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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牽?;ㄌ俚膲Ρ陂e庭閑步般往學校去,黑澤綾幾次想掙開他的手,卻無奈力量上的差距實在太大。 不過赤司也就是有那個本事,將被人顯而易見的拒絕徹底無視掉,由始至終只貫徹自己的意愿。 夏季清晨的文風時不時從兩人的發梢間掠過,年少的情愫看起來正如同旁邊墻上的藤蔓一樣青翠美好。 黑澤綾此時卻有如驚弓之鳥生怕碰到認識的人。 不對,不認識的人也不想碰到,以赤司的存在感,帝光哪里有不認識他的? 不說別的,一年級的新生代表,到后面以學生會長的身份迎新發言,光是這些就足夠讓所有人記住他了,更何況還有籃球部那么顯眼的活動。 要讓人撞見倆人舉止親密,那就做什么也說不清了,倒不是別人的認知有多重要,僅僅是被強加了一個自己不愿看到的頭銜就夠鬧心了。 可有句話叫怕什么來什么,剛到校門,便迎面和綠間撞了個正著! 黑澤綾這才恍然想起來,今天是由綠間值日,所以得比以往早點來學校。 她尷尬又忐忑,卻見對方視線在她和赤司交握的手上瞟了一眼,眼神里卻沒有什么驚訝的成分。 倆人甚至若無其事打了招呼邊走邊閑聊起來,總之就是籃球部的那些事,綠間是籃球部的副部長。 黑澤綾頓時有種一腳踩空的感覺,一邊又想笑自己自作多情,以綠間的個性根本對這些事毫無興趣。 但心里又隱隱覺得不是這個原因,卻在這個狀況下無從說起。 他們三年級的教室在三樓,赤司是A班,而黑澤綾和綠間同屬B班。 分開的時候,赤司極其自然的輕吻了下她的額頭,然后交代她下午放學等他一起回家,便往自己的教室走去。 黑澤綾這會兒連說話的余力都沒有了,然后看到綠間若無其事的轉身還是沒有任何驚訝的地方,不解之余方才沒有太多尷尬的情緒。 不過他們卻不是來得最早的人,前天才測試完,對于掛科的人來說,如果今天的補考還不合格的話,那么周末就別想出去浪了。 其中好些人還是參加了社團的,不搞定考試甚至連出賽的資格都會被剝奪。 灰崎那家伙好狗運,掐著及格線低空飛過,以他那吊兒郎當不學無術的樣子已經算是難得了。 既然班里有人,綠間又馬上得做值日,她也不好打擾人家,便按下疑惑翻出數學習題開始做。 教室逐漸熱鬧起來,隨著上課時間的臨近人也越來越多。 灰崎那家伙又是踩著點進來的,坐下了還在時不時的打呵欠,可見昨天又出去浪瘋了。 不過很快黑澤綾就覺得不對勁了,她看著灰崎,不可置信到“你喝酒了?” 灰崎聞言一個激靈,然后抬手聞了聞自己的袖子“不會吧,這都聞得出來?” 居然沒有否認,黑澤綾是知道這家伙常年混跡于游戲廳KTV之類的地方,一起玩的人也盡是些跟他一樣的不良組或者少女團。 以前虹村隊長管他管得緊倒是沒什么大事,黑澤綾也不認為這家伙脖子上的韁繩松了還有什么自制力。 可這混蛋膽子越發壯大居然敢帶著酒精的味道來學校,被抓住了那可是絕對被處分沒得商量的。 灰崎撓了撓頭,訕訕到“在包廂里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上課了,也來不及回家,就在那兒找了地方洗臉刷牙,洗澡換衣服是不用想了?!?/br> 說著又聞了聞自己“真的這么明顯嗎?” 黑澤綾轉著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怎么到現在還沒被人割腎呢?” “說實話我對你的事沒有興趣,畢竟虹村前輩都沒能掰正我哪兒來的本事?可你知道老師把我安排在這兒是為什么吧?之前的說好的不給互相添麻煩的約定忘了?你要是被抓我得被追究連帶責任的知道吧?” 灰崎見這家伙真生氣了連連告饒,他在老師那里是掛了號的,不得不說帝光的學風還是很好的,即使他這樣的不良也不會放棄。 所以撞上這么個不多事又能在必要的時候幫忙,讓他學園生活大體上輕松順利的同桌還是不容易的。 要是她撂挑子不干,老師把他分給另外的家伙帶,不說別的,萬一落在綠間那個死板的家伙手里,自己就沒好日子過了。 所以灰崎難得的低聲下氣,可才說著話就察覺黑澤綾的臉有點不對—— “你好像,不是好像,你的嘴唇怎么這么腫?” 黑澤綾本來還漫不經心的看這家伙表演,聞言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渾身汗毛都炸開了,然后手里的自動鉛筆跌落,伸手飛快的捂住自己的嘴唇。 可灰崎是誰?要說青峰還只是沉迷寫真紙上談兵的話,那么灰崎這個私生活豐富的現充哪里有什么沒見過的? 在聯系到她心虛驚慌的作態,百分百沒跑了。 他看著黑澤綾,搓了搓下巴“赤司那家伙,比我想象中還要有行動力啊,一直以為他是那種和女孩子交往三個月后牽手還得征求別人同意的類型呢?!?/br> 黑澤綾欲哭無淚,這家伙現在不在籃球部了,根本不知道這兩天上演的幾場大戲,簡直一地雞毛。 可要說曾經那個赤司,或許還真如同這家伙猜的那樣,畢竟他一直以來的言行都很有章法,也很紳士,哪里像現在這個一樣是個根本沒法對話的神經病。 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前兩天她還寧可曠工也要躲著人家,現在卻巴不得以前的赤司回來了,至少他不會動不動就耍流氓。 灰崎這邊還在嘖嘖稱奇“我說你這痕跡也太猛烈了,悠著點唄,沒事少黏糊在一起,不然一個男人你指望能忍多久?” 黑澤綾聽他越說越不像話,頓時惱羞成怒了,抓起英語課本糊在他臉上“快背吧,第一節課要抽背的?!?/br> “臥槽!還來?什么時候說的?”灰崎是經常受到英語老師照顧的對象。 “昨天上課說的,就在你睡覺的時候?!?/br> 不顧這家伙的哀嚎,總算把話題轉移了??墒聦嵤呛跐删c覺得更憋屈了。 哪怕是對赤司抱有惡感的灰崎,對這事的反應都是理所當然,明明之前才問過他怎么拒絕那家伙,可在人家下意識的概念里還是沒有她被強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