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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臨合同限制問題而被迫終止,工作因感情用事半途而廢不合他的性格——但是姬宇楓冷冷諷刺說,他自我而獨行,當不了被女王鞭笞的忠犬。于是葉慎榮問姬宇楓有沒有興趣到新天,姬宇楓譏嘲地說:“只要你可以容忍我的做事風格?!?/br>葉慎榮自然明白他的做事風格多么毀三觀,不過權衡了一下,還是拉攏了姬宇楓,要是放他到別的公司日后變成自己的敵人,那更可怕。天娛給葉慎榮安排了新的經紀人,不過那位經紀人幾乎跟真空沒什么兩樣,電話打不通,去公司也找不到人,擺明了是拿來敷衍葉慎榮的。而他的許多通告也被公司強行停止,工作一下子少了不少。有一次,葉慎榮實在氣不過,想沖CEO辦公室理論,結果云觴的助理卻說,云觴一直沒有來過公司。葉慎榮當時也沒有深想,索性覺得能有多一點時間陪陪賦閑在家的云澈也不錯。葉慎榮問過云澈要不要幫他管理新天,云澈卻說自己想休息一陣子,所以最近在家做起了全職“家庭主婦”。這天云漠到他們家來拜訪,中國人禮尚往來,云漠走訪“弟夫”家也不忘送兩份精裝禮盒。男人風塵仆仆地在玄關脫了鞋,臉上是如沐春風般的笑容。葉慎榮看到云漠就心情很好,盡管云澈態度冷淡,他還是樂融融地把云漠引進門,留下他吃飯。不管怎么說那也是媳婦兒的親大哥,三個人像一家人一樣坐在桌邊吃了頓晚飯,喝了點小酒。杯觥交錯間,云漠眉間漸露愁云,看看弟弟,再轉向葉慎榮,“我聽說,公司最近停了你很多通告?”葉慎榮還沒開口,云澈先開口道,“大哥,你也被罷免了CEO的掛名職位吧,云觴真是有本事?!?/br>雖然云澈冷嘲熱諷溢于言表,但云漠還是好脾氣地說:“云觴大哥做這些事也有他的苦衷,你不要老這么針對他?!?/br>“哼?!痹瞥狠p輕冷笑,“我知道大哥對誰都很仁慈?!比缓笏耦^吃飯,不再說話了。葉慎榮道:“天娛最近好像人員調動很大,是云觴接手的關系嗎?”云漠道:“其實并不是云觴為了自己要將公司內部的人大換血,公司里有人在搗鬼,一直不停地曝出負面新聞,他那么做也是為了公司。實際上,云氏最近很多產業都接連出現問題,有人要打壓我們云家?!?/br>他看著弟弟,“我本來想問問你,要不要到我這邊來做事,不過看你也沒這個意向再為云家打工,那就算了吧?!?/br>經云漠這么一提醒,葉慎榮才覺得整件事有必要徹查一番,即使云澈已經對云家的產業毫無留戀,但天娛畢竟是他花了多年的心血經營起來的,他需要調查清楚是誰在害他的媳婦兒。本來這件事明面上看很簡單,就是云觴在跟云澈爭家產,但是云漠的話又讓葉慎榮意識到事有蹊蹺,云觴可能也只是塊頂在風口浪尖上的擋箭牌。但是這樣能讓那個在幕后cao縱的人得到什么好處呢?云觴并不是一個可以掌控的人。葉慎榮沒有把自己的猜疑告訴云澈,私底下差人開始著手調查。而不久之后,穆染似乎知道了葉慎榮在查云觴在天娛上位的事,他找了個機會單獨和葉慎榮簡明扼要地說了兩句:“裴易尋兩個月前出過車禍,車子被人動了手腳,我想,云觴可能被恐嚇了?!?/br>葉慎榮想了想,得了,這事也別繞彎子查了,還是直接找云觴問個明白最簡單!但是他派出去的人卻回報說找不到云觴,后來得知裴易尋那邊也急瘋了,動用裴家的人力各處打聽,也找不到云觴。這天云澈接了個活外出工作,葉慎榮結束劇組的拍攝,回到家已經兩點了。正準備洗澡,卻接到一個匿名電話。杜錦笙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把你家地址告訴我,我一會來拜訪?!?/br>“……杜董,恐怕不太方便?!?/br>“你不想看看云觴現在是什么樣嗎?”杜錦笙頓了一頓,“葉老板,你真人不露相,我才知道原來以前有個葉氏娛樂公司。聽說你好像和云觴有點恩怨,我幫你收拾了他,現在想讓你看看還滿意不滿意。一會我帶他過來?!?/br>葉慎榮沒有多廢話,果斷掛了電話。但是他坐在客廳沙發上想了一會,覺得事情不對勁,杜錦笙的目的性他竟然猜不透。雖然認為置之不理是最妥當的,但是杜錦笙到底想干什么,他也很在意。抽了一根煙后,他還是把住址發到了那個匿名電話上。不多久,門鈴響了。葉慎榮透過貓眼看見杜錦笙的臉,打開門,愣住。云觴昏倒在杜錦笙懷里,身上衣服破爛不堪,敞開的衣襟里是一道道充滿著凌-虐意味的紅痕,褲腰拉鏈也打開著。葉慎榮面色僵冷,看著這一幕,冷冷問:“這是什么意思?”杜錦笙把人丟給葉慎榮,“你看著處理吧,我就不進去了。打擾?!?/br>“你對他做了什么?”葉慎榮不由得提高聲音。杜錦笙笑笑:“還需要我說明一下細節嗎?”他似乎很明白自己站在攝像頭死角的位置,眼睛露骨地淡淡掃過云觴身上,轉身走了。杜錦笙是什么意思?葉慎榮始終想不明白,越不明白就越在意。云觴昏迷著,他也不能就把人丟屋外頭不管,打電話想叫裴易尋來接人,哪知那邊沒人接,后來再一想,云觴這個樣子讓裴易尋看見,會不會誤會什么?葉慎榮只得把云觴抱進房間,想叫洛閔醫生過來看看,可這會兒是半夜,洛醫生肯定在夢里頭呢,人家也有自己的私生活。而且云觴不比辰宿,那么心高氣傲,自尊心容不得一點踐踏的人,要是被人看見這副狼狽樣,不知道會出什么事。人在他手上,裴易尋遲早會知道,他得有個交代,但是他不能把云觴留在家里。驀然,葉慎榮意識到云觴此刻就是個燙手山芋,無論怎么處理,他都很難讓自己和云觴身上的傷撇清關系。他得等云觴醒來,和他談一談。葉慎榮把云觴放在床上,沒有去動。云觴不久就行了,一言不發地坐起來,整個人好像呆了,懵了,用手捂著臉一動不動,就像座雕塑。就在葉慎榮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