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本,老師嫌棄,自己上火。 今天袁老爺子的一番話,給大家吃了一顆定心丸,實驗室浮躁的風氣漸漸緩和,各種學術的討論漸漸多了起來,哪怕與自己的課題無關,大家也都愿意研究一番。 黃蓓發現如果不去想畢業的事,搞科研也不是那么難以忍受。她在心里默默的對自己說:不要著急,你已經發過1篇SCI了,你有實力搞定這個課題,大不了自己拿幾年的學費,這點錢她還是拿得起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想開了之后,實驗好像也變的順利多了??梢娙松靡涣紟熓嵌嗝粗匾氖?。 博士這三年,絕對是她過的最艱苦的日子,比國慶閱兵時還艱苦。閱兵疲累的只是身體,讀博消耗的是精神,好在最后順利畢業。 畢業即入伍,折騰了這么多年,終于從家里的戶口本上出來了,看著自己的□□,喜極而泣已經不足以形容她此時的狀態,必須用普大喜奔這四個字。 把禮服、常服,夏天的,冬天的,挨個穿著試了遍,拿著手機自拍到燙手,美滋滋的選了張最霸氣的給何冰發過去。 那邊何冰立馬撥了回來,“哇,你終于入伍了?” 黃蓓感嘆道:“是啊,太特么的不容易了?!?/br> “這是什么軍銜?”何冰拿著手機問一邊的高世杰。 “少校?!?,“沒有軍銜?!秉S蓓和高世杰兩人同時回答。 兩個答案搞的何冰有點蒙,“為什么沒有軍銜,不是入伍了么?” 顯然何冰現在更相信高世杰,認識到這一點的黃蓓有點不高興,高世杰個吹枕邊風的無恥小人,“我們是文職干部跟他們現役軍官不一樣?!?/br> “那你現在算什么?”何冰還有有點搞不懂。 “文職六級,專業技術十級,相當于少校正營?!?/br> “一畢業就這么高軍銜?”何冰很詫異。 “拜托大姐,你數數我念了多少年,列兵考考軍校都能升到少校了?!?/br> “誰是你大姐,警告你不要亂叫哦?!?/br> 這關注的重點也是服了,“小meimei,你自己玩吧,太后那邊我還沒通知?!?/br> “好了,好了,一會微信聊,跪安吧?!?/br> 最近太忙,黃蓓每次都只是簡單的跟老媽匯報了一下近況,所以老媽是知道她要畢業了的。電話一打過去,老媽那邊先哭了,“蓓蓓啊,你可算上完學了,你大表姐家的兒子都上初中了?!?/br> 也許她可以考慮再念個第二學位什么的。 悲喜交加的被老媽念了半個小時,黃蓓大頭朝下的倒立了十分鐘,把腦子里灌進去的口水好好控控。 穿著最正式的軍裝禮服,手拿軍帽放在腹部,腳穿黑色軍皮鞋,姿勢端正的躺在床上。幸虧沒有外人進來,不然得嚇死,以為誤闖進黃蓓的遺體告別會了呢。 意識緩緩的下沉,黃蓓穩穩的踩在沙灘上。向后捋了捋頭發,把軍帽帶上,正了下領帶、肩章,黃蓓咳了下,“甲未,甲未,在不在?” 又是三年不見,甲未有些生氣了,當他是什么,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呵。 可能是出去勾魂了,等一下好了,黃蓓如是想著。今天穿的鞋不適合運動,黃蓓筆直的站在黃泉邊上,事過多年閱兵的記憶依然沒有減退,黃蓓站在那如一棵沙漠里的白楊,身軀挺拔,堅定不移,賞心悅目。 甲未本來想走,轉念一想就看看你能站多久,這一看就是一個多時辰,還算有點誠心,他就勉強原諒她吧。 在九川黃蓓并沒有時間的概念,也許只站了一會也許很久,黃蓓發完呆的時候,發現甲未已經飄在身邊。沒有亂動,怕弄皺了衣服,黃蓓矜持的站著,露齒一笑,“看,我畢業了?!?/br> 這完全不是黃蓓的風格,甲未一愣,莫名覺得有點臉熱,盡管那是不可能的,“咳,恭喜,衣服很適合你?!?/br> 很正常的對話聽的黃蓓也是一愣,揉了揉鼻子,沒諷刺她她還挺不習慣的,難道自己是個抖M? “這三年很忙?”甲未明知故問。 “重來沒這么忙過,”黃蓓感嘆,末了又輕輕一笑,“也學到很多,我有一個好老師?!?/br> 聽到黃蓓承認很忙,甲未心里又好受了一些,“師者,傳道受業解惑也,都是他應該做的?!?/br> 黃蓓搖搖頭,“說是那么說的,有幾個人能做到?!?/br> “世人浮躁,舍本逐末?!?/br> 你們都冷透了,可不是不浮躁了唄,黃蓓習慣性的就想懟回去。但是今天氣氛太好,黃蓓不想做那個破壞的人,生生的忍住了,很沒有原則的嗯了一聲。 甲未看了眼黃蓓,今天真的很不一樣,病了?下意識的伸手摸她的額頭。 黃蓓對甲未抬手已經有心理陰影了,一見趕緊躲,“哎哎,干嘛,我還沒說完呢,別攆我走?!?/br> 甲未聞聲一頓,“你不想走?” “想走我自己不就走了嘛,還用你攆?!秉S蓓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又向后退了一步,企圖拉開一個安全距離。 甲未沒解釋,微微笑了下。 “你笑了?”黃蓓瞪大眼睛,“你剛剛是不是笑了?!”太神奇了,甲未還會笑。 甲未立馬吝嗇的把嘴角扯平,面無表情的回視。 黃蓓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你還是不要笑了,你那張臉一笑太讓人有壓力了?!?/br> 甲未握緊手里的鉤子,磨了磨牙,果然還是那個討人厭的胡蘿貝,三秒人樣都裝不下去! ☆、請神的光芒照耀我 第二天神清氣爽的去醫院報道,其實她挺想常去九川逛逛的,現在每去兜一圈都比睡上24個小時還精神。但是她也知道一定是甲未為她做了什么,這么明目張膽的占人便宜,就算是她也會不好意思。 不過要是當事人允許,那又不一樣了,黃蓓表示她一定會經常去的,微笑.jpg作為袁老爺子的高徒,黃蓓和吳羽錫都選擇了留在老爺子的醫院,申請書遞上去,吳羽錫的很快就下來了。 黃蓓看了一眼沒在意,畢竟人家兩個博士學位,但是她也不差,論文數量足,質量佳,影響因子不低。 左等右等,眼看報道的日子進了,黃蓓有些坐不住了,打電話給吳羽錫,“你那通知書下來的時候,他們還有沒有說別的?” 吳羽錫正在自己的租的房子里打游戲,“我還當你不著急呢?!?/br> “我怎么可能不著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去問問鄭老師吧?!?/br> What?鄭銘?好吧,她就知道鄭惡魔沒那么容易放過她。 掛了電話,看了眼時間,12:27,應該沒在忙吧,第一次打過去沒人接,第二次打過去占線,呵呵,真完美。 鍥而不舍的打了兩天,終于在第二天晚上接通了。 黃蓓都要哭了,“鄭老師,我錯了還不行么?!?/br> 鄭銘剛下手術臺,聞言笑了,“怎么不叫師兄了?!?/br> “祖宗,您是我祖宗,我再不敢亂說話了?!秉S蓓在一旁伏低做小,不管怎樣讓她把醫院進了。 “亂說話?你說什么了?”鄭銘依舊不想放過她。 黃蓓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