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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br>殷承煜輕聲卻不容拒絕地說:“要我把你綁過來?”林之卿連忙睜開眼,一步一步挪到床邊。只見床上多了兩個妙齡少女,兩人皆是一樣的打扮,面如敷粉,唇點丹砂,眉目如畫,艷麗非凡,身上則是宮裝長裙,襦衣低低只到胸口,最妙的是下面一雙小腳雖稱不上三寸金蓮,但小小巧巧白白凈凈,裝在一雙大紅繡鞋中,煞是惹人喜愛,若是能握在掌中把玩,著實是一對尤物。林之卿看直了眼。他那里見過這樣美貌的人!一雙招子恨不得就勾在他們身上,兩面顧盼,口中不由地咽下一口口水。“阿卿?”林之卿猛地回過神,正對上殷承煜玩味的笑容。“阿卿喜歡他們?”殷承煜饒有興味地問道。林之卿頭一次說話結結巴巴:“男女……授受不親?!?/br>“呵?!币蟪徐陷p笑:“阿卿,食色性也,你這般年紀,平常人家早已是娶親生子了,你何必害羞?只要你說一句喜歡,他們就都是你的?!?/br>林之卿慌忙搖頭道:“這可不是兒戲?!?/br>“那你口水都饞得流出來了?!?/br>林之卿臊得恨不得要往地下埋,口里卻喏喏地說:“我落到這個地步,自然也是任由你擺布,若是再毀了姑娘的清白,叫我如何面對蒼天鬼神!”殷承煜罵道:“蠢材!”竟是把其中一個推了過來。那名女子嚶嚀一聲,就滾到了林之卿懷里。林之卿只覺軟玉溫香滿懷,手足無措地要推開,那女子卻雙手軟綿綿地勾上他脖子,一張粉光脂艷的臉湊到他胸前,在赤裸的胸口輕輕一吻,一個朱紅的印子就印到了那兒。林之卿自是吃驚,可那女子纏在他身上不放,他也只好垂著手,任由她如蛇一般攀附在自己身體上,處處撩撥。殷承煜看著興起,亦把另外那名女子跪趴著壓在身下,只撩起裙子,露出兩瓣雪白粉嫩的臀,手指輕輕捻動幾下,就把自個兒被竺兒伺候得硬挺水潤的陽具插了進去,前送后抻,往來不絕。那女子叫聲亦十分銷魂,跌宕起伏吟哦不止,硬是把個糜爛交歡唱成天魔之音。林之卿聽在耳里,身上還有一個軟軟的身體,心中就有一種癢意不住地升起,不同于以往被迫勾起的情欲,這倒像是夜晚做春夢時不自覺的勃起,他一個激靈,原來身上的女子已經把手伸到他兩腿中間,攥住他兩枚卵丸輕輕揉搓,而自己的孽根早已高高豎起,前端濕了一大片。他今日來時,殷承煜并未要求他如往常前后灌滿湯水,是以前面雖然勃起,卻還矜持著沒有漏出尿來。林之卿暗自喟嘆,最后的臉面還未丟在外人面前,自個兒的腰已經不聽使喚地隨著那女子的褻玩左右搖擺。女子微微抬起頭,粉黛之下猶能看出眉眼清麗,做出諸般狐媚之態絲毫不覺做作。只是林之卿恍惚間覺得她有些眼熟,只是這感覺只是一瞬,那女子朱唇碰到他的下體,伸出小巧的舌尖在頂端冒水的地方一舔,林之卿便按捺不住地扶住了她的肩膀,陽具上青筋根根暴起,只恨沒有個洞好好插一番。女子以唇舌在他下面舔弄一遍,缺不含他,只是用一雙白嫩修長的手撫弄。林之卿不知不覺地張開了腿,那女子便繞到他身后,舌尖往臀溝一探,溫軟濕滑的感覺讓林之卿輕輕呻吟出聲。殷承煜轉頭看向他們。林之卿外貌不帶絲毫女氣,容貌棱角分明,別有一股男兒氣。殷承煜原本不喜歡這樣的人,可在見到林之卿染上情欲后的勾人神色就變了主意,一門心思要把他壓在身下褻玩。林之卿此刻已然動欲,身上淺麥色皮膚也帶了淡淡粉色,像初熟的杏子一樣誘人,而與他糾纏不休的那具身體雪白纖細,兩廂對比,更讓人血脈賁張。殷承煜拍拍身下人的屁股,那人會意地爬到林之卿身前,與另外那人一同伺候林之卿,前后都不放過。林之卿胸口兩枚朱果被吮得腫大,挺挺地立在那兒引人采擷。他徹底陷入溫柔鄉中,只是還不知如何對待纏著自己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撫摸他們的軀體。殷承煜不動聲色,眼睛死死盯著他們,可是神情卻越發讓人捉摸不低,以至竺兒畏懼地蜷縮在一旁不敢上前。終于,林之卿漸入佳境,無師自通地把其中一個女子掀翻在床上,整個壓上去,下半身莽撞地尋找發泄的出口卻不得其門而入時,一只略微冰冷的手掌探如他們之中,捏住他的yinjing根部用力。登時痛的林之卿嚎叫起來,弓著身體滾到一旁。那兒是人身上最敏感之處,就算是軟著被這么一下也是劇痛,更何況他正到興頭上,陽具極硬,被這樣生生掐住,簡直痛徹心扉。從銷魂之際的天際一下子跌落到地獄之中,林之卿痛苦地咬破了唇,可殷承煜并沒有放過他,反而掰開他的大腿,兩膝蓋死死壓住,兩手高舉過頭頂,就這樣不帶任何擴張地上了他。盡管經歷了這么許久的教訓,林之卿后庭已經可以承歡而不受傷,而實際上,殷承煜對他的手段一直柔中帶剛,是以后庭并不見紅,而今夜,只靠著殷承煜陽具上的些許潤滑,就這樣闖入他的后庭,撕裂之痛是從未有過的。他那兒果不其然地流血了。殷承煜見了血更加興奮,俯下身啃咬他的胸膛,把光潔的皮膚也咬出了道道血痕。林之卿痛苦不堪,他初次被這人強暴時,并未有如此撕裂之痛,殷承煜咬著他的耳垂,低低道:“你的落紅都被我干出來了,小賤人……”林之卿扭動著身軀,卻只為殷承煜徒增樂子,殷承煜扭過他的下巴,強迫他睜開眼,望著前一刻還與他纏綿不休的兩具柔美女體,陰森森地道:“對著女人還能硬起來,嗯?”他一下一下,緩慢而極深地插入,那裂口更大,鮮血把他的恥毛也染紅了,繼而漬染滿兩人的大腿下體,甚是駭人。“疼不疼?”他抓著林之卿的yinjing,一點點用力:“還硬不硬?”林之卿只有慘呼,命根子被這樣對待,他恨不得被一刀砍死,還落得痛快。這樣被一點點收緊,宛如被扼住了喉管,一點點加劇的痛楚,與后xue濕熱粘稠的觸感讓他永不能忘懷。這樣的極樂與極痛,只有一線之隔,而這一切,都掌握在眼前這個男人手中。惡魔一般的聲音不住在耳邊回響。“還要不要女人?”“你這樣還能對女人硬起來嗎?”“你這個只能被男人cao的賤人!”林之卿絕望地睜開眼,惡魔的臉就在眼前,帶著征服與必勝的笑容,男人唇瓣輕啟,似是與情人的低語:“阿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