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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深究。17時間凝固了幾秒,靳少晟在等祁瑄開口說話。但祁瑄只是伸手摸了摸他背后凸起的疤,手很涼,還有點抖,帶著某種深而未知的顫栗。靳少晟覺得他再不開口,祁瑄能這么悶聲不響的摸一宿。“咳....再摸收錢了啊?!苯訇杀M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和往常無異,只是開口的時候嗓子突然干澀了一下,套上衣服轉身看見祁瑄難過的眼神,喉嚨口又開始莫名其妙的火燒火燎起來,真他媽冰火兩重天。“其實也沒多大事兒,這些疤是以前借高利貸的時候弄出來的,我爸公司那時候出了紕漏,我媽心臟一直不好,在我爸跳樓自殺后也跟著走了,我弟身體不好,我一直瞞著他,又要還債又要付醫藥費,我走投無路,只好跟高利貸借了....”靳少晟說著還笑了笑,“那會兒比較天真,挑了個最錯誤的方法,好在后來拼拼湊湊都還清了?!?/br>祁瑄盯著他看,他小時候很怕疼,打架受傷過,從山上摔下來過,最嚴重的一次是骨裂,疼得他半夜躲被子里哭,雖然很丟人,但哭一哭確實不那么疼了。靳少晟這樣,恐怕連哭的機會都沒有吧。“被你這么一折騰都忘了,我給你帶了飯,還有兩個蒸雞蛋?!?/br>祁瑄搖搖頭,“不想吃?!?/br>靳少晟覺得有點頭大,連雞蛋都不要吃了,這還能好嗎?“哎?!背聊税肷?,靳少晟拉著祁瑄到了桌子前,把碗筷給拆好,飯菜給盛好,“你說你在郁悶個什么勁兒啊,跟小孩兒似的?!?/br>祁瑄抬頭看他,眼里是難得的真摯,“我心里難受不行么?!?/br>靳少晟看著他,“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不爽,我就是想把以前揍你的人通通都揍一遍?!逼瞵u狠狠的捏了下筷子。難得坦率的表露自己的喜怒哀樂,卻還是因為自己,這個認知讓靳少晟心里一軟,跟掐中了要害似的,稍一個不注意,就化成了一灘水。“祁瑄......”靳少晟低聲叫了一下他的名字。“嗯?”靳少晟哽了半天,不輕不重的捏了下自己的手掌,率先移開視線,“沒事,不想吃就睡吧,明天還早起?!?/br>“哦?!逼瞵u看了他一眼,似乎也有點欲言又止。第二天一大早,制作組就挨個喊人起床,祁瑄跟靳少晟都有點懵,一同進了衛生間后,拉開褲鏈,對看一眼,尷尬的瞌睡蟲都跑沒了。五點半不到,一齊人站在沙灘邊上,準備第一次的錄制。靳少晟穿了一件黑色的衛衣,外面套了一件深藍色的外套,運動褲卷起一個角,露出好看的腳腕,配上一雙白色的運動鞋,腿又長又直,被淡淡的陽光籠罩著,跟剛畢業大男孩似的,那種不經修飾簡簡單單不外露的帥配上他淡淡的笑容,有點兒過分好看了。祁瑄忍不住偷偷拍了一張照片,他有個微博小號,里面沒什么現實中認識的人,祁瑄把偷拍的照片編輯好,輸入文字“腿玩年系列”然后po了上去。“祁瑄,要開拍了?!标戲斀辛怂宦?。“來了?!?/br>靳少晟看了一眼匆匆忙忙過來的祁瑄,笑道,“干嘛去了?”“咳.....看帥哥去了?!?/br>靳少晟:“.........”今天的比賽是單車環島,四隊人馬四個路線,每隊抽簽決定走哪條路,每條路上都有不同的障礙,看誰先到達終點。這個游戲聽上去很簡單,但完成起來很難,一是拼體力,二是靠默契,雙人單車不是每個人都能騎好的。祁瑄跟靳少晟抽到的是二號路線,他倆換上了統一的黑色隊服,選了一輛黑色雙人車。祁瑄怕冷,把衣服拉鏈拉到脖頸上,罩住嘴,原地跺了會兒腳。“待會兒我在前面,你在后面?!?/br>祁瑄有種被蔑視的感覺,“憑什么呀?”靳少晟笑了一下,平靜的說“你不是冷嗎?”祁瑄跟他對視了半天,敗下陣來,“哎,行吧行吧?!?/br>靳少晟在導演說開拍滯后,跨上了車,祁瑄往后一坐,嫌棄的把腳擱著,沒站穩,車子搖晃了一下,靳少晟扶著車把手,不經意的勾了勾唇角,“你有沒有騎過自行車???”祁瑄還給他一個“要你管”的眼神。他們的終點是在山頭,說來也挺倒霉,二號路線好死不死就非得往七拐八彎的小路走。靳少晟和祁瑄騎了才一小時,就累得不行了。這里風很大,阻力也大,好幾次車頭都被吹歪了。耳畔都是呼呼作響的狂風,靳少晟在前面,一個不留神,衣服就被吹得飄起來。離終點還有好大一段距離,他們在一塊巖石邊上停了車,祁瑄卸下包,從里面掏出一瓶水喝了起來,喝完就扔給靳少晟。“累嗎?要不待會兒我來?”祁瑄喘了口氣。靳少晟搖搖頭,笑道,“你這車技,不栽到山溝溝里已經很好了?!?/br>祁瑄cao了一聲,“不埋汰我會死啊?!?/br>靳少晟摸了摸鼻子,挺無辜的說,“不會,但會憋死?!?/br>“哎你.....”祁瑄伸手想搶他手里的水。靳少晟笑著,臉湊了過來,揉了揉他的頭發,“不累了吧,走了?”兩人又重新踏上了艱難的騎行路線,離目的地還有一大半的路程,剛才休息的時候隨便吃了幾塊餅干,這會兒喉嚨里被風吹的又干又澀。“突然想寫歌了?!逼瞵u一邊踩著腳踏一邊說。“那你寫出來我唱啊?!苯訇杀荛_了一塊石頭,瞇著眼睛笑道,“我唱歌還是挺有特色的?!?/br>祁瑄嘖了一聲,喘了口粗氣,“要....臉嗎你?”靳少晟說,“不信.....不信是吧,我現在一唱,路邊的鳥啊昆蟲啊小蝴蝶什么的都能聚集過來?!?/br>“你他媽以為你是香妃嗎?”祁瑄笑道。靳少晟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唱。祁瑄吼道,“你別啊,我還沒戴好四六級耳機呢!”靳少晟可能很久沒有放松了,雖然這次是假借錄節目的機會來這個島上溜了一圈,但祁瑄覺得靳少晟是真的高興,即便現在累的跟狗似的,他也能旁若無人的笑著唱歌。雖然這調是跑到了西伯利亞去了,這段要是播出去了,肯定能圈一水的怪癖粉。帥哥唱歌跑調是不變的萌點,衛寧曾經為他男神五音不全的事實解釋了無數遍,但祁瑄那會兒覺得唱成這樣確實挺傻逼的,但現在換了靳少晟,就變成了萌點。他想起靳少晟表面總是帶著一成不變的微笑內心卻疏離淡漠的模樣,原來是個十足的神經病,嘴巴也挺毒,喜歡埋汰人,偶爾抽風,唱歌還跑得沒邊兒。真挺可愛的。越了解越可愛。“你一個人嘀咕什么呢?”靳少晟回頭,看見祁瑄露著兩顆虎牙在那兒笑,“吹傻了?”“我說你可.....”“可什么?”祁瑄立馬扭頭指了指對面樹上的鳥,“我說你可牛逼了,你看有鳥兒呢!”靳少晟被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