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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失去性趣。“師尊,”阮少澤有些忐忑地開口,“你還記得我進入秘境前說過的話嗎?”房尊回想了一下,道:“記得?!?/br>阮少澤低下頭,輕聲道:“那……雖然我沒能平安出來,師尊還愿意答應我一件事嗎?”房尊怎么可能否認:“自然是愿意的,別說一件事,十件事都沒問題?!?/br>“只要一件事就好,我不貪心的?!比钌贊尚χ?,“師尊,我可以要求你,抱我一次嗎?”為了治眼睛,他應該很快就會離開劍宗去魔域了,等再回來之后,阮少澤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入魔,他和房尊必定是會反目成仇的,他不想這輩子都和房尊保持著純潔的師徒關系,至少睡他一次,不要讓這個任務完成得有遺憾。可不知房尊是故意裝傻還是真的沒聽懂,他幾乎是在阮少澤說完的一瞬間就答應了,然后緊緊地抱住了阮少澤。阮少澤:“……”這是在耍他嗎?偏偏房尊還在那兒火上澆油,“備備,你這算什么要求?”阮少澤氣急敗壞地推開房尊,承受著可能會被一掌打飛的風險,直接摸索到了房尊的臉,捧住,用力親了上去。因為看不到,阮少澤一開始只親到了房尊的下巴,不過他很快調整位置,找到了房尊的嘴唇。房尊大概是被嚇到了,居然沒有做出絲毫反抗,任憑阮少澤在他的雙唇上摩擦,終于在阮少澤試圖伸出舌頭的時候,他動手了??墒撬櫦扇钌贊傻纳眢w,沒敢使全力,下場便是他的雙唇很快被小徒弟撬開,來了一場親密接觸。十幾年沒親過人了,阮少澤的吻技早已生疏,只憑本能在房尊口腔中掃了一圈,直到自己氣喘吁吁才停下來。“師尊,”阮少澤曖昧地摸著自己的嘴唇,“我想你抱我一次?!?/br>這回房尊不可能再理解錯誤了。“不行?!彼牭阶约喝缡腔卮?。這并沒有出乎阮少澤的意料,房尊是個有些古板的人,這點從原著中就能看出,他至死都在為女主付出,而從未提出過要和男主搶女主,只因他估計雙方的師叔侄關系。非親師徒都尚且如此,更遑論他這個跟了房尊十幾年的入室弟子。但阮少澤怎么可能輕易放棄,他都等了十幾年了,而且以后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于是他惡劣地做出了威脅:“如果師尊不答應我的話,我就去死?!?/br>說完,阮少澤自己差點忍不住打個冷顫。唉呀媽呀,感覺自己好像窮搖劇女主。但這句話的效力顯然是很強大的,房尊身體一僵,在阮少澤重新親上去的時候,他竟然沒有拒絕!阮少澤又是高興又是疑惑,因為房尊顯然不像是因為一句尋死的話就會放棄原則的人,可機會就在眼前,阮少澤顧不得其他,直接推著房尊往床上倒。而房尊居然也真的順勢躺了下去。阮少澤有些喜不自勝,拉扯房尊腰帶的動作都是顫抖的,好半天才解下來。他生怕自己動作太慢惹得房尊想通后悔,忙道:“師尊,我看不見,你幫幫我好不好?”他實在是不敢開“成像儀”,因為那畫面實在太“美”讓人無法直視,在這個重要的時刻,被嚇萎了就很不妙了。房尊聽到他的無理要求,安靜了兩秒,才動起手來。他并沒有急著脫衣服,而是先調整了一下兩人的姿勢,將阮少澤扶著躺倒在了自己的身下。阮少澤原本還以為他會趁機溜走,緊張地抓著房尊的袖子不肯松手,一直到胸口一涼才放下心來,房尊是真的在替自己脫衣服。因為看不見,阮少澤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期待。就好像是玩了一場不需要眼罩的蒙眼撲累,極其刺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房尊太溫柔了,時時刻刻觀察著阮少澤的反應,生怕弄傷了他似的。就連阮少澤在失控下喊出“不要了”之類的話的時候,對方也會馬上停下來,憋得阮少澤不上不下,最后只能閉嘴,不敢再亂喊。被溫柔地吃了兩次,阮少澤勉強盡興。顧慮到自己的身體還是初次,阮少澤也不敢太過沉溺,以免受傷。只是結束后他仍舊戀戀不舍地抱著房尊的腰,不肯讓他離開自己分毫。這味道,這體溫,以后應該就再也感受不到了吧,阮少澤遺憾又難過地想道。“備備,若是你后悔了,就盡管恨為師吧?!狈孔鸬穆曇艉鋈粡念^頂響起。阮少澤不解地皺起了眉。明明是他強迫房尊的,怎么房尊現在還反過來安慰他了?殊不知他想到分別時露出的表情是何其痛苦,房尊怎么可能不誤會。“備備,先松松手,為師……我去打些水來?!狈孔疠p輕拍了拍阮少澤的手臂。阮少澤沒注意到房尊改變了自稱,也不知道房尊現在已經覺得自己不再配為人師表,他只覺得房尊好貼心,還知道那東西留在身體里不好,要去給他打水洗澡,心中愈發不舍。于是他很乖巧地松了手,嗓音微啞道:“師尊快去快回?!?/br>房尊果然快去快回,帶了一桶溫度微燙的浴水回來,將阮少澤放了進去。熱水的溫度瞬間將阮少澤身上的酸軟融去了大半,阮少澤舒服得幾乎想要呻吟出聲,無意識地眨了眨眼道:“師尊不來一起洗嗎?”“……好?!?/br>阮少澤本來以為房尊會拒絕,誰知道他二話不說就跨了進來,兩個大男人瞬間讓原本還算寬敞的浴桶顯得擁擠起來。阮少澤感覺到一雙手叉在自己腋下,將自己稍稍舉起,又輕輕放下,臀下的觸感頓時變了。阮少澤幸福地反手摟住房尊的脖子,任憑對方替自己清洗。也不知是不是身體還未完全復原的緣故,抑或是房尊的手法實在太過助眠,阮少澤洗著洗著,就意識昏沉,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眼前仍是一片漆黑。阮少澤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瞎了,沒有先前那么傷心,卻還是有些難過。這回不用考慮到性致問題,阮少澤很干脆地開啟了“成像儀”,先將房間內掃視了一下,畫面雖然還是有些不忍直視,但至少能分辨得出什么是什么。房間里沒有人。阮少澤覺得這是一個離開的大好機會,他一點也不想多瞎一段時間,趕緊找到魔尊外公比較重要。身上的衣服應該是在睡著之后房尊替他穿上的,阮少澤又喜滋滋地回味了一下房尊的溫柔,然后摸索到衣櫥邊上,打算找件外套穿上,畢竟他不可能穿著里衣到處跑。但這里是房尊的房間,阮少澤不明白為什么房尊都讓他睡這里了,柜子里卻仍是一件他的衣服都沒有,比劃了好幾件都是大的。無奈之下,阮少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