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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丫鬟叩響門扉,低聲道:“老爺,時辰到了,可放焰火了?!?/br>席中人一一歡喜的離了席,走向屋外。沈清軒仍是坐著,伊墨卻起了身。沈清軒看著他背影,看了好一會,方才道:“若真有來世,你別來尋我,就是尋了我,我也是不認的?!?/br>伊墨回過頭來,應答著道:“那是自然?!?/br>沈清軒才露了笑。笑中那絲隱約的惆悵,藏的極好。獨沈老爺,走出門外發覺兒子沒來,想起他坐在椅上,也沒人推行,連忙又返身回去,卻聽了這么一段對話,頓時徹底亂了思緒,站在那發愣。恰逢伊墨走出來,兩人打了個照面,視線剛一對上,對方的神情盡皆收入眼底。伊墨先怔了下,而后微微蹙起眉,終是又舒展了眉頭,什么也沒說,自他身邊擦肩而過。沈老爺看著他背影,在眾多明亮的燈籠前只那么一晃,就消失無蹤,心中登時透亮,再無猶疑不定。沈清軒此時也推著輪椅出來,奇怪的看著父親站在門口,喊了聲:“爹?”沈父虛應了聲,走到他身后,扶著輪椅將他帶出,一路無話,靜靜看著午夜焰火燃起,沖向天空,綻出大片艷麗火花。28.點火放了焰火,又吃了宵夜,沈清軒回了自己庭院,伊墨在屋里,正站在窗邊,仰頭看著夜幕中不停升起又落下的煙花。沈清軒也過去陪他看著,直到遠近煙花散盡,空氣里脈脈流動著火藥的氣味。這個年夜,終于安靜下來。沈清軒揉了揉額角,道:“今夜喝多了,我們去溫泉可好?”伊墨轉過頭,“酒力未散,泡了溫泉只會更醉?!?/br>“醉便醉,”沈清軒說:“但求一醉?!?/br>伊墨就不再說什么,將人攔腰抱起,打橫裹進懷里,兩人去了溫泉。沈清軒一路上只覺耳邊風聲呼嘯,因在夜里,其余的什么也看不清,心里想著這樣騰云駕霧也無甚意思,還不如慢慢行走,尚可游覽景色。溫泉眨眼就到,泡在水中的時候沈清軒感到頭暈,面紅心跳,氣息紊亂,眼前像是蒙了層白紗,什么也看不清。果然是飲了酒讓熱水一激,實打實的醉了。趴在溫熱的巖石上,沈清軒勉力維持一線清醒,低聲道:“伊墨,你來抱著我。我快喘不上氣了?!?/br>伊墨見狀伸臂將人攬進懷里,肌膚貼著肌膚,紋理烙著紋理,冰涼的身子熨帖在guntang的身體上,兩人皆不約而同的喟嘆一聲。那種舒適,非言語可形容。沈清軒只覺火熱的身子此時無比舒服,心中那股火燒般的感覺瞬間順著肌理的碰撞而消逝,忍不住歪在他肩頭,喃喃道:“等夏天到了,我便天天賴在你身上,就這般貼著,也不知該有多愜意;到了冬天,你就貼在我身上,我抱著你,你說可好?”伊墨說:“主意倒是不差,只是你敢在人前這樣?”沈清軒許是真的醉了,竟想也不想的道:“無事,若是有人來,你就化了蛇形,藏在我衣里就是?!?/br>伊墨也沒多想,便道:“不如我現在就化了蛇形?!?/br>沈清軒嘿嘿笑一聲,說好。或許是他們都飲多了。伊墨得了他的回應,真的化了蛇形,一瞬間變成覆滿細小鱗甲的冷血動物,在月光下一身鱗甲熠熠發光,粗長的蛇身如攀在柱上一樣攀住沈清軒的軀體,三角形的蛇頭在空氣里佇立起來,吐了猩紅蛇信。沈清軒醉眼朦朧,呆呆的看著他,那蛇頭越湊越近,他也不曉得躲,只呆呆看著,而后歪了歪頭,評價了一句:“也不算難看?!?/br>說完就摟著身上蛇身,歪著的腦袋徹底歪了下來,搭在他身上,幾乎要睡著了。伊墨見狀只好又變了人形,一手抱著懷里人,一手在他腰上擰了一把,警告道:“不許睡!”沈清軒閉著眼,哼哼一聲辯解,“沒睡,就是太舒服了?!?/br>伊墨說:“還有更舒服的事?!?/br>沈清軒勉強抬起頭,瞇著眼看他好一會,突地一笑,“我記得?!庇直Ьo了他,湊上前咬住了他的唇,啃咬一番后帶著酒香的舌尖就溜了進去,找著了伊墨的舌纏綿不休。伊墨在他背上撫著,掌心順著腰桿摩挲,逐漸沿著尾椎的骨頭下滑,手指在那處撩撥。沈清軒低吟起來,親的更熱切了,加上水中有浮力,腰就在水里擺動,將他手指含的緊緊的。不一會沈清軒就吃不消了,分了唇靠在他肩上,一邊喘著一邊發出請求,“進來……進來吧,我想你了?!?/br>伊墨分了他的腿,將自己順著那被熱水沖刷的綻開的小孔,一鼓作氣頂了進去。靠著巖石,沈清軒覺得背上被硌的有些疼,身下也因無脂膏滋潤被撐的有些刺痛,這些疼痛糅合在一起卻莫名的滿足了他,就該痛才是,身上痛的愈厲害,心里就愈舒服。合該是痛的,痛是因為他貪,痛是因為他壞,痛死活該!一把攥住了伊墨背上散落的長發,沈清軒低啞的道:“深些……再深些……嗯……”似是能了解他的心思,伊墨弄的一下比一下狠,完全退出,再深深頂入,像是要把他釘住似的,沒有脂膏滋潤的入口并不滑膩,反倒是因為溫泉水,而顯的發澀。沈清軒越是痛,越是把他咬的越緊,身下狠狠縮著,無論他進來還是出去都不曾放松過。明顯異常的狀況讓伊墨覺得不舒服,卻并非那處不舒服。而是說不上來哪里不舒服。但他知道這股不舒服是懷里這人帶給他的,身下就弄的愈發狠了,他每次兇狠進去時沈清軒都會發出呻吟,聲音環繞在他耳畔,明顯也是痛苦大于歡愉,可又不停地讓他弄的更深些,再快些。都在不自知的互相逼迫著,讓對方更不舒服。最后終于停下,沈清軒經這么一番折騰,酒也醒了大半,睜開眼看著他,兩人相對無言。似是有千言萬語,卻又百轉千回,最后那些輾轉的念頭,不成章的話語都一頭撞在了死胡同上——不得善終。就是這樣明知無望卻又無法停止希望的心情。沈清軒只覺舌根發苦。最后將自己埋進那熟悉的懷里,沈清軒喃喃著,卻還是那句話:“若有來世,不要尋我。我不認你,絕不!”最后兩個字,分明是咬牙切齒的起誓。伊墨抱著他,心里明明想著,我當然不會去尋你。卻又忍不住,不知從哪里鉆出來一聲嘆息。回到房中,沈清軒躺在床上,床頭燭臺上點著燭花,帷帳內一片透亮,他取了暗柜里的脂膏,自己分了腿,在伊墨的注視下細細抹上,那處已經有些紅腫,抹上脂膏后泛著一層光澤,艷麗的顏色分外惑眼,他還故意收縮著,讓看起來濕淋淋的那處在伊墨的視線里募然緊閉,又徐徐綻開。雖是喝了酒,可這事實在太過荒yin,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