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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后,老王爺一身輕松地出現了,拍著韓朗的肩。"小榜眼,我回來了。""老王爺好!""小娃娃呢!"老王爺這才注意到韓朗手上少了點什么。韓朗眨眼:"什么娃娃?""我剛交給你,讓你代抱下的娃娃呀。"老王爺有點著急了。前面這里有個人,現在這里還是站著一個人,難道不是同一個?"王爺什么時候交給我娃娃了?"韓朗依然莫名。"就剛剛,我交給這樣顏色官服的人!"韓朗微頓,狐疑地問:"王爺確定是我,還是確定這官服的顏色?"老王爺倏地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喃喃:"這小孩可丟不起啊。"韓朗皺眉,咬了下唇追憶道:"我前面好象是見到個娃娃,只是......"他將話適當地停下。"你哪里看見了!"老王爺急了。韓朗偷笑,早就傳聞這位王爺記性大不如前,原來當真如此。"王爺,如果下官愿意替王爺分憂,突然想起了那娃娃的去處。不知王爺是否能推薦我做刑部侍郎?"老王爺呆愣了半天,終于咬牙:"你個小王八羔子,膽子也忒大了!"......祥安八年,新科榜眼韓朗,年十六,破例入閣,由三朝元老護國公保薦,圣君欽點,任刑部侍郎。作者:路單利2008-5-118:29 回復此發言--------------------------------------------------------------------------------61回復:[轉]一受封疆(天生一對yin人也)兩年后。夏夜,滿月。韓朗貪杯大醉,干脆脫了外袍,赤著上身,睡在房頂的琉璃瓦上納涼。朦朧中,有人推聳。韓朗掀了下眼皮,居然是他大哥韓焉,坐在他身旁。"還睡呢?你找人代替你罰跪祖宗牌位的事,已經東窗事發了。"韓焉似笑非笑。韓朗應了聲翻身,繼續睡。"剛去哪里了,弄得一身酒氣?""賭坊贏來的銀子,不花可惜。"韓朗撇嘴道。"你就不知道十賭九輸的道理?"韓焉算是很盡職地規勸。"讓我輸錢的賭坊都被我下令封查了。"似乎酒已經醒了個大半,韓朗惺忪地揉眼。"你這兩年真收了不少賄賂?"韓焉狐疑地問弟弟。"做官不為銀子,為什么?哥,我們韓家報效朝廷為了什么?"韓朗說話還是稍帶著含糊,酒勁依然沒怎么過。韓焉看了眼弟弟,沒回答,只拿起韓朗撂在一旁的袍子,蓋在韓朗身上。"韓朗,你就不想知道,爹發好脾氣的結果嗎?"韓朗篤定回道:"不是狠夸你,就是說我是家門不幸的因素。"萬事習慣就好。"要不給你娶妻收心,要不應皇后的力邀,入宮給小東安王當啟蒙老師。"韓焉望著皎潔的月亮,平靜地說出要韓朗做出的選擇。韓朗霍地坐起,韓焉抬眉偷笑。"我才不要別人管我呢。還有那個東安王才幾歲,需要什么老師?""是皇后望子成龍,心切所至吧。"誰都知道鄔皇后薨逝多年,這位新立的林皇后,好容易盼到皇帝的正式冊封,如今又為圣上生了皇子,更加鞏固自己的位置。她自然對這兒子的未來憧憬萬千,密切安排,不容出半點馬虎。韓朗不接話,頹然躺下,好似準備繼續睡覺。"看來你已經做出了決定,那明日就進宮去教課吧。"皇后至極珍愛的結果又該如何呢?韓焉若有所思。翌日。韓朗規矩地來到東宮。當年韓朗抱過的小家伙居然長得有點人樣了,話卻還是說不清,想叫他教什么啊。明擺著,皇后想請個體面的保姆。韓朗不管,丟給未滿三歲的東安王幾本書,教會小王爺如何撕紙后,滿意地自己品茶,看書,淺寐。"抱抱......"很快,娃娃王爺失去了撕書的興趣,坐在蒲團上張開小手要韓朗抱。韓朗眼皮都沒抬起。過了會,就聽得"哇"的一聲。韓朗這才將手托腮道:"不許撒嬌,再哭就用你撕壞的紙,來封堵你的嘴。"東安王自然不吃韓朗這一套,哭得更兇。韓朗微笑地起身,走到門口,張望了下隨即將門關上,竹簾垂放而下,漫步回到哭鬧的小王跟前,抓起幾張紙片猛塞進娃娃王爺的張大的嘴里。聲音頓時輕了不少,韓朗點頭。王爺卻是一愣,隨后蹬足,繼續大哭大鬧。塞在小嘴里書紙上的墨字,因被娃娃王爺的口水浸濕,開始褪色。又經這東安王委屈地擦淚后,黑色的小花臉誕生了。這下使韓朗笑得支不起腰來。有意思,每天如此教學也不錯。可不過沒多久,韓朗覺得自己已經看膩了,于是他伸手輕點娃娃的睡xue。周遭倏然寧靜萬分。許久后,韓朗開始說自己安排:"明天我會考慮教你用硯臺砸自己腦袋的。這樣你直接能昏迷,不用我費神了。"7月更新如下:韓朗不務正業,懈漫天職一事很快遭人告發,在得到多方印證后,立即被拖送到刑部大堂,仗擊三百。揭發韓朗的是太子殿下,行刑的是他頂頭上司刑部尚書--方以沉。韓朗硬撐,結結實實挨足一百五十下,居然沒暈。方尚書喝令緩刑,暫壓刑部大牢,明日繼續挨打。收押當夜,方以沉盡上司兼朋友的道義,帶著美酒佳釀來探監。鐵鎖大開,陰暗的牢內,韓朗大字形趴在枯草堆里,見了上司咧嘴笑:"我認為我犯了事,該管的應是吏部。"方以沉嘆氣,無奈地掃了眼牢頂結滿蜘蛛網的大梁,"你仍隸屬我刑部官員。明日心里也別指望能減刑,你爹指明該給你個教訓。"這位刑部尚書與韓朗原本交情就不差,別看長得斯文內斂,處事執法卻有理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