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雜事已了,方有閑情來這谷中與小弟戲耍?!?/br>那青影聞言,輕飄飄地落到一根竹梢上,冷冷笑道:“師弟莫非太過貪戀男色,心思都用在了怎么玩男人上,功夫差了這么多?!?/br>殷承煜眉頭一擰,一掌揮出,那根竹子連帶后面一叢毛竹都被齊刷刷削下。青衣人飛快閃過,才幸免于難。只見他生的甚是高大,面容應是不錯,只是一道血痕從左眼角直劃到右邊唇角,皮rou外翻,極為可怖。“師弟原來是真人不露相,掌中劍進境如此迅速,是師兄唐突了?!?/br>“師兄無事不登三寶殿,不妨直說?!?/br>青衣人慢悠悠道:“近來江湖頗不寧靜,為兄聽聞有些狗屁正派要開武林大會……”他看了一眼殷承煜在微微露出的胸口與大腿:“要征討南山妖孽?!?/br>殷承煜更加不快,他這個師兄從小陰陽怪氣,心思陰毒無比,自己與他一起長大,不知受了多少戲弄吃過多少苦頭,后來更是吃了大虧。自從師父去世,他便趁機反出師門,再也不肯回去。這么多年,居然還是被這個人摸上了門,實在晦氣。“那多謝師兄關心,若無旁事,小弟也不便留客……”“承煜,你就等那群所謂正道把你拎出來祭刀?”殷承煜冷笑:“那他們也得有這個本事?!闭f罷便頭也不回地離開。青衣人搖頭嘆道:“小子有眼不識泰山,有人找找麻煩也是好事?!?/br>他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殷承煜猶帶春色的背影,倏地消失了。且說小師弟秦之平在山下等了數日,仍不見師兄飛鴿傳書,與衙門道時,也毫無音訊,只能按捺下焦急靜靜等候。過半月,忽然有村民來報,道在南山知返林口發現兩具尸體,死時渾身赤條條,軀體干癟蠟黃,好像被吸干精血般,民心大亂。消息傳來,秦之平便知師兄此去怕是兇多吉少,連夜拜別縣令回青城稟告掌門,掌門聞言震怒,不惜向武林各大門派廣發英雄帖征討南山。這年九月初九,群雄齊聚青城山,誓將南山踏平。尿X上回說到林之卿終于雌伏于殷承煜身下,共享人間極樂。可林之卿畢竟還是個正道少俠,自然為此等羞恥之事后悔不已??珊弈侨擞纸腥税阉锿庀磧?,該灌的灌滿,該綁的綁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連半分舒緩的機會都沒有,他亦只能暗自傷神。不知何故,殷承煜自那日后數日不見人影,林之卿被他勾起情欲后,對體內催情藥物越來越不能抗拒,時常受情欲勃發之苦。最可惡的是不能自行紓解,把個好好的少年郎弄得yuhuo焚身,只能強自以心法抑制。只是那情欲不似其他六感,越抑制,下次發作時就更厲害,林之卿甚至開始默默渴望見到殷承煜來撫慰下自己,他只得自嘲,自個兒是越發沒出息了。再見時,那林之卿正被欲念煎熬,偏偏他前一日不太聽話,鬧了脾氣,萌生故態要咬舌,幸好傷口不深,上藥后仆人不得不給他塞了白絹,口中唾液被絹布吸干后至飽和,多余的便流了一下巴。仆人許是得了默許,要懲治他一番,連水也不給他一口,這樣張著嘴一天,他不僅渾身燥熱,連嘴唇也干裂起皮。只聽得門砰地巨響,林之卿迷茫之時,那人已經跌跌撞撞撲過來,取了腰間匕首割斷束縛他的繩子,把林之卿拖到床下,上半身還伏在床沿,拔出堵住他后xue的玉勢,就沖了進去。林之卿尚未反應過來,已經被他進到后庭。他腹中仍舊灌著滿滿油脂,再也不能容其他物,殷承煜粗大的性器就毫無顧忌地在其中肆虐。林之卿痛苦地弓起后背,無力地抓起床單,被那個人前后搖晃著。殷承煜極為享受,他后xue中本就溫熱緊致,這些時日以來用玉勢養著,里面的油脂更令里面熱情如火,初一進去,簡直是要被夾出魂兒。動幾下后,油脂順著谷道滲出,陽具與內壁摩擦時,油膩之物潤滑了腸道,抽插更加容易。殷承煜急著泄欲,被那兒吸得舒坦,便兩臂扶著他后腰,他瘦長長窄窄的后腰緊連著兩瓣圓潤結實的屁股,摸起來滋味極好,瞧這腰身扭動又是別樣的享受,于是殷承煜直入了幾百下才漸漸舒緩了那股火,放慢了姿態,一手往林之卿脖頸摸去,不想摸到了一手水,不由得詫異。把林之卿的臉扳過來,只見他滿頭滿臉是汗水,眼角紅紅的,不知是汗水漬進去弄疼了眼睛,還是被干得難受,哭出來,形容好不可憐。林之卿氣喘吁吁地低著頭,鼻端除了那股交歡的腥香味兒,居然還聞到一股子血腥氣。起初他以為是自己后面裂開了,但那兒除了漲得痛,并未撕裂,回頭一看才驚訝發現,殷承煜腰上一道好大的裂口,匆匆綁了幾層白布,此時已然隱隱見紅。林之卿費力地抬起手,把嘴里塞著的東西拉出來,打著舌頭問道:“你……你受傷了?”殷承煜抬起頭,看他一眼,不咸不淡道:“開心了?”林之卿被他幾下狠撞,前前后后肚子里似要造反,卻強笑道:“你死了才好!”只是這話他說的斷斷續續,聽起來倒像是在調情一般。殷承煜嘴角一抽,站起身,把他兩腿抬起,一邊抽插一邊慢慢說道:“要死,也先干死你,這樣干你,是不是很有感覺?水都是淌出來的?!?/br>林之卿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回答:“那些都是你叫人弄進去的?!?/br>“哦?”殷承煜故意抽出到頭,看里面的油水撲哧擠出些許,才又插入,如此幾次,腹中的東西已然少了許多,他進出也更加痛快。只是苦了林之卿,里面內壁再怎樣緊縮,油脂也會從被捅得開口的地方出來,那種不受控的排除,就如同吃壞了肚子在出恭,而那男人偏偏就挑這時進去,本就是適合出不適合進的地方被逆行,別扭感可想而知。可這些時日yuhuo焚身,殷承煜此舉,還紓解了他的欲念,他那兒一面排斥著男人的進入,一面又渴望地挽留,矛盾之極。林之卿后面飽脹少些后,前面充塞的就作怪起來,他被架著,整個下體都懸空在床沿上,那小肚子就鼓脹得更明顯,林之卿卻不敢亂動,只怕后面那人一個使壞,就把他摔到地上,到時就是丑態百出。后來,兩人直接滾到地板上,殷承煜把他的兩腿反疊起來,把整個后腰抬起,在肛口進入不休。林之卿那東西早就直著,紅腫碩大,鈴口塞的管子長長地掃到頸部。殷承煜忽然空出一只手,捏著那根管子,緩緩抽插。這可比后庭還要嬌嫩,林之卿似瘋了一般劇烈掙扎,兩手不住抗拒。殷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