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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難得的是音質與嗓音特別,有過一些演唱經驗,不過并沒有經過系統訓練,可教過的課程他能很快掌握,音域寬闊,幾乎所有風格都能駕輕就熟,天賦能力極好。 正如當初所言,是個好苗子,尤其是……長得真好。 一起培訓的練習生里,他是長得最好的,人又年輕,二十出頭的小鮮rou,娛樂圈里的黃金年齡。 有句老話,出名要趁早。 想到這里,總是笑著的趙重總會心情沉郁。 ********************** 相對于祁臣的天賦與容貌出色,他更為驚訝的是祁臣的心境,這個年輕男孩整個人很穩,知道自己要什么,并能夠堅持下去,不偷懶,能虛心請教的時候不會放不下身段,這一點太難的了。 之前表演部門來拉人,他竟然沒答應,一些年輕小姑娘逗他或者示好,他對待的方式很成熟。 不像同組的彭宇,他的現任女友,現在是第三個了吧,估計也快分了。 這時候有學員過來,有點著急的說:“趙哥,彭宇帶人去找祁臣麻煩了,你要不要過去一趟?” 又來了,他媽的彭宇和人干上了是吧,這星期第幾回了! 他不耐煩的問:“動手了?” “沒,我看那架勢像是快了?!?/br> “不著急?!?/br> 他想再觀察下這個祁臣,看他怎么應對。 ************** 訓練室門口,彭宇帶著三四個好友把祁臣堵在門口,幾個人都沒他高,但在人數上占有絕對優勢。 彭宇看著祁臣波瀾不驚的臉,心中鄙夷,一個不知道靠什么關系塞進來的破新人,也配和他們這種專業人士一起競爭,早看他不順眼了。 尤其昨天歌唱訓練,高音訓練時,祁臣唱上去了,教室里一堆人給他鼓掌。 媽的,以前都是別人給老子鼓掌的!什么時候輪到這小子貽笑大方的炫技。 他挑釁的提了提嘴角,對祁臣道:“這練習室是我們定的,你收拾東西換個地方吧?!?/br> 祁臣抬眸,銳利的視線在他臉上劃過,淡淡開口:“我記得下午三點到五點是我申請的?!?/br> “填表格沒用?!迸碛顡P了揚尖下巴,他長相偏陰柔,眼睛細長,標準的男生女相,極為符合被韓流影響的當下最受歡迎的外貌,靠一張臉騙了不少女孩身子,這次比賽,他差不多是穩拿第一,只不過半路插過來祁臣,事態隱隱變化,彭宇感覺的到祁臣唱歌技巧的稚嫩,同時發覺到他的天賦與獨特,尤其是這張臉,哪怕身為男人也不得不承認,外形上面自己比不過,可在唱歌方面,他絕不認輸! 可是這年頭難保會出什么岔子,他不喜歡意外,那么,要祁臣犯點錯或者自己扛不住壓力退出最好不過了。 第一的位置,必須是他的! “這屋子就是咱兄弟固定用的,你新來的,不懂規矩?!彼锨耙徊降狡畛济媲?,故意壓低聲音不讓周圍其他人聽到,陰測測的挑釁:“你要非要這個練習室也成,晚上給爺跪下舔舔,這屋子大爺讓你?!?/br> 彭宇看著祁臣倏然陰沉的臉色,心中得意極了。 沒有一個男人能在這種侮辱下毫無所動。 來啊,打他啊,這么多人,看祁臣怎么辦。 訓練規定上有一條,鬧事者取消參賽資格,受點傷算什么,能去掉祁臣這個威脅,太值了。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姨媽期很累很難受~~~ 雙十二這次我沒有太剁手,這次打折力度很差啊,還不如平時那種購物節~ ☆、72 彭宇的得意在觸及祁臣的目光后漸漸消散。 一瞬間, 周圍的空氣似乎被凍住了, 難以形容那種冰冷窒息的感覺, 彭宇腦袋空白一瞬,看著眼睛微瞇的年輕男子, 從視線中迸裂出的陰森恐怖好像瞬間將他拉入到一個空寂無人的野林當中, 除了烏鴉難聽的啼叫,周圍的一切寂靜到令人止不住的腿抖。 彭宇突然有點怕了,預想中, 他會挨上祁臣一拳,不過有周圍的哥們在, 一拳算不了什么。 只是在對上祁臣陰鷙的眼神時,這種預想開始漸漸站不住腳, 一股涼意竄入后背, 令他渾身的汗毛炸起。 這種生理性的恐懼讓他感覺面對的仿若是深淵里凝視他的巨獸,看不清模樣,只這一雙眼,足以令他戰栗到腿軟。 不過是短短的幾秒鐘,彭宇仿佛度過了漫長的十幾分鐘。 隨即, 他看到祁臣的眼簾微垂, 遮住了令人恐懼的目光, 他側了側身,推開練習室的門,口吻平靜地仿佛沒聽到他侮辱的話,淡聲道:“這房間你們用吧?!?/br> ******************** 彭宇從那種窒息感中脫離, 回過神時有點懵,就、就這樣? 祁臣服軟了? 他不像這種人啊。 祁臣并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徑直走出被彭宇包圍的圈子,四周的人視線紛紛投射在他身上,從始至終他面無表情的沉靜。 祁臣知道自己的斤兩,從前在18CLUB時,被蓄意挑釁過不少次,彭宇這種話還不至于令他失去理智,而且在未站穩腳跟時急躁的和人硬碰硬,無非是自尋死路。 ****************** 只不過之后的事顯現出彭宇的難纏。 事事與祁臣不對付,語言sao擾,拉幫結派的嘲笑,還好大部分的時候有趙重解圍。 偶爾間,趙重對單獨一人的祁臣開導道:“不要管那些干擾,好好練你的?!?/br> 對于這位前輩老師,祁臣心中有尊敬與感激,沒像對其他人那樣防備冷淡,點點頭,“知道了,趙哥?!?/br> “加油!”趙重拍了拍他的肩,之后祁臣投入到新的訓練當中。 ***************** 可彭宇還在不依不饒的找麻煩,直到有一次,祁臣發覺到自己的水杯被人動過,他知道反擊的時候到了,他一直等待的,就是這個契機。 他知道自己從不是那種光正偉岸的正義之人,雖然他在大多數情況下愿意保持一個良善人的行為準則,可當觸及到自己的危險界線時,他從不會心軟留情。 他去換衣室撬開了彭宇的衣柜,把他被動過的水全部倒進彭宇的杯子里。 從始至終,祁臣表情一直保持沉靜,整個人顯得極為冷靜沉穩,撬鎖這種小事他早就會,換衣間里沒有監控,找也找不到他。 他不過是以其之道還治彼身。 彭宇存心想害自己,他不過是還之彼身。至于彭宇要承受的后果,就看他自己的手段了。 ************