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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十一娘見黑山老怪面露冷意,忙打圓場道:“我們只是來幫手的,誰是藍焰盟主又有什么關系?”白水老怪道:“藍焰盟主是誰的確沒什么關系。我現在好奇的是,為什么藍焰盟盟主獨獨不讓輝煌門中迷藥?!?/br>紅十一娘猜測道:“我想藍焰盟主是不敢對我們用藥,才連帶便宜了他們?!彼哪抗獬o無敵一掃,眼中分明寫著‘要知恩圖報’五個字。白水老怪看向紀無敵,“你也這么覺得?”紀無敵低聲嘆氣,咕噥道:“怎么不是春藥呢?”袁傲策和黑白雙怪突然同時朝門外看去。袁傲策道:“有人來了?!?/br>紀無敵想也不想地趴倒在桌上,“??!我被迷倒了?!?/br>尚鵲第二個反應過來,也跟著癱倒。袁傲策嘴角抽了抽,無奈地閉起眼睛。鐘宇動作最慢,他在確定來者是誰之后才慢慢趴下。剩下之人皆面無表情地看著從門口沖進來的一道一僧。慈恩方丈和凌云道長遠遠地看到幾個人慢慢地趴在桌上,就近一看,方知竟然是白道眾人,面上都是一驚。慈恩方丈道了生佛號,立刻上前探脈。凌云道長則望向黑白雙怪。黑山老怪叫道:“你和和尚不是關在一起嗎?怎么跑出來的?”凌云道長挑眉道:“不是你們放我們出來的嗎?”黑山老怪道:“我們一直在這里,怎么能放你出來?”紅十一娘看了白水老怪一眼,干笑道:“這事有點古怪?!?/br>白水老怪更感興趣的是紀無敵。因為慈恩方丈出手極快,一會兒已經檢查到輝煌門了。他的手剛要去摸紀無敵脈搏,就見他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眸正一眨一眨地看著他。“紀門主?!贝榷鞣秸捎煮@又喜,“你們沒事?”紀無敵慢慢坐起身,故作迷糊道:“咦,你們怎么來了?”黑山老怪和藍焰盟眾都發出類似鼻哼的聲音。袁傲策等人也趁機‘醒轉’。慈恩方丈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藍焰盟其中一人尖聲道:“難道你們這都看不出來?輝煌門早已與我們藍焰盟聯盟。紀無敵表面上帶他們來靜香庵救你們,其實是為了將他們一網打盡?!?/br>慈恩方丈皺眉道:“休得胡言!紀老門主對武林的貢獻有目共睹,輝煌門絕不可能做出這等背信棄義之事?!?/br>那人冷笑道:“你也說紀老門主,紀門主和紀老門主雖然是父子,但是心中所思所想又怎會一樣?”慈恩方丈正要反駁,那人又徑自接下去道:“不然你以為紀無敵為何要與我們一同吃早飯。又為何別人都吃了迷藥,偏偏輝煌門無事?”慈恩方丈語塞,求助地看向凌云道長。凌云道長慢條斯理道:“若非你這番豪言壯語,我差點要信了你?!?/br>……那人的臉頓時像打翻的五味瓶,“什么意思?”“若是紀門主真的與藍焰盟聯盟,那么你們此刻應該急于和他們撇清關系才是?!绷柙频篱L微微一笑道,“這樣輝煌門在武林中聲名不墜,對你們的合作豈非更有好處?”這次語塞的是那人。“其實剛才有人將我們放出來時,我心中便隱約有所懷疑?!绷柙频篱L道,“若是同道中人,行事何必如此詭秘?我想來想去,可能最大的反倒是你們故意將我們放出來,暗中進行陰謀。如今看來,果然不錯。你們是想借我和慈恩之手,嫁禍輝煌門,將他們逼入窮巷?!?/br>那人有些坐立不安,眼睛好幾次偷瞄黑白雙怪。奈何他們二人猶如老僧入定,一言不發。凌云道長又道:“不過我奇怪的是,你們為何要針對輝煌門呢?”既然能夠下迷藥,又為何不將所有人都毒倒?袁傲策淡淡道:“普通迷藥對我無用?!?/br>尚鵲點頭道:“此事我曾聽老門主提起過,說是魔教明尊暗尊從小都受過極為特殊的訓練,尋常毒藥不但對他們無用,而且嘗一口就能品出來?!币簿褪钦f,若是將迷藥下在袁傲策的面前,等于告訴所有人,他們下藥了。白水老怪狀若無意道:“看來這位藍焰盟盟主知道的不少?!?/br>紀無敵苦著臉道:“我記得我小時候有一陣子天天被我爹灌藥吃,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吧?!?/br>尚鵲:“……”好像是這個原因。紀無敵抓著袁傲策的手肘道:“阿策,那春藥對你管不管用?”袁傲策右眉跳了跳,“沒試過?!?/br>“我們找個機會試試吧?”紀無敵雙眼閃爍著綠光。尚鵲道:“門主,這個以后再說,當務之急是如何全身而退?!绷柙频篱L和慈恩方丈雖然放出來了,但是陷進去的白道人士更多。他看著倒在桌上的一片人頭,無語。白水老怪突然輕笑一聲。所有人都看向他。白水老怪道:“藍焰盟主機關算盡,以為凌云和慈恩出來看到眼前這副景象,定然以為輝煌門與藍焰盟串通一氣。這樣雖然不能親自解決輝煌門,卻能借正道武林之手將藍焰盟除去??上У氖?,他想的再好,別人卻未必按著他的步子走?!?/br>一直代藍焰盟開口的那人急道:“白道大勢已去。凌云慈恩的武功尚未恢復,輝煌門勢單力孤,只要四位前輩出手,定能手到擒來?!?/br>白水老怪淡淡地看著他,“我們為何要出手?”那人愣了下道:“四位不是盟主請來助拳……”黑山老怪叫道:“我們的確是被請來的!”他故意將‘請’字讀得極重,“但是你們請我們的時候并沒有說會利用官府和下迷藥?!焙诎纂p怪當年靠一身功夫橫行江湖,雖然心狠手辣,殺人如麻,但是每次殺人都是光明正大,從不曾用低三下四的伎倆。藍焰盟接二連三的手段已經犯了他們的大忌。白水老怪道:“我說過,他想的再好,別人也未必按他的步子走。他的錢我們收了,今日的架我們打了。從此兩不相欠?!?/br>……哪里兩不相欠?盟主給他們的錢可遠遠不止一場架。只是藍焰盟的人腹誹歸腹誹,表面上卻一個字都不敢說。和擺明不講理的人講理,必須要把腦袋提在褲腰帶上才行。他們的褲腰帶都很松,掛不住腦袋。他們彼此看了一眼,都有些躊躇。眼前的情勢十分微妙。黑白雙怪已經擺明不再幫助藍焰盟,但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