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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不解:“我能有什么事?” “剛才那個女孩……”白天明試探著說道。 “哦,剛剛進來的那個女孩子嗎?長得很富貴、很漂亮的樣子,不過就是有點奇怪?!?/br> “奇怪什么?”白天明問。 “她明明說要買甜點,突然又不買了,只是眼睛一直盯著我看,不知她在看什么?”司徒月一臉天真無邪的表情。 白天明呼出一口氣,道:“她真的什么也沒說嗎?” “不是什么都沒說,是什么都沒買?!彼就皆抡f著,便笑起來。 劉凝波也跟著笑,“我看天明哥,你才奇怪呢?看人家姑娘長得漂亮一點,就問長問短的,那么好奇,可以自己追那位姑娘問去?!?/br> 白天明一臉沒趣,道:“好吧,凝波,敢情昨晚上小藍那兒吃下的醋勁還沒退干凈呢!” 劉凝波這才悻悻然住了嘴。 “凝波,天明哥,你們倆怎么突然來了?”司徒月已經領著兩人坐到店里靠窗的藤椅上,透過落地長窗,城市的車水馬龍一覽無遺。 “月,今天早上,我和天明哥去醫院拿了阿殘的化驗報告單,你看看?!眲⒛▽⒒瀱芜f給司徒月。 月打開化驗單,看著密密麻麻的一堆數據,道:“看不懂??!” 白天明指著化驗單上白細胞的一欄數據,道:“你看看,正常成人血液當中的白細胞個數為(4.0~10.0)×10^9/L,但是阿殘白細胞的個數超出太多了?!?/br> “這說明什么?”月一臉擔憂地看著白天明。 “很有可能是白血病?!卑滋烀鞔?。 月的心跳幾乎漏跳了一拍,“mama說過阿殘在鄉下的時候經常低燒流鼻血,看起來,像是白血病的前兆??!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才好?” “月,你別擔心,醫生也不確定,說不定是機器誤診也有可能,所以醫生建議是否讓阿殘到北京或者上海的大醫院復查,等確診以后再說?!眲⒛ㄎ兆≡碌氖?,安慰她道。 “可是,可是……”司徒月已經六神無主了,她慌亂地幾乎要哭起來。 “月,你別擔心啊,我會陪你一起帶阿殘去的。不一定就是白血病,你說是不是?就算真的是白血病,也有辦法醫治的?!?/br> “對,月,我們因為擔心你mama會亂手腳,所以才先來和你商量,你要是也亂了手腳,那你mama和阿殘怎么辦?”白天明也安撫著月,“出了事還有凝波,還有我,還有若昭,不是嗎?” “嗯?!痹缕谄诎攸c頭,眼睛里已經淚霧模糊起來,“回家之后,先不讓我mama和阿殘知道這件事吧!我們得好好想個辦法,哄哄阿殘,不然以她那么執拗的性格,她鐵定不會跟我們去外地檢查的,還有可能會做出偏激的事情來?!?/br> “那等你晚上下班回來,我們兩個再好好商量?!眲⒛ǖ?。 出了“向陽坊”,劉凝波和白天明各自回家。劉凝波不放心月,又擔心家里的阿殘,便先回了八尺門18號。剛走到鐵柵欄旁,便有一雙手從身后環抱住她,輕輕地呼喚:“凝波……” 劉凝波的心雀躍起來,她知道他是誰,那個名字已經從她心里隨著汩汩的血液奔流而出:逸偉,逸偉,逸偉…… 第224章 偷香 公主出嫁,心上人偷香 皇宮,喜樂大奏,公主風風光光出嫁,卻沒有愉悅的神情。 洞房花燭夜,新郎不在洞房。 宮女兒為公主抱屈,郁琬臉上卻是不置可否的表情。 駙馬此刻正在從公主府去往宮中的途中,身上的新郎喜服簇新耀眼,他的神情卻是急不可耐。 一個女子身穿耀眼的大紅衣裳,已經等在去路。 袁弘德的馬兒遠遠的就抬高前蹄發出凄厲的悲鳴,月色中,馬兒就像看到了鬼魅般驚慌失措不肯向前。 袁弘德翻身下馬,迎著凄冷夜風奔向那紅色斗篷的女子,女子從斗篷中露出半張臉來,臉上寫滿冷酷。 “為了她,你再一次做駙馬,和三百年前一樣,你心甘情愿做駙馬,卻不是心甘情愿娶公主,而只是為了她,看起來她才是駙馬的宿命?!?/br> 唐莉聲音悲憤蒼涼。 袁弘德卻是直截了當道:“我已經如約娶了公主,你是不是也該兌現諾言告訴我她在哪里?” 唐莉手一揮,長長的袖子便在袁弘德跟前拉開帷幕,如晶瑩的水簾。 “看見了嗎?她正在和別的男子溫存,她的心中沒有你,前世沒有,今生沒有,永生永世都不會有!你,楚長岐在她心中什么都不是!” 袁弘德看著帷幕上熟悉的面孔,她正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 方逸偉的臉頰從后面緊緊貼住劉凝波的臉頰,劉凝波不敢動,心底里那酸酸疼疼的感覺已經越來越濃烈,她怕動一動,那酸疼的感覺就會堙沒自己。耳邊縈繞的全是方逸偉溫暖的帶著郁金香般濃郁香氣的鼻息,他的唇落在她的面頰上,印下一個輕輕的吻,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相思全寫在這個溫柔的吻里。他一疊連聲地呼喚她:“凝波,凝波,凝波……” 劉凝波回過身來,方逸偉的手就松松垮垮地挽在她的腰上,眼睛亮晶晶的,像陽光落在鋼管上反射出的兩團小火焰。劉凝波伸出手一下蒙住他的眼睛,她不敢這樣近距離的四目交匯,胸腔里那只亂撞的小兔已經頭破血流了。 方逸偉拉下她的手,將她的小拳頭緊緊攥在自己手里,露出邪邪的笑,壞壞地說:“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不敢看我嗎?怕看了我,自己就會不可遏制地愛上我,對不對?對不對?” 眼前驀然出現和方逸偉耳鬢廝磨的情景,兩抹紅霞倏地飛上劉凝波的面頰,她羞赧難當地低垂著頭,抿著唇,恁那灼燙的感覺從臉上一直燒到心底里去。逸偉,方秘書,你怎么懂,我已經愛上你了,不可饒恕,不可救贖地愛上,就這樣一頭扎進去了。劉凝波在心里說。她并不敢把這樣的話說出口,此時此刻,讓自己暴露在方逸偉灼熱的目光中,她已經無地自容了。原來當愛情來臨的時候,是這樣猝不及防,愛情的一方會變得這樣矯情、失去自我和盲目。 “我們一起遛遛吧!”方逸偉指著不遠處的一輛白色越野摩托車道。 劉凝波吃驚地張大了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