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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春囊握在掌心揉玩。林之卿羞得滿臉通紅,但是卻按捺不住地要去看他,視線在他白凈的大腿,飽滿碩大的yinnang,還有被手指不住安撫的性器上來回打轉。殷承煜伸直腿,腳掌在他下體被束縛的地方壓了一下,笑問:“喜歡?”林之卿回過神,連忙搖頭。殷承煜嗤鼻,竟然就用腳趾捏住林之卿性器頭上被插入的那根細管子褻玩起來。林之卿左右掙扎不得,直挺挺地被他用腳玩了個遍,羞得全身戰栗,雙眼緊閉著,更是惹人欺負。殷承煜自覺到了火候,便放開他,從身旁的小柜子里翻檢一番,找出一些古怪的器具。一個羊腸做成的輕薄皮囊被他拿來套在性器頭上,恰恰包住前端,皮囊后面居然還接著一個柱體的的厚皮軟管,那東西十分有彈性,握一下就會被立刻彈開,后面則是一個小巧玲瓏的八角銀盒子,也是兩面有細小結扣。殷承煜捏起林之卿guitou上的那根細管,把它連到銀盒子上。兩個人的性器間忽然就有了連通。正在林之卿詫異之時,殷承煜猛地撲住他,與他口唇相接,下面卻使勁捋起陽具,瞬間到達頂峰。guitou中射出的液體被羊腸套子完全收納進入,流入厚皮軟管后,殷承煜一捏,那jingye就順著細管直接被壓入了林之卿體內。林之卿被他吻著,頓時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殷承煜。殷承煜卻好似溫柔地在他唇角咬了一下,下面又射出一股。jingye便再次好似之前給林之卿倒灌的時候一般,射入了他的體內。林之卿赤紅的臉頰隨著被強迫壓入體內的溫熱粘稠的液體變得一點點蒼白。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殷承煜還有這樣的法子,在侵占了他的嘴和后庭后,連前面也不放過。殷承煜也十分興奮,連射了十幾股才算完,他耐心地把殘存在管子里的jingye捏進林之卿的里面,才把細管撤了,用一個精巧的夾子卡住頭部,火熱的手掌在林之卿微微鼓起的小腹撫摸一會兒,輕笑道:“比之灌水,滋味有何不同?”粘稠溫熱的液體被迫倒灌,林之卿甚至還能察覺在尿道中不上不下的粘液,帶來不能忍受的尿意。他已經被這驚世駭俗的法子嚇得說不出話來,怎樣也不能理解他,只能用又仇恨又匪夷所思的眼神瞪著殷承煜。殷承煜在他微張的唇上親了一下,然后不懷好意地低頭看一眼,戲謔道:“你猜,這里能不能給我養出個兒子來?”林之卿哆嗦了半天,嘴里細細碎碎地罵了許多句,終究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一頭栽倒暈了過去。殷承煜瞧他這幅模樣,也是經不得折騰了,他累了這么久,再經一場歡愛,也有些疲倦,只得罷手,摟著他在床上尋了個干凈的地方一起擁抱著睡了。番外-卓瑯不知爹還記不記得,卓家還有我這號人物。說來好笑,我是卓家長子,母親是爹的發妻,可一直被爹厭棄,幽居在別院。我從生下來,一年中難得見父親一面,甚至除夕團圓之時,也只能遠遠地躲在門外偷看父親與他的幾房妾侍享受天倫之樂。外人都知卓家長子不受寵,卻不知不受寵還在其次,我簡直是爹的眼中釘rou中刺!好在爹還清楚在旁人眼中,最起碼的臉面還是要的,并不如何苛待我們,只是對我們的越發冷淡,更叫人寒心。我娘常伴青燈黃卷,對家中事務漠不關心,就連我——她的親生骨rou,也因為淌著卓家的血,也一同厭惡,不愿見我。長到七八歲,與我最親的人,居然是娘的陪嫁大丫頭,我便喚她小姨。她也是個老姑娘了,按年齡早該婚配,卻因為娘的緣故,日日守著我們娘倆,蹉跎到現在,如果還能找到她,如果她還在世,我定奉她如親母。只是,我當真不知她們現今如何。八歲那年,父親忽然找我去書房。當管家領著我,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走在大宅里時,我心思忐忑得像敲鼓一般,臨行前,小姨翻了所有衣服,才用壓箱底的一匹繭綢,為我做了一身衣裳,那布料已經褪色,穿著也不甚挺括,她愧疚地摸我的頭。可我覺得這一身是此生穿過的最好看的衣服,走在路上,我都能聽到路過的下人丫鬟鄙夷的低語。我偏要高高抬著頭,就算他們看不起我,我也不能低頭示弱。這是骨子里帶來的傲氣,雖然爹娘都不愛我,可他們兩人血脈中的傲氣都傳給了我。父親坐著書房中,我站在他書案對面。他轉著手心里的兩枚玉球,良久,才說:“跪下?!?/br>我雖是不情愿,但還是跪下了。他問我:“從明日起,跟你的弟弟們一起念書習武,不要誤了時辰,書本管家會一并為你準備齊全?!?/br>我驚訝地抬頭,但父親臉上還是面無表情,他不耐煩地揮揮手,我只得退下。管家帶我量了身材,連同文房四寶和一把未開刃的劍都送到房中。母親聽聞此事,也停了念經,把我叫到跟前,抬起她依舊白皙柔軟的手掌,撫摸我的臉頰。從來沒有血親對我如此溫柔,我眼圈不由地紅了。母親只是幫我揩了眼角的淚,轉身繼續握起經卷,柔聲道:“別出去丟人?!?/br>這已經是難以想象的待遇,回去就撲在小姨懷里嚎啕大哭,被小姨捏著鼻子取笑半天。其實她不知,此刻我才察覺人間也是有親情溫暖的,原來血脈的親昵是外人永遠不能匹敵的。在書房中的日子并不好過。姨娘的孩子早在五歲就開始啟蒙,而我雖然有小姨教一些,也遠遠比不上他們。先生很嚴厲,最初一個月,我的手心都是腫的,后來我狠下心在佛堂長明燈下背了一月的書,才跟得上他們,這才免了懲罰。不僅要讀書,還要與教頭學習拳腳。不知為何,他們只讓我蹲馬步,一蹲就是一個晌午。那段時間實在難熬,手腳都腫得不像樣,在太陽下被曬暈好幾回。小我兩歲的弟弟個個比我高壯,他們瞧不起我,處處與我作對,當著我的面就罵我是“雜種”。我很想回敬一句,我若是雜種,那你們更是,可話每沖到嘴邊,又被我生生咽下去。小姨時時勸我,忍一時風平浪靜,我明白她是為我好,所以墨汁里摻了膠水,茶飯中撒了沙子,校場里被打得鼻青臉腫,我都忍了。或許是太過逆來順受,讓他們戲弄起來也沒有多少意思,后來他們都忘了我,自己玩自己的,我樂得清閑,縮在角落讀書。練武時也偷窺他們耍劍,默默記下招數,回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