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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沖上前去。 黃羽墨一把拉住她:“喂,是我家大少爺挨打好嗎?所以你沖上去干什么?” 說的也是,韓玉蓮停住了腳步:“可是……” “可什么是,打是親罵是愛啦,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官司,我們當奴才的還是不要摻和的好?!?/br> 黃羽墨不由分說拉了韓玉蓮就走。 韓玉蓮原本不放心,可是見尹湘湘已經沖著陸景勝擺好了作戰的姿勢,想起尹府花園里尹湘湘暴打沙袋的姿態便也放了心。 反正吃虧的不可能是她家大小姐就對了。 “黃羽墨,你到尹府傳話時說我家大小姐如果赴約我不要哭才好,我看哭的到時候會是你和你家大少爺哦!因為我家大小姐會將你家大少爺打成沙袋!” 有道是好男不跟女斗,黃羽墨認慫。 落桐橋上,尹湘湘黑著臉:“陸景勝,我生平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你居然先對我動手!” 陸景勝的臉比尹湘湘更黑:“尹湘湘,我生平也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可是你呢,你欠揍!你過去是一只披著女人皮的母豬,你現在就是披著女人皮的男人婆!” 陸景勝盯著尹湘湘的拳頭咬牙切齒地說。 有哪個女人的拳頭能硬成尹湘湘這個樣子? 真不曉得這個女人是什么做的。 陸景勝在心里嫌棄了尹湘湘八百遍,尹湘湘也是。 “陸景勝,凡事都要講個理吧!你無緣無故約我到落桐橋上打架,你有病???” 陸景勝大笑三聲,匪夷所思看著尹湘湘:“尹湘湘,從你嘴里講出這個‘理’字,你不覺得諷刺嗎?你尹大小姐財大氣粗錢可通神,什么時候要和人說理了?” “我今天就和你說理!”尹湘湘不忿,這陸景勝從骨子里透出對她的鄙夷令她憤慨,“陸景勝,如果你今天能讓我心服口服,我保證我尹湘湘站在這落桐橋上任你糟踐,絕對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看著尹湘湘士可殺不可辱的模樣,陸景勝心里微微震驚,可是婁雪桉告訴他的事情令他太過氣惱,一想到婁雪桉日/日夜夜折磨蘇簡簡,蘇簡簡終日以淚洗面,他的心就痛如刀割,而對尹湘湘只有怨恨,沒有憐惜。 “尹湘湘,如果不是你用萬兩黃金為誘餌哄騙婁雪桉娶簡簡,簡簡就不用嫁給這個悍夫,你既然許諾婁雪桉萬兩黃金為何又不兌現?讓婁雪桉心懷怨恨遷怒簡簡,讓簡簡的婚姻有如水深火熱的煉獄!尹湘湘,你不是一向自詡尹家富可敵國,喜歡用金子壓死人嗎?你為何出爾反爾,讓簡簡賠上一生幸福?尹湘湘,你說,你該不該打?” 陸景勝拿著折扇直指尹湘湘面孔。 面對陸景勝的質問,尹湘湘面上不為所動,心里卻訝異:居然是為了蘇簡簡,還是因為這樣怪里怪氣的理由。 尹湘湘呵呵冷笑。 陸景勝愣?。骸耙嫦婺阈κ裁??” “簡簡簡簡,叫得親熱,聽得人牙酸!”尹湘湘奚落看著陸景勝,“今天幸好是我聽見了,若是被婁雪桉聽見了,只怕蘇簡簡馬上又要挨婁雪桉的拳頭了。陸景勝,你什么不好學,你學婁雪桉打女人?你是堂堂山圻第一才子,也不怕失了身份?” 陸景勝煩躁:“尹湘湘,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只問你,簡簡的婚姻悲劇你是不是該擔責?” 尹湘湘沖天空翻了個白眼:“陸景勝,你與其怪我不如怪你自己!就算我花重金讓婁雪桉娶蘇簡簡,又有什么錯?蘇簡簡是我的情敵呀,我自然可以為了除去情敵不擇手段!至于我出爾反爾,既然蘇簡簡是我的情敵,我怎么能夠讓她好過呢?你看你到現在都對她念念不忘,而對我不肯多看一眼,這樣的情敵,我當然要費盡心思折磨她!婁雪桉越折磨她我越高興!你為了他越跳腳,我也越高興!你今天居然還有臉為了蘇簡簡來打我,你應該打的人是你自己!你應該狠狠摔自己耳刮子,你陸景勝算什么男人?我尹湘湘一介女流都能為了自己心愛的人不遺余力地追求,你呢?堂堂山圻第一才子,你為了你心愛的人又做了些什么?你不是很愛蘇簡簡嗎?那為什么眼睜睜看著她另嫁他人,看著她在一個不懂得珍惜她的男人魔爪下過深深火熱的生活而不解救于她?你若真愛她,她是有夫之婦又當如何?把她搶過來呀!愛她,疼她,讓她成為全山圻城最幸福的女人,這對我尹湘湘而言才是最響亮的耳光!” 有如晴天幾道連環霹靂,震得陸景勝面色傻白如紙傻在當場。 尹湘湘不再看陸景勝一眼,徑自越過他,下了落桐橋。 “大小姐,大小姐,你沒有怎么樣吧?” 韓玉蓮和黃羽墨走了過來,擔憂地看著尹湘湘。 尹湘湘拍拍手上塵土,燦爛笑道:“好得很呢,能怎么樣?倒是陸景勝……” 尹湘湘對黃羽墨道:“趕緊去好好照顧你家大少爺吧,他大概傷得不輕?!?/br> 黃羽墨匪夷所思,也沒見尹大小姐繼續對他家大少爺出手啊,怎么就傷得不輕了呢? 黃羽墨看著陸景勝傻呆呆的一動不動的背影,問尹湘湘道:“尹大小姐,你對我家少爺做了什么?他哪里傷得不輕了?” “這里?!币嫦嬷噶酥缸约禾杧ue的方向,扶著韓玉蓮的手徑自離去了。 這一夜,陸景勝在山圻最大的酒樓“醉仙館”酩酊大醉,黃羽墨終于相信了尹湘湘的話:他家大少爺的腦子的確傷得不輕。 從來不喝酒的人醉成一灘爛泥,不是腦子壞了是什么? 第022章 醉仙館使壞 “你說她為什么要那么對我?她怎么可以那么對我?她什么資格那么對我?” 陸景勝拉住黃羽墨的手,酒氣噴了他一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黃羽墨嫌惡地屏住呼吸,但還是道:“大少爺,蘇小姐傷了你的心,她說不定現在就已經后悔,后悔嫁給婁雪桉,而不選擇大少爺你!” 陸景勝仿佛沒聽見黃羽墨在說什么,只是沉浸在自己的醉話里:“那個賤丫頭她憑什么那么說我?她一直以來在我面前是什么?就是一只搖尾乞憐的小嚕嚕,她今天居然敢那么義正詞嚴教訓我,她還打我,嗚嗚……” 陸景勝的鼻涕眼淚涂了黃羽墨一身。 黃羽墨窘,敢情,今夜又是醉酒又是哭罵不是為蘇簡簡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