,要不怎么說悶sao的人浪起來絕對不是凡人能抵抗的呢。這丫的臉皮賽過黃河長江了。不過說實話,這頓肯德基確實比在國內好吃,也不知道是不是配方的問題。吃飽喝足后,他們又就近去看了一場電影,是生化危機的那種類型,祁瑄喜歡看文藝片,覺得這種電影特效是不錯,但就是有點吵,靳少晟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連頭都沒低下過。出了影院,靳少晟感嘆了一句,“Steven最后死的挺慘的?!?/br>祁瑄應和道,“嗯嗯嗯太慘了?!?/br>靳少晟揉了一把他的頭發,笑道,“少來,你最后睡的都倒我胳膊上了,還知道個屁?!?/br>祁瑄張了張嘴,有點懵的說了句是嗎?靳少晟才繃不住笑起來,“騙你的?!?/br>在祁瑄躥火的下一秒,靳少晟仗著自己不怕冷,率先走到了雪中,祁瑄踩著滿地的雪跟上來,看著靳少晟的黑色風衣,有點兒出神。路邊有小型樂隊在表演節目,他倆默默地聽了一會兒,靳少晟說,“這首歌你有翻唱過吧?!?/br>祁瑄愣了愣,“你怎么知道?”靳少晟將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懶洋洋的說,“我在醫院電視上看過你演唱會的重播?!?/br>祁瑄雙眼盯著吉他手,像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笑了笑,“其實那首歌是杜遠很喜歡的,他說想讓我在演唱會上唱,然后我臨時加了這首,曲子很難彈,我熬了三個晚上才練出來....”說著頓了頓,“不過后來他有事沒有來,也不知道在電視上有沒有聽到這首歌?!?/br>靳少晟笑著拍了拍他的頭,“很傷心?”祁瑄舒了口氣,半晌才抬頭看他,表情很認真,“我也以為我以后每次聽到這首歌都會很傷心,可能以前有,但現在.....沒有?!?/br>至于為什么沒有,祁瑄胸口好像有個聲音在叫囂,答案破繭而出。雪下的越來越大,再逛下去就要凍僵了,他倆被迫只能回去,B國到郊外的公車乘的人很少,算上他們統共也才三個人,一人還中途下了車。距離目的地還有一半路程,祁瑄有個毛病,坐公車就會睡著,特別是他昨晚還沒睡好的前提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一陣顛簸給震醒,搖了搖頭,盯著外面的雪發呆,然后身體又開始不受控制的小雞啄米起來。估摸著搖搖晃晃了幾分鐘,又到了坎坷不平的路段,祁瑄被震得頭撞玻璃,腦門充血的時候,一雙手攬過他的后腦勺往他那兒一摟,臉就貼上了帶著點雪花味兒的肩膀上。祁瑄迷蒙的抬起眼,看見靳少晟安安靜靜的側顏,像是盯著某處發呆,又像是在思考些什么。總之,很安心,很舒服,很想咬一口他略帶青色胡渣的下巴。祁瑄笑了笑,七分困倦三分清醒的在他懷里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蹭了蹭,然后抓了抓他的手臂,睡了過去。在陸驍戳穿他的時候,在他看見羅琳不爽的時候,在收到Q版雞蛋的時候,他都死不承認自己喜歡靳少晟。可是此刻,他有點不確定了。或者說很早以前就不確定了。也不知道是一時心動還是蠢蠢欲動。在確定祁瑄已經睡著后,靳少晟才恍然松了口氣,這么冷的天竟然緊張得出了手汗。有病吧他。低頭看著他的發旋,幾根頭發蹭過他的脖頸,帶來一陣癢意。祁瑄的腦袋滑下去,靳少晟用手托著扶了扶,那人還非常舒服的“嗯”了一聲,轉頭又睡死過去。哎,靳少晟嘆了口氣,覺得事情發展到他不能控制的地步了。抬頭看著窗外,連綿的雪,一下一下很有力的敲打著,合著自己混亂不知所措的心跳。下了車后,祁瑄還有點懵,差點往隔壁房間走去,靳少晟一拉他的帽子把他往回扯,帶著笑意說,“睡傻了???”祁瑄剛想反駁,就立馬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還連著打了好幾個不斷。靳少晟低頭看了看他紅通通的鼻子,皺了皺眉,“感冒嚴重了?”祁瑄咳了幾聲,擺擺手說沒事。洗完澡后,靳少晟把一盒感冒藥放桌上,督促道,“待會兒先吃了再睡,別發燒了?!?/br>祁瑄吃了藥后整個人都有點昏昏沉沉,半夜口太渴,起來喝了一瓶水。再躺下去腦子卻很清醒,可能是下午睡太多這會兒怎么都睡不著了。祁瑄套了件衣服,側身盯著對面床的靳少晟看,他睡的挺安靜,既不打呼嚕又不說夢話,就這么四平八穩的躺著,睫毛也還挺長的,皮膚也不像那些飽受生活之苦的人那么壞,仔細看看還挺白挺滑的,鼻梁又高又挺,嘴唇薄薄的,不說話的時候總是抿成一條線,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不過笑起來的時候弧度又很好看.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去親一下。祁瑄把這一切都歸于感冒藥藥效的緣故,他糊里糊涂的下了床,躡手躡腳的蹲在靳少晟身邊,深呼吸了幾次,終于緩慢又慎重的把嘴唇壓在了他嘴唇上。就輕輕一碰,連壓都沒壓實,祁瑄就懷揣著某種小心思離開了。比初戀的純情小男生還純情。不過說起來,祁瑄本來就沒談過戀愛,他一向都是暗戀派的。祁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帶著點窘迫帶著點局促,但更多的是無法抑制軟得一塌糊涂砰砰砰像奏樂似的的心跳。以至于第二天起來,他都覺得恍惚一場夢。他到底是親沒親靳少晟???怎么一點兒印象都沒了?該不會是做夢吧!祁瑄偷偷觀察靳少晟的臉色,和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