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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有什么東西長驅直入的侵占了進來,攪得她頭暈目眩,呼吸不能。 大腦的缺氧又直接導致了身體的綿軟,黑澤綾只覺得自己的膝蓋在打顫,仿佛下一秒就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 赤司緊緊的抱住她自然能清楚感受到她的身體變化,現在她整個人的重量差不多都掛在他身上。 金色的瞳孔中閃過一抹笑意,然后干脆手臂使力摟著她的腰將人抱著抵進墻角。 夏季的女生制服是清涼的短袖襯衣,黑澤綾的手臂觸到冰涼的墻體,或許是溫差的刺激讓她眩暈的意識有了一瞬的清醒。 漿糊一樣被震驚得讓人為所欲為的她終于意識到現在正發生了什么。 她卯足了力推開赤司,貼合的唇舌被強行分離甚至帶出了晶瑩的絲線。 那絲線落下來沾上自己的下巴,黑澤綾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臉現在有多狼狽。 她抬手匆忙的用手背擦拭那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赤司的痕跡,越擦越覺得羞恥。 抬頭一看,便見罪魁禍首是和她全然不同的從容。 赤司微微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便把多余的東西卷進口腔里,唇角的還剩下的深潤被他用拇指漫不經心的一擦,然后看著黑澤綾伸出舌頭將之一卷。 黑澤綾只覺得腦中轟然一炸,頭皮都麻了。這種強烈的暗示性動作根本不像那家伙能做出的事—— 不對,現在的是哪一樁哪一件是他會做的?就連那已經毫不掩飾的惡劣個性都不是赤司的行事風格。 和他朝夕共處好幾年,她自問這點還是不會看錯的。 可對赤司異常的質疑此時卻遠遠不及她心中的怒火來得猛烈,尤其這家伙一副毫無悔意的樣子更是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黑澤綾放下了擦拭嘴唇的手,靜靜的和赤司對視半晌,然后抽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赤司的臉被打得往旁邊微微一偏,白皙的皮膚上頓時染上紅痕,可見那家伙是沒有留情的。 黑澤綾扇了人轉身就走,半點不想再看到這個不可理喻的混蛋。 可走了幾步,猶覺得不解氣,轉身快步退回來,抬手又是一巴掌扇過來。 赤司被連抽兩次也并不惱羞,可這種篤定掌控,將別人的憤怒視為無力的宣泄,實際上已經什么都改變不了的姿態,才正正是黑澤綾最憤怒的地方。 “小黑澤,你剛剛把小黑子忘——” 黃瀨的聲音戛然而止,開門兜頭就被扇巴掌的驚悚畫面糊了一臉。 他是慣會看人眼色的,只覺得今天他就該裝病請假,什么邪門兒的事都撞一起了,讓人這一天天的心驚膽戰。 先是小紫原不知死活,把赤司的某種開關(那是開關吧?)打開了,黃瀨從那一瞬開始就預感從今往后隊長不會那么好說話了。 畢竟那恐怖的氣勢不是一般能夠招架得住的,可就這樣了還有人繼續火上澆油。 先不說以他倆的關系是怎么發展為當面打臉的,之前紫原激怒赤司已經被教訓得懷疑人生,再來一次—— 他已經不敢想下去黑澤會被怎么對待了。 黑澤綾倒是不知道某個金毛已經嚇破膽,只是既然有人來了,那再高的火氣也只得暫時先咽下去。 這事畢竟不是什么有臉搞得人盡皆知的,她也不想在別人面前和赤司掰扯。 所以便回了黃瀨一句“明天我再來找他吧,今天先回去了?!?/br> 說完便恨恨的剮了赤司一眼,轉身離開。 黃瀨只覺得這家伙不厚道啊,搞完事把他留在這兒,知不知道現在和小赤司同處一個空間是多考驗膽魄的一件事? 赤司用指腹碰了碰痕跡鮮明的臉頰,火辣的皮膚頓時傳來清晰的刺痛感,可他卻不覺得難受,甚至有種想嘆息的快感。 就像料理中辛辣的香辛料,讓人著迷又暢快。所以他完全不能理解另一個自己為什么溫溫吞吞的毫不作為—— 不,可能那家伙正是在享受她左右為難的窘迫,但他自己卻欣賞不來這樣溫吞的步伐。 赤司將這激烈的沖突看做戀愛中讓人著迷的碰撞反應,不過憑空杵著另一個人在這里就掃興了。 所以他眼睛一掃,看向黃瀨的神情就帶上了幾分不耐。 黃瀨頓時一個激靈,心道這家伙可別人跑了就把火撒在他身上。 這時候里面的幾個家伙也換好衣服出來了,見黃瀨擋在門口,走在前面的青峰手臂一伸把他懟開—— “擋在這兒干嘛?礙事!” 黃瀨被懟了個趔趄,就見青峰對赤司大大咧咧到“那就說好了,明天我可不來了?!?/br> 實際上他最近逃訓已經是常事了,不過理事會那邊開口了別人也管不了他,今天因為要量隊服難得回來一趟,沒料到卻碰到這出大戲。 紫原和赤司的雙雙覺醒是讓他一時萌發了蠢蠢欲動的戰意,不過想到現在始終是不能作為對手酣暢一戰的,頓時又有些興致缺缺。 哪知道話才說完,后腦勺就被扇了,青峰滿臉戾氣的回頭,就看見要造反上天的黃瀨用比他更嚴肅的表情看著自己—— “是你這樣說話的?頭給我低著?!?/br> 青峰一直以來見慣了黃瀨犯蠢賣二的樣子,還就沒體會過這陣勢。 說起來整個奇跡的世代,除了黑子意外,所有人的長相都是比較有攻擊性的類型,青峰自己不必說。 這會兒黃瀨那雙眼尾上挑的金色眼睛不容置疑的直視別人的時候,一時間竟讓他不由自主的照做了。 青峰默默的把頭低了一截,后面出來的人也挨個被黃瀨敲打了,后面的人見前面的人照做,也稀里糊涂的跟著壓低膝蓋,垂著腦袋,做出一副慫不啦嘰的樣子。 幾個大高個兒愣是存在感淡漠的連成一串從赤司跟前離開。 等大伙兒走了一路反應過來自己憑什么聽蠢瀨的吩咐干這么丟臉的事,紛紛群起而攻收拾他的時候,黃瀨只能在心里默念這些傻子剛撿回一條命還不自知呢。 黑澤綾家里離學校并不近,她和奶奶是這幾年才搬來東京的,條件拮據的狀況下肯定不可能在便利的地方租到房子。 只能在偏遠一點的地方,如果不是他們住的地方附近的幾所學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