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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澆在男人guitou的縫隙上,勾得他恨不得直接把他肚子里射滿自己的子孫液。男人想到做的,果然摟住他的脖子,腰一挺,性器似活了一般在酥軟的谷道中跳了一回,便射出來。林之卿埋在他肩窩的頭忽然抬起,看準了殷承煜因極度興奮而凸起的青脈,狠狠地咬了下去。這里是人的要害,殷承煜護體內力一彈,雖是有些許保護,但還是被林之卿得逞了,鮮血似泉涌地噴射出來。殷承煜大駭,慌忙放開少年,忙不迭地捂住脖子,點了幾處xue道,止住血流。“賤人!”殷承煜站起身,大半個身體都被鮮血浸染,臉上也噴了許多,形容十分可怖,血甚至流到桶中,染紅了水。林之卿嘴上沾著血,被干得不成人樣,可還是揚起唇角,輕聲道:“我就是要捅你心窩!”淺淺一笑,竟是好似地獄歸來的羅剎,讓殷承煜也雙眸一縮。殷承煜隨意擦洗了下身上血漬,把林之卿晾在水里,邁出桶外,仔細包裹了頸部傷痕,披上外衣。“你屬狗的?”林之卿冷笑道:“你不是連狗都不如嗎?”殷承煜無事人一樣把浸在水里的少年抱起,也不顧水漬沾滿長衫,把他溫柔地放到床上,用大毛巾仔細擦干了,再拿出膏藥替他涂。“這是生肌祛疤的良藥,包你不出一個月身上光滑如初?!?/br>林之卿沒了力氣,任他折騰。殷承煜規規矩矩地涂過藥,叫人把雞湯熱過了,用湯匙一勺一勺地喂他,好似被咬的那一口根本不存在,對待林之卿像是最親密的愛人。林之卿早就見識過他反復無常的性子,隱隱預感他一定會把受的委屈加倍報復回來,不禁有些毛骨悚然。金黃的雞湯就送到唇邊,林之卿緊緊抿著唇,但那人還是執著地遞在那兒,nongnong的香氣撲進他的鼻子。林之卿許久沒有正經吃過東西,早就被食物俘虜了心神,果然沒堅持住多久,就乖乖張開嘴,吃下殷承煜喂過來的東西。殷承煜笑瞇瞇地一勺接一勺,還不忘細心地把湯吹一吹,把林之卿沾著油的嘴角擦干凈。好不容易吃完一碗,林之卿累得骨頭都硬了,殷承煜才自行盛了飯自己吃。林之卿松口氣,眼前似乎是不會被修理,他自忖船到橋頭自然直,此時擔心也無用,吃飽喝足又經歷過一場歡愛,有些昏沉。殷承煜把林之卿抱在懷里,兩人緊緊摟著相擁而眠,令半夢半醒中的林之卿恍惚回到師尊的懷抱,被珍而重之地抱著的滋味實在太好,讓他不由地要忽視那人曾經施加給他的痛苦,只余溫暖入骨的疼愛。如殷承煜所說,兩人停留在蘭州城大半個月,身上傷養好七七八八,也沒有白衣教來打擾,殷承煜對他殷殷如君子,連擦洗等接觸也都規規矩矩不越雷池一步。如此一來林之卿也省了提心吊膽,安然若素地享受著殷承煜的殷勤,傷好得更快。等到血痂都開始掉,林之卿閑的要長毛,無聊地揪著掉下來的皮。殷承煜才進門,看到林之卿的舉動,臉色一變,喝到:“你做什么?”林之卿懶洋洋地把一塊接下來,擺在桌上:“幫他們掉下來?!?/br>“這樣會留疤!”殷承煜擰著眉頭,抓住他的手,看身上已經被揭開的皮rou呈現出泛白的rou粉色,痛惜道:“你知道我費了多少力氣才讓你不留疤,你這樣會毀了我的心血!”林之卿滿不在乎道:“男人沒有疤,算什么男人?”他自嘲一笑:“哦,對,你從來不把我當男人?!?/br>殷承煜握著的手緊了緊,把盛藥膏的小瓶子丟到他身上:“自己擦,我們明早就走?!?/br>“去哪里?”林之卿坐起身。殷承煜把兩人的隨身衣物打個包裹:“治病?!?/br>林之卿道:“我死了不是更合你意?”殷承煜似乎有些無奈道:“閉嘴!”林之卿意猶未盡地閉住嘴巴,百無聊賴地歪著看殷承煜手腳麻利地收拾,不知為何心里有些怪怪的。這人挺有做主婦的潛質。在冒出這個念頭時,林之卿連忙打住不敢繼續想下去,嘴角卻是悄悄彎起一個角度。羞恥結算完房錢,殷承煜領著林之卿出了客棧門,一個人便笑吟吟地迎上來,俯身拱手道:“主子?!?/br>只見他淺杏色春衫,眉目如畫,清俊可人,正是許久不見的荊衣。林之卿乍一見他,喜形于色。在谷中時荊衣與他走的甚近,雖然他城府頗深,但實在是一個令人感覺十分舒服的人,林之卿對他很有好感。荊衣早就聽說林之卿跟在殷承煜身邊,并不驚訝,笑道:“林公子,好久不見?!?/br>林之卿忙回禮道:“是啊……”他心想此時此景見著他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便不客氣地道:“能見到你,我高興的很?!?/br>荊衣點點頭,接下殷承煜手里的包袱。殷承煜的臉已經黑如鍋底,輕輕哼一聲道:“你們倒是敘上舊了?!?/br>荊衣無奈搖頭,柔聲道:“主子,我們也是老相識?!?/br>殷承煜不置可否,打了個呼哨,一匹老馬拉著一輛半新不舊的青篷車從街角轉過來。荊衣把包袱等物放到車上,把殷林二人讓到車上,自己則坐到駕車人的位置上,回頭道:“天兒悶熱,但風沙大了些,就不要掀簾子了?!彼约簞t戴上一頂烏紗斗笠,鞭子一揚,驅使老馬慢悠悠地走起來。上車后,殷承煜一直陰沉著臉,不知生什么悶氣,也不看林之卿。林之卿反倒更自在些,打量起馬車里的布置。殷承煜愛享受他的知道的,以至于方才看到那匹瘦不拉幾的馬和樸素無華的車還有些驚訝他改性了,可進來之后才明白,這人怎么會委屈自己呢?先不說腳下身下都是厚厚的狐皮,單是桌上一個掐金漆盒就讓林之卿定睛研究了許久。雖說是盛夏,烈日炎炎,西北熾熱的陽光蒸的地面都要燒起來,可這小小車廂中卻清涼如春。兼之漆盒中擺著的皮薄瓤紅的西瓜與綠瑩瑩的馬奶子,更是暑氣全消。林之卿眼巴巴看著它們,咽了下口水。做乞丐時連飯都吃不飽,從不妄想有瓜果吃,后來受傷,吃什么都被殷承煜嚴格控制著,粥湯藥輪番伺候,嘴里淡出個鳥兒來,林之卿看什么都饞,口水都要滴出來。殷承煜終于聽到林之卿的呼聲,饒有興致地觀賞了半天饞貓撓耳行樂,才大發慈悲地撿起一牙西瓜,遞給他:“天熱,吃一點消暑吧?!?/br>林之卿此時早把什么威武不能屈拋在腦后,接過來就是一頓好啃。殷承煜不時為他擦擦嘴上的汁水,笑道:“慢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