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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順便朝對方一咧嘴,露出了一個缺了門牙的笑容。第72章病弱少爺惡霸世子(4)其實阮少澤并不覺得掉了顆門牙有什么大不了的。因為他正好處于換牙期,那顆門牙在他穿過來之后沒多久就開始松動了,他正想著什么時候找根縫衣線自己給解決了,沒想到宋明亭居然幫了他的忙。只是這幫忙的方式也稍顯簡單粗暴了一些,把他嘴唇都磕破了,還浪費了這么多血,不知道要吃多少才能補回來。更麻煩的是,他的公主娘發飆了。那天阮少澤都沒能上完國子監就被遣送回家,長公主抱著他一遍又一遍地喊“阿蠻”。第二天起來,就聽說宋明亭被忠義伯關在祠堂里受罰了。唉呀媽呀,又不小心連累男配了。阮少澤正琢磨著要怎么求情才不會太OOC惹人懷疑,meimei蕭翎就蹦蹦跳跳地過來探望他了。“哥哥!聽說你被人打掉了一顆門牙!”蕭翎人未到聲先至,就差喊得整個將軍府都知道阮少澤掉了顆門牙。阮少澤瞪了她一眼,道:“別胡說八道,那是哥哥在換牙,正好碰掉了而已?!?/br>“是這樣嗎?”蕭翎歪了歪腦袋,“翎兒上個月也掉了一顆呢,你看?!闭f著,她就裂開嘴,給阮少澤展示了一下自己才冒出了個小白尖兒的牙齦。阮少澤看著她嬌憨可愛的模樣,實在無法想象長大之后的蕭翎居然會一次又一次做出那種可怕的事情,甚至還害得宋明亭成了廢人。原著中曾經提到,蕭翎和宋明亭其實是指腹為婚的。蕭晟的爹鎮南候和忠義伯的嫡弟是同僚,一起上過戰場的那種。后來忠義伯的弟弟犧牲自己救了鎮南候一命,那是他還未成親,可以算得上是絕了后,鎮南候顧念他的恩情,便想著要報答忠義伯一家。當時宋明亭剛出世不久,蕭晟的公主娘又剛懷上蕭晟,鎮南候便決定讓兩家聯姻,如果蕭晟是個女孩子的話便要下嫁忠義伯府,也算是蕭家對宋家嫡系的一種庇護。長公主本來是不同意的,她貴為公主,丈夫又是侯爵,怎么能讓他們的女兒嫁給一個伯爵的兒子呢,而且那個孩子還不一定是世子。但鎮南候是個極重情義的人,好說歹說,終于讓長公主同意了。后來長公主生下了蕭晟,她剛慶幸是個兒子沒幾天,鎮南候卻又說,如果以后生的是女兒,仍舊要履行這個承諾,差點把長公主氣得與他和離。又過了四年,長公主果然生下了一個女兒,也就是蕭翎。蕭翎才剛落地,就多了一個大她五歲的未婚夫,簡直就是一段孽緣。“哥哥!”蕭翎不滿于阮少澤的發呆,“聽說把哥哥牙齒打掉的人叫宋明亭?”“……”阮少澤耐心地解釋,“哥哥的牙齒沒有被打掉,它是自己掉的?!?/br>蕭翎充耳不聞:“宋明亭是不是就是翎兒的未婚夫?”阮少澤干咳一聲,試探道:“翎兒喜歡這個未婚夫嗎?”“不喜歡!”蕭翎毫不猶豫地搖頭,“翎兒才不要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老男人,娘親說了,翎兒的郡馬一定得是翎兒自己合意的?!?/br>阮少澤:“……”娘嘞,蕭翎會這么討厭宋明亭原來是公主娘的功勞??!阮少澤頓時頭疼起來。蕭翎道:“而且現在他又打掉了哥哥的牙,翎兒決定更加討厭他!”阮少澤:“……”阮少澤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解釋自己的牙并不是被打掉的,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怎么讓將軍爹把宋明亭和蕭翎的婚約解除?,F在蕭翎年紀還小,三觀還沒有歪,可如果長此以往下去,指不定就要脫離控制了呀!因為門牙的事情,宋明亭似乎被被忠義伯罰得挺重的,阮少澤回到國子監之后好幾天都沒見他來。聽公主娘說,宋明亭不光是被罰跪,而且還挨了頓家法。阮少澤又是心疼,又莫名松了口氣,幸好這頓家法不是在落水之后挨的,宋明亭應當能挺過去。然而阮少澤錯估了宋明亭的體弱程度。挨了頓家法的宋明亭傷口發炎,再一次發高燒病倒了,至今昏迷不醒。這可能是阮少澤穿過這么多的世界以來,唯一一個在他的幫助下還過得這么慘的男配了,阮少澤頓時后悔起自己為了和宋明亭套近乎而與他胡鬧了。他的將軍爹這段時間正好在城外練兵,短時間內不可能回來,要再讓公主娘去請一次御醫,那更是不可能。長公主本就瞧不上這個準女婿,無奈鎮南侯堅持要報恩,她也只得妥協,誰想到這個宋明亭長著長著竟然成了個病秧子,小小年紀就總是泡在藥罐子里,好幾年了都不見有起色。一想到女兒以后要嫁給這么一個廢物,長公主就覺得一陣心塞。阮少澤甚至猜測,若是宋明亭夭折了,她估計會很高興。求情是行不通的,阮少澤自己帶御醫上門顯然也不現實,思來想去,阮少澤還是決定靠自己的。他在上個世界兌換的美食金手指還沒有物盡其用,這次正好能派上用場,為了防止惹人懷疑,阮少澤在給宋明亭做藥膳的同時,還給長公主做了一份美容的,把長公主感動得稀里嘩啦的。于是每到晚上,阮少澤就會拿著自己偷偷熬制的湯水翻墻跑出將軍府,然后再翻墻溜進忠義伯府,一連好幾天都沒有人發現。這不僅歸功于三維地圖,也歸功于忠義伯對宋明亭的不重視,堂堂伯府大少爺,院子里居然只有三兩個丫鬟小廝守著,實在寒酸得可憐。阮少澤也是不明白了,忠義伯明明知道宋明亭和蕭翎是有婚約的,而且這婚事還是鎮南侯和他親自定下的,他怎么就不能好好照顧宋明亭一些呢?難道他覺得將軍府以后多了一個病怏怏的郡馬,會很高興?不恨死他才怪!阮少澤心里想著事情,手下的動作也有些沒了輕重。正靠在他懷里喝湯的宋明亭被他失控的速度嗆了一口,湯水頓時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染濕了雪白的衣襟。阮少澤看著那一小灘黃色污漬,臉色有些僵。“恩人,您怎么了?”宋明亭輕輕咳了兩聲,問道。阮少澤一如既往地沒有說話。他來給宋明亭送湯已經有約莫一旬了,每次來都是先點了丫鬟小廝的xue道,然后再把宋明亭的眼睛蒙上,扶他起來喝湯,喝完湯再用偷出來的金瘡藥給他涂涂,從都到尾都不發出聲音,免得暴露身份。阮少澤不是什么有情趣的人,他一心想著早點喂完早點回去,免得被發現,根本不像人家電視劇里膩膩歪歪地一勺一勺喂,而是直接拿著碗灌。宋明亭也不是什么半身不遂的人,頂多喝得快了會有些撐,根本沒有意見。也正因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