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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干嘛欲言又止的,難道我說得不對?” “湘湘你說得對,可是這個人不能罰!” “為何?”尹湘湘不明白了,造假之人不能罰那要罰誰? “罰了此人,只怕旁人要議論湘湘你動機不純,公報私仇?!?/br> 尹逵的話叫尹湘湘一頭霧水,“何方神圣,還有這等本事?快帶來我瞧瞧?!?/br> 尹湘湘退到了擂臺后的鋪子里,鋪子掌柜給她上了香茗,是白茶。 尹湘湘剛好覺得口渴,正要舉杯豪飲,只聽一男子聲音道:“此茶性寒,慎飲?!?/br> 尹湘湘抬頭,但見尹逵領著一個身形修長,儀表堂堂的男子走進來,那男子身穿墨色蛛紋革帶栗色裰衣,一雙桃花眼透出玩世不恭的意味。 尹湘湘看看手里的白茶,再看看來人,不由放下了手中茶盞。 那男子竟然拍掌哈哈大笑起來,妥妥的紈绔類型。 “尹大小姐如此聽話,還真是出人意料?!?/br> 尹湘湘將目光投向尹逵,尹逵點頭道:“就是此人?!?/br> 尹湘湘不由沉了臉色:“造假之徒竟敢如此猖狂,就不怕我將你送官?” 那男子一點兒害怕的意味都沒有,他道:“尹大小姐不會的,你非但不會將我送官,你還要感謝我,將那百兩賞金送我才對,因為我可是你的大恩人,我結果了你的情敵呀!” 情敵? 蘇簡簡? “你是婁雪桉!”尹湘湘心思敏捷,令尹逵驚訝。 “湘湘,我正要告訴你呢,就是這婁雪桉造假騙賞金?!?/br> 尹湘湘丟給尹逵一個“馬后炮”的眼神,看著婁雪桉道:“久仰大名,失敬失敬!白茶性寒,確有其事,所以我一向喜歡喝紅茶,暖胃又暖身,多謝婁公子的提醒?!?/br> “士別三日,真是刮目相看,”婁雪桉訕訕,“尹大小姐不但搖身一變成了山圻城的美女和才女,也變小氣了,想昔日尹大小姐哭著央求我娶走你的情敵蘇簡簡,定然以萬兩黃金答謝,沒想到如今竟然連百兩白銀都如此小氣了?!?/br> 尹湘湘一口茶水從嘴里噴出來。 這尹湘湘干得蠢事還真不少。 “有這等事?”尹逵匪夷所思看著尹湘湘。 尹湘湘悻悻然正襟危坐:“若有這等事,我焉能不知?” 尹湘湘回了尹逵一句,看向婁雪桉:“婁公子,聽說你也是山圻才俊,白手起家,在城內掙下了一份不小家業,怎么會為了一百兩銀子而失了身份?想來,錢財有長短,誰沒有個手頭緊的時候?” 婁雪桉有些歡喜,尹湘湘的意思大概是要將銀子給他了,于是他充滿期待看著尹湘湘。 尹湘湘卻命人拿來了筆墨紙硯。 “文房四寶都齊了,婁公子白紙黑字寫個借條與我,我就借你一百兩銀子,等婁公子手頭方便時再拿來還我,我再將這借據還你?!?/br> 尹湘湘說得煞有介事,婁雪桉疑慮道:“是借不是送?” “能借不能送?”尹湘湘笑得泰然自若。 婁雪桉不忿:“尹湘湘,昔日你來求我時,一把鼻涕一把淚,愚蠢又下作,今日你竟然敢如此公然羞辱于我,一百兩銀子而已,你……” “既然一百兩銀子,婁公子不稀罕借,那婁公子自便吧?!?/br> 婁雪桉下不來臺,只好邁步而出。 走到門口,腳剛抬到門檻上,就聽尹湘湘道:“下次,婁公子若要來借錢,可要用我推廣的簡體字寫借據,我方才肯借的哦?!?/br> 婁雪桉忍著氣,拂袖而去。 尹逵看著婁雪桉的背影,問尹湘湘:“湘湘,你當真去哭求婁雪桉娶蘇簡簡,還要以萬兩黃金為酬謝?” “我怎么可能做這樣的蠢事?反正不是我,我沒做?!币嫦媸缚诜裾J。 一旁,韓玉蓮汗。 什么時候,她家大小姐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如此厲害了?若不是當時她就跟著,她真要相信她沒做過這樣的蠢事了。 的確蠢哪,如果蘇簡簡知道了這茬,豈不要將自己如今婚姻的不如意算一賬在尹湘湘頭上? “當初婁雪桉為何不要那萬兩黃金的酬謝?他的確娶了蘇簡簡,不是嗎?”尹湘湘反過來問尹逵和韓玉蓮。 二人都凌亂:“你不是說沒做過嗎?沒有做過,哪來的酬謝?” “哦?!币嫦鎸擂?。 看韓玉蓮那個樣子,過去的尹湘湘鐵定是看過此等蠢事的,只是今天婁雪桉連百兩白銀都不擇手段,為何當初沒要那萬兩黃金? 當初沒要萬兩黃金為哪般? 如今稀罕這百兩白銀又是為了嘛? 尹湘湘心里打了兩個問號。 第019章 挑撥 陸景勝悶不吭聲往家的方向去。 黃羽墨該死不死說了句:“大少爺,奴才剛才好像看見蘇小姐……” 陸景勝猛地停住腳步,左右張看:“簡簡在哪里?” “奴才只是看到蘇小姐的夫婿……”黃羽墨不好意思,仿佛沒看見蘇簡簡,就是對不起陸景勝似的。 陸景勝道:“看見婁雪桉也可以?!?/br> 什么叫看見婁雪桉也可以啊。 嗨! 黃羽墨在心里嘆氣,面上問道:“大少爺難道要去找婁雪桉?” 的確是要去找婁雪桉談一談。 “他在哪里?”陸景勝問。 “他好像被尹逵少爺請去見尹大小姐了?!?/br> 黃羽墨小心翼翼觀察著陸景勝的表情,聽到尹湘湘的名字,陸景勝的臉色果真難看了下來。 也是,自從尹大小姐尋死沒死成之后,是屢次三番駁了他家大少爺的面子。 這也怪他家大少爺自己,過去給了多少尹大小姐難堪,如今人家不過是都還了回來而已。 這就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如今現世報了吧? “尹湘湘見婁雪桉干什么?” “少爺問奴才奴才怎么知道?要不,少爺問問尹大小姐去?” 黃羽墨的腦袋毫無懸念被陸景勝的折扇敲成了rou泥。 “奴才該死,忘記了少爺你不敢去見尹大小姐,奴才這就替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