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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特別的克制,連最當紅的喬橋姑娘都不能在袁家過夜。天剛入夜的時候接來了,最晚凌晨時分送走,不讓小孩子見著那些女人的面。后來小公子離家了,袁城著實過了幾個月荒唐日子。有時候早上都快到點了,他還沒出臥室的門,后邊等著他接見的人已經排成長龍心急如焚了。在這個時候,最為老實可靠、不會亂說、并且天生一張炮灰臉的周正榮同志就擔負起了把袁城從情婦床上挖出來的重任!他不得不苦著臉砰砰砰敲門,一邊敲門一邊用那仿佛破鑼一般的嗓門叫著:“袁總!該起啦!袁總!袁總!該起啦!”袁城通常一個箭步沖出來指著他的鼻子把他罵到狗血淋頭,有時急了也會當頭一腳踹過來——袁總也是人嘛,起床低血壓嘛,有起床氣的人上輩子都是地主老財哦。幸虧這苦難的日子沒有持續多久,很快袁城就從離開愛子的痛苦中振作起來了,重新恢復到了定時起床定時晨練定時上班的模范老總生涯——這一點喬橋姑娘功不可沒。周正榮曾經欣慰的以為,自己再也不用一大清早冒著生命危險去叫老板起床了。但是顯然,在袁城赴美探視小兒子的這段時間里,周正榮的夢想被嚴酷的現實狠狠打碎了……“袁總!袁總!”周正榮恨不得跪在腳下厚厚的兔毛地毯上,聲音就跟凍過了似的止不住的發抖。“該起來了袁總,不能再拖了!美國分部的碰頭會再過半小時就要開始了,中午您定了打電話會香港總公司的!袁總!袁總您老就行行好趕緊起吧哎喲!”緊閉的房門里突然想起一聲類似于撞到家具的聲音,緊接著就突然沒聲了。周正榮對著門縫,竭力豎起耳朵。他確定袁城已經醒了,那聲音分明就是人體撞到柜子才會發出來的,那么重一下撞擊,再不醒那就一輩子都別醒了!但是醒了為什么還不起呢?難道在做什么少兒不宜的事情……?不不不,周正榮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測。開什么玩笑,這房子是袁城的嗎?——不是!這是朗白名下的學生公寓!袁城就是吃了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他最驕縱高傲的小兒子的公寓里公然招妓!朗白那是什么個性啊,勾結墨西哥黑道家族,殺了自己家的好幾個長老,硬是逼著父親給了他計入家譜的正統名分,踏著血rou鋪出來的路走上去的主兒!要是讓他知道父親在他的臥室里招妓了,那他不閹了袁城才怪……那么,臥室里的除了袁城之外,另一個也許是朗白?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啊,袁小公子一直就矜貴體弱,從小跟著父親睡,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妥。袁城寵愛幼子那是他自己的事,他愿意借住在小兒子家里,有什么不對的嗎?“嘭!”又是一聲悶響,聲音不大,隔音效果良好的木門透不出更多來。周正榮傻了——這聲音聽起來有點像重物倒地了,誰摔倒了???為什么不答話?發生什么緊急情況了嗎?!周正榮急了,開始用力錘門:“袁總!袁總!在里邊嗎?怎么了?袁總!小公子!小公子!”他這是急了,連朗白也開始叫起來。門里靜了一下,緊接著只聽袁城的聲音傳出來,有點模糊不大真切:“……我沒事。今早的會議取消?!?/br>“???!”周正榮愣了一下,扯著嗓門追問:“是取消嗎袁總?”這回袁城的聲音清晰了很多:“是!——滾!”周正榮遲疑了一下,不過緊接著袁城好像不耐煩了一般,厲聲怒道:“滾??!”周正榮一輩子服從命令成為本能了,話音未落就連滾帶爬的往外跑,一直到客廳才心有余悸的停下來。蒼天啊,這也太刺激了!袁總您不會真是在您小兒子的公寓里招妓了吧?!雖然袁城叫他滾,但是他也不敢真的就這么滾了;他滿心憂慮的在客廳里轉悠著,一邊拼命繞圈子,一邊碎碎念著向上天祈禱:“萬佛??!千萬別讓袁總在小公子的臥室里做出什么讓小公子火冒三丈的事情!我不想成為他們父子間內斗的炮灰啊啊啊……”臥室里落地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房間里一片昏暗,只有床角一盞壁燈發出橙黃色的光。真絲薄被一角垂落在地毯上,淺色床幔斜斜拉到一半,露出一片凌亂的床單。朗白的一只手從床??p隙里伸出來,緊緊揪著床沿被單,指關節都扭曲泛白了,微微的發著抖,看上去就好像他會把自己的手指活活扳斷一般用力。袁城有意放慢動作,用手指扳過他的臉:“別咬,叫一聲我聽聽?!?/br>朗白緊緊閉著眼睛,牙關咬著被單,竭力讓自己發不出半點聲音來。“乖,寶貝兒,叫一聲我就放過你?!痹窍氚驯粏螐睦拾籽狸P里扯出來,但是他咬得太緊,實在是扯不動——袁城幾乎可以確定,只要朗白嘴里沒了東西,他一定會忍不住哭出聲來。這孩子平時生活得太清心寡欲了,對床上的事情極度回避。只要真把他的情欲挑上來,他就完全不會控制,只能無助又被動的卷進欲望的漩渦中。他什么都不會做,也不懂得如何紆解,撩撥得狠了,就能把他逼得哭出來。“難受嗎?感覺疼嗎?想怎么樣,你說?!痹峭O聛聿辉賱幼?,耐心的親吻小兒子眼角的濕跡,“你想怎么樣就告訴爸爸,這種事情并不都是痛苦的,知道嗎?”他不停下來還好,動作一停下來,欲望反而更加燒灼難耐。朗白意識都模模糊糊的,耳朵里嗡嗡作響,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本能的叫了一聲:“爸爸……!”那一聲極其短暫,帶著哭腔的呻吟,脆弱而勾人,只要是個男人估計都得發狂。但是在那一聲過后他就緊緊閉上了嘴——剛才周正榮敲門的事情給了他極大刺激,昨天晚上其實還好,現在袁城不管再怎么刺激,他都不愿發出半點聲音了。袁城心里的火呼的一下燒起來,眼底都布滿了血絲,只有語調還勉強控制著不顯得那么可怕:“叫爸爸做什么?想要什么?乖,說出來?!?/br>朗白扭過頭想去咬住枕角,卻被袁城強行阻止了,只能緊緊咬著牙關不吭聲,眼睫劇烈的顫抖著。過了一會兒袁城覺得不對,一伸手硬掰開他的牙,只見唇角已經被咬出深深的傷痕來,血都涌出來了。袁城心里一驚,有點后悔:“阿白……”朗白淚水一下子涌出來,帶著哭腔顫抖的叫了一句:“爸爸,快一點!”最后一個字的尾音被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