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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炎奉天你這狗崽子,要殺就殺!莫使花樣!”獨眼金錢鏢一只眼睛真的是瞎的,只是兩只牛眼都睜得死大,完全看不出是瞎了一只眼的,于是一開始我便以為他是雙目俱全的人。“叫喚什么?再叫我便把你砍成rou泥喂狗吃!”江鳳梧冷冷道,“獨眼金錢鏢,你在江湖上混跡那么久,我現在都還未知道你姓誰名誰……”“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名方正!”“方正?”江尚文一聽便樂了,“你做了那么多惡事,擄了那么多人,叫什么方正?”“胡說!”那胖子又冒火起來,破口大罵:“誰說我抓人是做壞事?!你可知道我抓的都是什么人嗎?”“哦?”江鳳梧來了興趣,“你抓的都是什么人?”“我抓的都是欺良害民的富家公子!他們才是□擄掠無惡不作的大惡人!”胖子反駁。那么說擄了那些富家公子,也并不算是做什么惡事。果然如獨眼金錢鏢這般心直口快之人怎么做得惡人?看他嫉惡如仇的性子,怕是想跟天下惡人都斗個夠似的。“二哥,他所有都是真的?”江尚文似乎不太相信胖子的話。但一向見多識廣的江鳳梧這時也說不清楚,“我是聽說過,所以才沒去拿他的。尚文……”江鳳梧正色道,“大哥說那話該是小時候騙你的,沒想到你竟到今天還記得……”“你把那些公子哥擄去了做什么?”我繼續問那胖子,那胖子理所當然的答道,“自然是狠狠的敲他們一筆,把錢還給當地的百姓??!”真的是個義賊。但若是好人,那找上我們蕭家又是為何?難道真是他去霸了小楊村的地?“你為何找上我們?”我懷著疑問問他。那胖子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才氣呼呼把原委說了出來。原來是這胖子偶過小楊村,看見幾個地保在打人搶田。趕走了作惡的幾人,胖子一問之下,才了解到是蕭家讓地保把租給村民的地給收回來。不止這樣,地保還要村民另選地方去住,那方圓幾里都要留給蕭家建山莊,不能留住戶。這般,村民自然不肯,于是才有了地保打人的一幕。胖子氣不過,竟真的到揚州來找了蕭家。知道當家不在,他有一路追過來,這下陰差陽錯才見到我們的。胖子在說事情原委的時候,我看身邊他的臉色是越聽越凝重。聽到最后,只聞他冷冷一喚:“蕭全!”馬上,蕭總就站出來了,邊低頭邊說道,“主子,絕無此事。就算現今是無問少爺掌了財務,但建造山莊這般事,無問少爺是最厭惡不過的,斷不會收了村民的地而大興土木的?!?/br>“馬上去查?!彼劶吧鈺r,全身總是透著一股冷冰冰的氣息,似乎讓人靠近不得一般?!蔼氀劢疱X鏢,收地一事我從未做過。許是有人在我背后興風起浪,待事情查明才能給你個交代?!?/br>胖子“哼”了一聲,“你最好不要給我玩花樣!不然老子有的是辦法讓天下人恥笑你!”放了狠話后,胖子突然又冒出一句,“你們到底還綁著我想干嘛?還不松綁?”左右護衛得了個眼神指示后,立即為他松了綁。我這時雖是原原本本的聽了這事,但也只以為是他生意上的家常小事,便也不太在意。卻不想,原來一只黑手這么早就向蕭家摸了過來……作者有話要說:忙完了……終于忙完了……TAT我是不是在做夢……好吧,恢復日更。第五十四章離了宿州有幾日了。雖說是遇了那獨眼金錢鏢給耽擱了一日,但我所擔心的閑情莊人追來的事完全沒有發生。我們順順利利離開了宿州境內,接著往開封去。這三四日總算是偷了閑,他說時間還早,便真的帶我到處去游游逛逛。但也不知是為何,不管是看山還是登樓,我都興致缺缺。許是路上遇了那么事情,游玩的心情早就被磨掉了。江尚文也是同我一樣的,他成日抱怨這里不如揚州,那里不如揚州,還和我約好回了揚州出門去把好地方都轉個遍。就算是玩的不太開心,但我倒不敢向他抱怨什么。他有心帶我到處看看,我又怎么有臉去抱怨這許多。我不說,他真的就一直帶我去那些有名的游玩之地玩樂。所幸是這些地方的菜色也很獨特,足以填江尚文的饞嘴。不然他豈會老實跟著我們去看那些不會動的山山園園什么的。“寶貝,明日我們去那神仙山里看看如何?”夜時未睡,他又來說游玩的事。我心里多少不愿,就故意錯開話題道,“差人去查那小楊村的事情,不知有什么消息沒有?”“這才幾天,能有什么消息?”他長嘆口氣,“寶貝若不愿去神仙山里玩,那不去便是了?!?/br>我近來越發見不得他落寞的模樣,一下子嘴急竟說道,“誰講我不愿去……”話剛出口,卻見他噗笑出聲,才知道著了他的道。他如今很會騙我哄我了,他說什么我都是信的,裝出來的樣子也同真的似的。起初還氣他,現在也不管了。你若氣呼呼的同他生悶氣,他還會覺得你好逗好耍呢。說好了去玩,他便壓著我,讓我早些睡。其實我不愿又去爬山,心里邊念道“老天下雨”邊真的閉眼睡了。祈雨的事,雖然是誠心的,但是終究沒有成。第二天被他喚醒的時候,我先豎起耳朵聽了聽,果然是沒有下雨。失望的趴回他的胸膛,道,“再瞇一會兒……”“睡多了不好?!彼@么說著,卻也依然躺著不動。“等江鳳梧來叫了,我們再起床。平日都是我們等他……”他拂拂我的發,說道:“那你不是成日都不起來了?他怎么會來叫我們?”正這么說著,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我有些驚疑的看過去。踹門之人正是我們所說的“不可能來叫門”的江鳳梧。江鳳梧素來臉上都是掛著嘲弄的表情,就算是在閑情莊裝正派的時候,他也是淡定而從容的。我從未見過他的心情有像現在如般凝重的時候。江鳳梧不激動也不憤怒的走進我們房里,臉色鐵青。估計是要發生大事了他才可能有這種表情。“你們還賴在床上嗎?嘖……”江鳳梧很煩躁,找了張圓椅坐下來后,便開口繼續道,“我們最好快些啟程去少室山?!?/br>“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