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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距離,但是比起左斯文卻要好得太多。左斯文不理他。“你一定是為門主和袁先生的事情?!庇铱孜洳浑x他身后半尺。左斯文沉聲道:“難道我還該為門主的斷袖之癖額手稱慶不成?”右孔武道:“兒孫自有兒孫福。門主這樣的個性能找到袁先生這樣的人,實在難得?!庇捎诰磁逶敛叩奈涔?,連帶著對人的評價也提高不少。“兒孫自有兒孫福?”左斯文對他三不五時的亂用成語俗語歇后語已經習以為常了,只是淡淡道,“你幾時認門主當你兒子的?”右孔武接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教他武功,也算是他的師父。所以說他是我的半子也沒錯啊?!?/br>左斯文放慢腳步,驚異地看著他。那目光就好像石頭里突然蹦出一朵牡丹花。右孔武心中大悅,覺得這一月來沒日沒夜地讀書識字換來他此刻的目光,實在值得。袁傲策帶著紀無敵一路殺進去,剛開始還很輕松,但是越入腹地,敵人的武功也越來越高。尤其是眼前這一批,連袁傲策都不得不收起玩笑的心思,全力以赴。紀無敵早就乖乖地從他身上跳下來,躲在左斯文的身后。左斯文見右孔武著迷地看著袁傲策的招式,忍不住飛起一腳,“還不去幫忙!”右孔武輕松躲過他的飛踢,亮出兵器,沖進戰場。尚鵲和鐘宇二人也各自挑選了一個角度殺進去。紀無敵道:“這些人的目光呆滯,和孫玉良他們很像?!?/br>“應該是中了攝魂術?!弊笏刮恼f著,眼睛微微瞇起,“這些人看起來很眼熟?!?/br>“老相好?”紀無敵精神一振,“這么多都是?”左斯文狠狠瞪了他一眼,“門主!”紀無敵委屈道:“我只是想刺激阿右殺得再奮勇一些?!?/br>“你剛才那句話有刺激嗎?”“當然有。你看?!奔o無敵朝右孔武一指。右孔武果然殺得很起勁。“那是因為他是野蠻人,天性好殺戮好嗎?!”左斯文的聲音不低。右孔武一刀解決一個人,眼睛突然朝他們這邊瞄了過來。左斯文突然有點心虛。畢竟他是在戰場上砍殺,而自己居然在背后說他壞話,的確有些不大義氣。“阿左,你看那邊?!奔o無敵的手指又轉向傀儡軍團的后方。那里有一張極大的椅子,若不仔細看,絕不會發現椅子后面還藏著一個人。紀無敵擊掌道:“差點忘記我爹說過,藍焰盟的攝心術必須要在一定的范圍內才能施展,不然那些中攝心術的人就會失去控制?!?/br>左斯文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就在那里?”“我猜的?!?/br>左斯文熱情稍退,狐疑道:“老門主為何知道攝心術的秘密?”“因為……”紀無敵拖長音。“罷了。老門主總有老門主的辦法?!弊笏刮臎]有繼續追究。紀無敵好奇道:“如果我說,這個是我的發現的呢?”左斯文毫不猶豫道:“袁先生總有袁先生的辦法?!?/br>……紀無敵覺得很冤枉,“其實我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沒用?!?/br>左斯文睨著他。“至少,”紀無敵想了想,理直氣壯道,“阿策是我勾引來的!”“……”左斯文嘴角微抽,然后慢吞吞道,“所以我才說,袁先生總有袁先生的辦法?!?/br>他們那邊聊得起勁,戰場上的局勢卻越來越不容樂觀。那些中攝心術的人越來越瘋狂。尚鵲和鐘宇都有些吃不住了。紀無敵道:“阿策,打椅子!”尚鵲肩膀中了一刀,聞言臉色更苦,“門主。這時候你莫說答一字,就是半字我也答不出?!?/br>“……”只是肩膀上破點皮,居然連耳朵都不好使了。左斯文看不下去,干脆沖上去幫他解圍。左斯文加入戰圈,眾人壓力略輕。鐘宇退下來保護紀無敵。紀無敵卻因袁傲策遲遲沒有行動,沒頭沒腦地闖了進去。袁傲策回頭,心差點被嚇出胸腔。紀無敵的前后至少有五把刀朝他砍去,而且刀刀致命。袁傲策動作瞬間比原先快了兩倍。事后他曾經試了很多次,卻再也發揮不出來。只聽叮得一聲。砍向紀無敵的刀紛紛斷裂落地。五把刀竟然只發出了一聲!袁傲策將紀無敵摟在懷中,一邊對付藍焰盟的進攻一邊怒道:“連看熱鬧都不會嗎?”紀無敵撅嘴道:“誰讓你不理我?!?/br>“你讓我砍那把椅子?”袁傲策的神情有些古怪。紀無敵點頭。“那是我師父生前心愛之物?!?/br>紀無敵妥協道:“那你能不砍到椅子,只砍到躲在椅子后面的人嗎?”“不能?!痹敛呋卮鸬煤芸?。紀無敵:“……”“我只能用掌把他震死!”袁傲策說著,身如閃電,迅速穿過藍焰盟的包圍,一掌拍向椅子。躲在椅子后面的人不是聾子,早在紀無敵狂叫打椅子時就暗暗提神戒備,待袁傲策氣勢洶洶地殺到,他立即一個驢打滾,從椅子后面翻身出來。左斯文從剛才就很注意這里的動靜,見到露面的那人,驚訝道:“端木莊主!”端木慕容連忙站起,毫不驚慌地整了整衣服。紀無敵靠在袁傲策的懷里,微笑道:“端木莊主,我來問候你兒子?!?/br>端木慕容臉若冰霜,仿佛視若無睹,全神貫注于戰場,嘴巴微動。藍焰盟的高手慢慢退到他的身邊。紀無敵扯著袁傲策的衣擺道:“阿策,他不理我?!?/br>“不理好。省得戴綠帽?!痹敛呃^續殺伐大業。紀無敵扁嘴道:“他又老又丑……”端木慕容終于開口了,卻是怒氣沖沖,“你說誰又老又丑?!”紀無敵語重心長道:“人貴在有自知之明?!?/br>端木慕容生平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說他難看。他出身杏林世家,祖上在江南一帶也算薄有名氣。在許多人眼中他的生活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卻也衣食無憂。但是他內心中卻有個難以啟齒的疙瘩——花家。從知人事起,他便對自己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